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尊之小徒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赖九力气用尽跌回到床板上,有气无力的咬牙说道:“都是你那药害了我。”

景荣口中那一两银子一包的解□□堪比泻药,也怪她心急,一次喝了两次的量,结果拉稀拉到虚脱无力,今天实在是不得已才让人抬来医馆。

景荣像是才认出赖九,说道:“手不是已经好了吗?我只负责治你手上的毒,拉肚子不归我管。”

赖九手上炸开的水泡已经慢慢结疤愈合,算是好了。

赖九闻言瞪大眼睛,显然没想到这个江湖骗子会这么说。

景荣侧身露出身后的大夫,说道:“拉肚子是大夫的事,你找她吧。”

大夫走过来,伸手搭了搭赖九的脉搏,又翻看她的手心手背,肯定的点头,“‘不干不净’已经解了,至于拉稀怕是你服药过多的反应。”

大夫让赖九留下来医治,虽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不过脱水之症并无大碍,但还是顺手给她开了药。

大夫把算盘拿过来,手指拨弄两下算珠,微笑着看向赖九,“一共三两银子六钱,零头给你抹掉,就收你三两银子吧。”

赖九两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她有气无力的抬手捶床板,眼底带泪,从林家“捡”来的东西一共也就卖出这么点银子,如今都用来治这奇怪的毒了。

大夫看向一旁碍于景荣在场始终没敢说话的女人,说道:“她这‘毒’说不定会传染,你若是沾惹上了,可以来我这免费医治,就当买一送一了。”

治病救人是大夫的事,景荣抱着林春晓离开。

景荣让小二给他备了一桶热水洗澡,碍于男女有别,景荣掏出点碎银子递给小二,说道:“你找个男子过来给他洗。”

林春晓腿脚不便,腿上还有伤,让他自己在屋里头单脚蹦,景荣始终不放心。

小二将银子揣进怀里,应了句好嘞,满脸笑意的下楼把在后厨洗菜的夫郎叫了过来。

小二夫郎袖子还挽着,湿润的双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两把,对景荣说道:“人就交给我吧。”

他回头看着脸黑如碳头发杂乱的林春晓,哟了一声,咋舌道:“这孩子怎么那么脏。”

景荣眉头微皱,小二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夫郎,小二夫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干笑着说道:“你放心,猪我都能洗的干干净净,何况他一个没几两rou的小孩儿。”

景荣本来很放心,甚至想趁林春晓洗澡时去忙点别的,可如今听了这话,脚步就迈不动了。

林春晓房间的门关着,景荣站在门口,犹豫片刻后抬手曲指敲了敲门框,出声说道:“他腿上有伤,你仔细着点,莫要沾了水。”

小二夫郎在屋内应声他看见了,手上像是剥葱一样,动作利落的把林春晓身上的几件衣服剥的一干二净。

林春晓自幼以来,第一次洗澡时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景荣站在门口听不见里面的动静,想起小二夫郎给猪搓皮的场景,抿了抿唇,忍不住再次抬手敲门,“你动作轻点,力气别那么大。”

小二夫郎看向林春晓,哭笑不得,“你阿姐年龄不大倒是不少cao心,跟个男人似的,比我还能啰嗦。”给这小孩儿洗澡比在后厨呲鱼还磨人。

林春晓听着门口传来的声音,嘴角扬起,乖乖的伸直胳膊让他擦洗。

林春晓身上脏,小二夫郎洗的又仔细,洗了三遍后才把乌黑的人洗出原本的模样。

“你这孩子长的跟藕节一样嫩.白干净,怪不得你阿姐怕我力气大搓疼你。”小二夫郎抬手用手指轻轻剐了剐林春晓的脸,笑道:“摸着比我后厨那刚剥干净的鸡蛋还好摸。”

小二夫郎给林春晓穿好衣服后把门打开,让站在门口的人进来,对她说道:“呶,人好好的还给你,一块皮都没搓烂。”

景荣被他打趣的脸色略显不自然,低声说了句,“多谢。”

“对了,”小二夫郎扭头跟景荣说:“他那头发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被火燎过一样,洗完也是毛糙蜷着。”

景荣皱眉,若有所思。

屋内坐在床沿边的林春晓看见景荣进来,刚洗完澡后红扑扑的脸蛋昂起,不自觉地晃动着垂在床边的脚丫子,轻轻喊她,“jiejie。”

林春晓生的唇红齿白,一双眼睛颇有灵气,眼眸转动显得整个人精神机灵,跟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就是瘦了点,儿时圆润的脸蛋,如今只有她半个巴掌大。

景荣眼里带笑,出声纠正道:“是师傅。”

林春晓鼓了鼓脸颊。

景荣看着林春晓被火燎过的头发,发尾泛黄蜷缩,明显的很。

“我给你把头发剪了吧。”景荣询问的看向林春晓,他若是不愿意,那日后出门只能带个兜帽了。

林春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卷毛,嗯了一声。

景荣第一次给人剪发,就想着把不好的头发剪掉,日后长出来的都是好的。

他头发长短不一,剪齐之后,景荣伸手在林春晓的脑袋上揉了一把,蓬松柔软的头发刚刚及耳,猛的一看,他像个长的颇有灵气的小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四宝:我是女孩,能不能跟师傅一起睡ovo

景荣:……恐怕不能

四宝: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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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木木哒~

第6章离开林家村

火,入目皆是一片guntang的红色。

林春晓被下人塞进空掉的米缸中,躲在里面隔着缸都能感觉到那股蒸人的热气。

林春晓双手捂着嘴巴,眼睛睁大浑身发抖,却不敢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春晓实在是撑不下去,这才伸手顶开压在缸口的木盖,吃力的从缸里爬出来。

林府已经成为人间炼狱,入目皆是红色,林春晓模糊的视线已经分不清地上的到底是血还是火,灼热的火焰在屋脊房梁间肆意吞噬,张牙舞爪的朝林春晓迎面扑来。

林春晓看到旁边的水缸,手往里面一伸,摸到半缸冰凉的水,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整个人就爬了进去,再出来时全身湿漉漉的。

冬末春初,他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可再出来又是冰火两重天。

林春晓开始往外跑,火焰像条灵活扭动的蛇一样,亦步亦趋的追着他的后脚跟。

门就在眼前,从水缸到门口短短二十来步的距离,林春晓走的很艰难,身上的水分已经被火气蒸干。

屋脊房梁难以承受的发出“吱呀”声,已是强弩之末。

林春晓咬咬牙,奋力往外一跳躲开掉落的木棍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另根沾满火,成人小臂般粗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