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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袋,原政跟同事一家人道别出来。容嘉毓穿着一双拖鞋,啪嗒啪嗒地跟着他上了车,在石子路上印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双胞胎们跑出来跟这个比大兔子还温和的玩伴挥手告别,女主人又追出来送上一迭家制的草莓奶油饼。一路上,容嘉毓一直兴致勃勃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就好像要外出旅行一样。对原政这些天的离开,他没有显示出任何想询问或者关心的态度。原政也没有说话,他不时从反光镜中看看身边的恋人,心情有些复杂,究竟是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车停到公寓门前,原政熄了火,却并没有下车。容嘉毓还在望向窗外,膝上放着那个装满奶油饼的棕色纸盒,一双瘦削却十分性感的腿就这样毫无戒备的暴露在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碰触他的原政面前。这无声的引诱让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心中又升起了邪念。他拎起纸盒放到仪表盘上,满怀欲望的手悄悄摸上那裸露的大腿内侧。容嘉毓好像被电击中猛地抖了一下,双腿一下子夹紧,却正好把原政的手夹住。他当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么暧昧煽情,原政压抑了一个星期的yuhuo瞬间就被点燃,几乎就要当场把他压倒在车座上。可是容嘉毓好像已经忘记了这是以前每天都要做的功课,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望着原政的眼中流露出惊惶和恐惧,身体也很明显的打起哆嗦。看着这样激烈反应的他,原政又慢慢把手抽了出来。因为一个星期没有开窗了,屋内的空气有些沉闷。两个人坐在客厅里,默默吃着同事夫人送的草莓奶油饼当晚餐。原政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容嘉毓却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只是不停望望桌上的时钟,等到液晶显示屏跳到「5:00」时,他准时跳起来打开了电视机。看到电视中摇摇摆摆跳舞的几只北极熊,神情马上变得全神贯注起来,灵动的眼睛跟着画面跳来跳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明丽笑容--看来这一周的时间他已经培养出了新的兴趣。原政望着他红润快乐的脸色,一种从来未有过的疲惫瞬间突然如潮水般漫过全身。晚上,他躺在床上,第一次没有去欺负容嘉毓。容嘉毓似乎也终于感觉到了他今天的异状,靠过来用手指轻轻碰碰他的身体。「睡吧,嘉毓。」原政笑着转过脸来,摸摸他的头,温和的说。看容嘉毓乖乖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毫无心事的闭上眼,原政也闭上双眼。这不正是我所期望的吗?即使我将来某一天死去了,他也不会在乎。即使没有了我,他还能够很好的生活。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第二天,在实验室里见到那位好心的同事,原政再一次向他和他的家人表示了谢意。「他很温和,也非常有礼貌,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他。」同事一边喝咖啡一边笑着说。「希望没有给你们带来太多麻烦,他有时候不太会照顾自己。」「呵呵,麻烦倒是没有,只不过第一天晚上,他的确吓了我们一跳!」「第一天晚上?那天究竟出什么事情了?」原政回想起自己刚到达饭店那天那个不同寻常的电话。「白天还很好,他跟小孩子们玩的很好,到了傍晚,他就突然开始到处找你,每个房间都找遍了,要不是被我拦住,还差点跑到外面去。」同事感慨的摇摇头,似乎又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浓密的络腮胡子却隐藏不住笑意。「他一看找不到你,就不停的问我,原政去哪里了?是不是死了?我告诉他你活得好好的,很快就会回来,可他还是不肯相信,后来我只好打电话去你住的饭店,好在跟你说过话他就没事了。」说完他又拍拍原政的肩膀:「周末带他来我家烧烤吧,孩子们都希望他能再来玩。」原政笑着点头答应下来。下午离开实验室后,他特意绕道去玩具店,买了一个特大号的正在电视里热播的北极熊。回到公寓,轻轻推开房门,容嘉毓果然没有像从前一样在卧室里睡觉,而是正坐在客厅地毯上,聚精会神地观看那个卡通节目。他依然穿着那条蓝色帆船短裤,看得出十分喜欢它。原政悄无声息的走过去,从身后把他搂进怀里。因为被打扰了看电视,容嘉毓一开始还是有些抗拒,但原政手里提着的北极熊成功的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总是特别喜欢这些柔软的毛绒玩具。紧紧环抱着他瘦弱的身体,原政温柔又固执的吻着他的眉眼、嘴唇和脸颊。在情事上极有经验的男人知道如何让亲吻像春风般的舒服,渐渐的,容嘉鲈僵硬的身体就放松下来。「嘉毓......」原政一边搂着怀中的恋人,一边望着电视里在冰上笨拙打转的北极熊,心情也似乎受了它的感染,变得十分快乐。「如果有一天我又不在了,记住一定不要到处找我,要乖乖等在家里,会有人来照顾你的。」「......为什么......又不在了?」容嘉毓手一松,白熊歪倒在地毯上。他转过头来,困惑的望着原政,忘记了身后的卡通片还没有播完。「不为什么......因为,有一天我可能死去了......」原政趁机含住他自己送过来的淡色的唇,好久没有品尝这纯净而诱人犯罪的味道,今天一定不会再放过「你......会死吗?」浸透着nongnong情欲的吻结束后,原政看到面色潮红的容嘉毓睁开乌黑的眼睛,依然困惑的望着自己,竟然忘记了像以往一样躲避和害怕。似乎什么时候也有过这样的对话。原政不由得笑了。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那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今天我可爱的恋人似乎防范力特别差啊另一只早就蠢蠢欲动的手悄悄伸入他那条漂亮的蓝色短裤中:「会的。但会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飘他真的飘走过一次,而且是像断线的风筝一样的飘很高很远,后来差点熔化在太阳里。那是玉雅死的时候,泪水满面的他听到了好像一根细线崩断的清脆声音,然后就飘起来了。不由自主地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