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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赵宁为什么什么都没做,他自己也没想明白。或许,她没那么厌恶他?直至赵宁小猫儿似的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而卧,赵岘这才睁开漆黑的双眸。他慢慢适应了黑暗后,翻身,面对着赵宁,伸手,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他凑近她的脖颈,像个变态似的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无比的满足,彷如今夜遭受到的来自于她与骆言的所受伤害都可以自动治愈。“这样就好。”他喃喃自语了一句,轻轻的收紧手臂,大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哪怕不能再更近一步,只要我能守护着你们母子,这样就很好。”*赵宁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茫然的坐起身,眨了眨睡眼惺忪的杏眼,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清月……”她冲着门外唤了一声。“主子,您今儿怎么醒的这么晚?是不是饿了?”清月听见声响后便推门走了进来,端着纯铜的盆子放在了临窗前的六角支架上,旋即拧了一条热帕子递给赵宁,又问:“奴婢让小厨房炖了碗燕窝,听闻是从南疆弄来的极好的血燕,您太瘦了,需得补补。”赵宁接过帕子擦脸的功夫,终于想起了昨晚赵岘爬她床的事。她急急的问:“你见着赵岘了?”“王爷?未曾看见?不过方才听前院的人说,王爷好像一早就出门了,不知去了何处。”“……”想必怕她发现自己做的恶心事,所有逃之夭夭了吧。“嘁”赵宁不屑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没头没尾的又问了一句:“唐鳌不是有银子了么?怎么还不开战?”清月不解的:“不开战不是更好?一旦打起来,生灵涂炭,遭殃的,还是老百姓。”赵宁道:“唐鳌养精蓄锐那么久,肯定是要瘪个大的出来,这一场战争无可避免,除非父皇把江山拱手让给唐鳌,亦或是唐鳌良心发现,自刎身亡,你觉得,这两种可能,哪个更容易实现?”其实赵宁留了半句话没有说,如若真打了起来,赵岘肯定再没功夫看着她,她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些。赵宁叹了口气,又想,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努努力。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不过,这肚子里的种,到底该如何是好呢?清月闻言,噤了下鼻子,接过赵宁递过来的帕子怒着嘴道:“奴婢笨拙,可不懂得这些,不过那个唐鳌,一瞧便不是个省油的灯,奴婢觉得,他必定会起事。回头,咱们还是想办法离开小叶城吧。”“要是那么容易离开就好了。”赵宁说了句丧气话,一边下床一边吩咐道:“本宫要沐浴。”“这不时不晌的,您沐浴?莫着凉了。”“没事儿,快去准备吧。”她要洗掉赵岘身上的所有恶臭气味。*赵岘是在第三日晌午回府的,与其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穿身对襟羽纱衣裳、下配翡翠烟罗绮云裙,带着白色斗笠的妙龄女子。俩人手牵着手,一路从街上招摇的走了进来。那女子与赵宁的身段不相上下,但是比她更为丰满,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温婉动人。虽然赵岘脸色没什么表情,但是以他不近女色的名声在外,既然能如此大张旗鼓的将人领进门,想必也是极疼爱的。进了屋后,赵岘吩咐府内的丫鬟,交代道:“照着姑娘的尺寸,做些宽松的衣服来。”翠云毕恭毕敬的道:“王爷,是否让裁缝来府里,为姑娘量身定做?”“不必,稍后,本王让人把尺寸给你送去。”“是。”旋即,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那名女子去了偏院,直奔赵宁的屋子。其实赵岘一回府她便得了消息,清月虽然才来了三日,但毕竟出身于皇宫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眼色自然比旁人多。所以,当天便收买了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这间偏院的婢女,那边有点风吹草动,婢女便跑来通风报信。左右都是些芝麻绿豆大的事,也没什么要紧的。赵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所以俩人来时,赵宁并没什么惊奇,仍旧躺在刚搬到院中的贵妃椅上晒太阳。她闭着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高傲的连眼皮子都不愿意睁开。赵岘上前一步,挡住了她身前的光亮,在她身上投下一道黑影。他垂眸,看着自己的影子与她贴合在一起,那一刻,竟有些小小心动。现在的他太过容易满足,只要但凡与赵宁息息相关的,哪怕只是一片叶子,也足以令他开心许久。“好狗不挡光,滚开。”赵宁头不抬眼不睁的骂了一句,将赵岘的神游的意识拉回,他握了握拳,又松开,旋即冷声道:“跪下。”赵宁闻言倏地睁开眼,她腾的站起身,直指着赵岘的鼻子,怒瞪着杏眼,大声骂道:“赵岘,你放肆!她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让本宫向她下跪?”赵岘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冷眸在背光里更加的暗晦莫深。见赵宁气的跳脚炸毛,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没来由的开心。他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当做赵宁在吃味?如是想着,绷直的嘴角便不可控的弯了起来。像是要证实他的猜测一样,于是,故意冷着声音,慢慢道:“本王纳她为妾,在民间,这便是你的嫂嫂,你自当要施礼。”赵宁瞥了眼站在她身后垂首不语的姑娘,鼻子出气,‘哼’了一声,讽刺道:“竟然有人敢嫁你,怕不是个傻的吧。”明显的跑了话题。赵岘忙扯了回来,又道:“本王要纳她为妾。”赵宁讥讽一笑,又重新躺回了贵妃椅上,慢悠悠的道:“难不成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赵岘闻言,误以为她是因着自己要纳别的女人为妾而闹了脾气,开心的的笑容还未等绽放在脸上,只听赵宁接着又道:“这姑娘已经够倒霉了,难不成我还要恭喜她?那也太没人性了。”赵岘:“……”好半响,气的都说不出话来。清月见状,忙打圆场。她上前一步,冲着那名清丽的女子躬身施礼,道:“奴婢给主子请安。”话音刚落,赵岘低沉沉的声响响起。“她算哪门子主子。”清月:“……王爷的妾氏,自然是主子。”“本王不会纳妾。”更不会娶妻。只是最后一句,他没有说。说了有什么意义?在赵宁听来,还不是一句笑话。或许,他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一样的存在。清月更糊涂了,这纳妾是王爷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