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对,就是你先撩的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着脸朝林兮和微微倾了下腰。

这一幕骤然与十年前的一个场景重叠,林兮和突然涌起强烈的负罪感。

晚上吃饭的时候,徐遥坐林兮和旁边,没话找话地问他:“林老师,您能不能再跟我说说那个“分胯”怎么练?”

林兮和笑了一下:“那个是真正的练家子才用练的,我就是随便给你提了一句,你不用练的。”然后抱歉地对他说:“我找剧务有点事儿,先去那边了。”说着,就端着盒饭走了。

留徐遥一个人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之前做错了什么事,还是说错了什么话,心里极为不安。

可是刚才明明……徐遥忍不住又摸了一下侧腰的一处,两个人在那里争抢衣服,那里被抵了一下的触感那么明显……

入了夜,陈导望着天上明亮的月亮,心想,也许真是天注定啊,这一重拍,所有景色都美了许多。

徐遥脖子上让化妆师画出一个逼真的伤口,陈导很认真地与之前的镜头做着对比,力求分毫不差。

这个镜头重拍的要求是,让越皓林在给谷茗殷的伤口上药的时候,要情不自禁地摩挲一下,谷茗殷察觉后虽然难堪,却假装不知道。

结果林兮和被陈导喊“卡”了,“林老师,动作有些僵硬,要表现那种突然被什么吸引了注意,然后一时痴迷而不由自主的感觉。”

林兮和点了下头,再次把注意力放到徐遥的侧颈上,无意识地轻轻吐了口气。深秋半夜的湖边气温很低,林兮和口中呼出的热气迅速凝成一团白雾,缓缓扑倒徐遥那片敏感的皮肤上。

虽然是在晚上,但是灯光给得很足,林兮和清楚地看见徐遥颈侧的皮肤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这半边耳朵也迅速红了起来。

林兮和忙闭住气。

徐遥老实地坐着,一动不动,看起来格外安静,那只通红的耳朵显得更加突兀。

林兮和突然放下手里的道具药瓶,“对不起。”起身离去,一个人躲到场外去抽烟。

陈导也叼着烟走过来,跟林兮和面对面站着吞云吐雾。

“有心事?”

林兮和隔空弹了下烟灰:“你说,会不会对小徐不公平。”顿了一下才又说道:“第一部片子就是同性恋题材,他又是这种长相,以后会不会被定了型?”

陈导吐了个俏皮的烟圈:“哪个成名早的演员没被定型?不都得靠自己后来的努力去突破。而且你这种想法本身就是错的,被定型而出名,比永远出不了名要好得多。”

林兮和勾唇笑了一下,“这么说,咱们让小徐在戏里各种露还是帮他了?”

陈导宽慰他:“那当然,现在的社会氛围没有那么封建了,男人露一露又有什么的,因此被观众喜欢上,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现在不就流行基腐文化吗?”

林兮和嗤笑一声,“嗯,gay里gay气,全是基佬。”

陈导一乐:“对,gay里gay气,回头我得教教贝壳,你今天听见了吗,人家都会说more暧昧了,哈哈哈。”

林兮和完全没有倾诉的欲望了,但是心情也确实好了一些。

陈导已经吸完了一支,丢下烟头,“我先过去了,你也快点儿。”

林兮和帮他把烟头踩灭:“这儿都是枯草,小心引起火灾。”

陈导不在意地摆下手:“你帮我踩两脚不就完了,罗里吧嗦。”

林兮和看着脚下的烟头发愣,烟头上的火星踩两脚就灭了,人心里的火星呢?

徐遥就是把生机勃勃的火种,他在那上面扔了个烟头,一场大火眼看着就能燃起来,他现在有陪他一起看火的心思,但是以后呢?

他虽然感情经历匮乏,但是演过无数次爱恨情仇,知道喜爱往往来得突兀,去得也突然。

那让徐遥怎么办?

那他和阮玲又有什么区别?徐遥和十年前的他又有什么区别?

不,他比阮玲还糟糕。阮玲只是玩弄了年轻的林兮和的感情。而他,是一个年长的男人在勾引一个年轻的、非同性恋的男孩儿,这简直是犯罪。

一支烟吸再慢也有到头的时候,林兮和把烟头在脚下碾了又碾,确认没有一点儿火星了,才朝片场走去。

这一场,徐遥再次红了耳朵,越皓林情不自禁地摩挲上了那条伤口。

月光如水般洒在两个紧挨的人的身上,却照不透两人的心思各异。他们中的一个,决定再次退回到阴暗中,而另一个,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将要破茧而出,想要踏出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镜的时候,徐遥将自己的心情和人物化为一体,而林夕和却把那份悸动只留给了越皓林。

第13章谷茗殷的欺骗

次日一早,剧组又风风火火地赶回沈家庄的拍摄地点,继续走沈家庄的剧情。

沈庄主召集停留在庄里的各路英雄,沉重地说:“薛会良大侠在来时的路上遇害了。”

众人惊呼:“怎么回事?”“谁干的?”

沈庄主环视一周,铿锵道:“内厂!”

越皓林与谷茗殷脸色冷沉地对视了一眼。越皓林眼中蕴藏怒意,谷茗殷以眼神安抚,示意他稍安勿躁。

等回到住处,越皓林的手紧握住桌角,面露痛苦之色:“薛前辈……”又咬牙切齿道:“沈焕忠!”

谷茗殷递过来一杯茶:“也许不是沈焕忠。”

越皓林接过茶杯,看向谷茗殷:“怎么?”

谷茗殷疲惫地坐到椅子上,弯着腰,将脸埋在双掌中:“也许真的是内厂。你不是说过,沈焕忠不知道薛大侠的动向,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爪牙遍地的厂卫。”

越皓林伸出手似要放在谷茗殷肩膀,半路却又改变主意,将手收了回去:“请节哀。”

夜里,正在熟睡中的越皓林突然惊醒,立即警觉地提剑奔出门,冲进隔壁谷茗殷的房间。

一个人影正立在谷茗殷床前,手里举刀欲朝熟睡的谷茗殷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越皓林一声大喝飞身而去,与这人打斗起来,几招过后,越皓林将人制住,逼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目露愤恨:“西厂跟内厂又有什么不同……”

“越大哥!”谷茗殷坐起身惊惧地喊道。

越皓林一个分神,手里捉的这人就断了气,越皓林大惊,忙翻检他身上,在颈后发现了一枚毒针,再看向窗户,果然有一个针眼儿大小的洞,竟是刚刚一个分心,让人杀人灭口了。

谷茗殷只着了一件里衣翻身下床,奔至越皓林身前,十分惊惶地问:“越大哥!你没事吧?”

越皓林忙扶住他:“我没事,你呢?”

谷茗殷正欲说话,突然脸色大变,喊道:“小心!”欲把越皓林推向一边,却被越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