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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在泉水里,这样强势的结合还是让陆为霜疼得要命。不容她喘息,他开始抽动,尽根拔出再用力捣入,直戳开宫口,从她体内汲取最大的快感。几个来回后,陆为霜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怔怔地看着韩雨桑近在咫尺的脸。他是那种斯文隽秀的长相,又是个瞎子,即便知道是化神高手,刚接触时还会有些轻视,觉得他好欺负,可是现在,陆为霜发现大错特错。在他粗暴的抽插下,身体很快迎来高潮,花xue紧缩,陆为霜喘息急促。韩雨桑将她转了个身,从后面插入,一面附耳道:“陆姑娘,与你相反,我喜欢自以为厉害的女人,因为她们欺负起来比较有趣。不过你说的很对,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做人不能太自信。”“多谢楼主……让我更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身后撞击激烈,陆为霜攥着壁沿,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得吃力。阳具狠狠碾过花心,将她送上第二个高潮,韩雨桑才回了声:“不客气。”光滑的娇躯在怀中战栗,韩雨桑想象她现在的模样,阳具愈发坚挺地进出她。待他结束,陆为霜筋疲力尽,一滩水似地软在韩雨桑怀中。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身子,她很怕痒,摸到哪里都会笑,又要伸手去挡。韩雨桑钳住她的手,顺着她身体的玲珑曲线,一寸寸抚摸,连脚趾都不放过。陆为霜吃吃笑个不住,感觉硬物又抵在了腿间,不由身子一僵,哀求道:“楼主,我真的受不住了。”韩雨桑不置一词,拉过岸上的披风将她裹起,抱出了月洞门。一路上看不见一个人,但暗处应该有不少高手,这里比藏兵阁看守更严。进了一间没有点灯的屋子,韩雨桑将她放在一张白玉台上,身躯便覆上来。白玉台很冷很硬,他身躯guntang,一面是冰一面是火的感觉。阳具就着先前的精水刺入花xue,陆为霜咬唇发出一声闷哼,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搓她的花蒂,快感如电源源不断,陆为霜呜咽着又xiele身。韩雨桑将掌心的yin水抹在她胸上,含着她的乳尖舔弄。上下两处刺激强烈,陆为霜不住颤抖,魂魄似都离体而去,飞到了云端。她双腿攀上男人的腰,随着他起伏沉沦。再次在柔软的膣腔中释放,韩雨桑看到了稍纵即逝的光亮。带着黏腻液体的阳具抽离xiaoxue,发出啵的一声,陆为霜翻了个身,很快便睡着了。--------------------------------------------------------------------------------------大家行行好,点个收藏呗,这本书收藏量实在太惨淡了携妖姬回门受责“夫君,小雨是你的骨rou啊,放过她罢。”“夫君,妾身求你了。”女人跪在一个高大的身影前哀求不止,那身影越过她,抱起惊慌失措的少女,转身而去。“星隐,她是你女儿,你放开她!”女人追上来,砰的一声,在少女视线中变成一团血雾,染红了漫天云彩。“母亲,母亲!”陆为霜在睡梦中凄凄呼唤。韩雨桑已经醒来一阵,知道她在做噩梦,摇着她的肩头道:“陆为霜,醒醒。”她沉浸在梦境中叫不醒,体内灵力乱走,不一时屋里气流飞旋,竟有走火入魔之势。韩雨桑心下诧异,将一根银针刺进她颈后xue位,灵力瞬间停滞。韩雨桑握着她的手,用自身灵力帮她疏导,直至她呼吸平稳。将近午时,一排端着梳洗用具的侍女早已立在廊檐下,因第一次有女人在主人房中待这么久,大家眼神都很有话说,然而静悄悄的,一声大气没有。陆为霜在韩雨桑臂弯中醒来,只见窗外天光大亮,白玉床上两人身体纠缠,分不清是谁的头发散落枕畔。怔忪片刻,她轻轻一叹,韩雨桑闭着眼睛道:“不开心?”陆为霜忙道:“没有。”韩雨桑睁开眼睛,好像在看着她,道:“你昨晚做噩梦了。”陆为霜愣了愣,道:“我不记得了,我说什么了吗?”韩雨桑道:“没说什么,就是差点走火入魔。”梦中失控不是第一次了,但陆为霜没想到这么巧就在韩雨桑身边发生了,一时默然。韩雨桑道:“你以前也会这样?”陆为霜道:“偶尔有过。”走火入魔是不可能自己控制恢复的,韩雨桑道:“你平时和谁住在一起?”陆为霜道:“我有个哥哥,之前都是他帮我恢复的,嗯……昨晚麻烦楼主了。”“没什么。”韩雨桑起身摸了摸床边的一个圆盘,道:“这么晚了。”陆为霜见那圆盘上刻着时辰,还有年月日,已经是午时了,难怪外面这么亮。她忽然想到韩雨桑的世界是只有黑夜的,他看不见日升月落,时间的流逝对他来说只是刻盘上指针的变化。这样的人生是多么枯燥啊,可是他已经活了数百年。房门打开,侍女进来伺候陆为霜梳洗更衣,这些事韩雨桑却是自己动手。他的衣服在衣橱里都是一套一套搭配好的,大约是怕不小心拿错了,颜色不过黑白灰三种,怎么搭都可以。“你要走吗?”韩雨桑问道。陆为霜正不知如何开口提这话,闻言忙接道:“我能走吗?”韩雨桑道:“用过饭再走罢。”饭菜很清淡,他也不用人布菜,大概夹到什么就吃什么。陆为霜喜欢喝酒吃rou,望着这一桌灵草果蔬组成的素膳,实在意兴阑珊,好不容易从一碗雪参汤里发现了一块鸡rou,便拿着勺子在那一大碗汤里捞来捞去。咣当咣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响,韩雨桑道:“你在找什么?”“找rou啊。”陆为霜睁大眼睛,不放过汤里的每一块rou。韩雨桑愣了下,道:“我应该先问问你喜欢吃什么。”陆为霜道:“除了鱼,什么荤的我都喜欢。”韩雨桑道:“我也不喜欢鱼,刺太多了。”陆为霜道:“我倒不是因为这个,我母亲是鲤鱼修炼成精,所以我不能吃我的同类。”韩雨桑道:“那令尊是何方人士?”陆为霜淡淡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说也罢。”韩雨桑便没有再问,饭后将悲欢笛又给了她。陆为霜道:“你不怕我用它惹出更大的麻烦算到你头上?”韩雨桑轻笑道:“既然给你,我倒想看看你能惹出多大的麻烦。”陆为霜看他片刻,笑着接过悲欢笛,出门道:“韩雨桑,你这个人唯恐天下不乱,我真有点喜欢你了。”说到那个乱字,人已在半空远去了。那厢夏鲤已经和陆凤仪与刘长老等人来到蜀山,只见此地云雾飘渺,群峰连绵,宫殿错落,看朱成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