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惊!皇子居然是女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树。她吓得心脏不受控制,几乎要停止跳动。好在她已经受过培训,上回救陈德时候的手艺,此时就派上了用场。也不知是她手快,还是珩清手长。她手刚一动,就抓住了珩清的手。

双手互握,低头看下,就看到那匹头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了过来。爪子尖利,一下就将珩清小腿裤管,撕扯成一条一条。它反过身,刚要再扑,珩清双腿屈起,借着陈熹拉住他的力量,身体往上一抬,双腿夹住树杆。

只是这么一来,本来握住陈熹的手就放开了。人成了倒吊似的,脸孔朝下。这种姿势对狼群来说,是相当的诱惑。它们群起而攻之,珩清挂在树枝上荡来荡去躲避,每次狼群的攻击,都像是要把他给撕烂了。

陈熹在愣神两秒之后,立即从兜里掏出打火石,折了根细细的树枝,用打火石点燃。手脚并用,爬过树枝从树杆上顺溜地滑下来。她挥舞着树枝,嘴里大声喝喝:“去,去!”一边警惕地走到珩清倒挂之下。

说实话,就算自然世界里讲的都是真的,野兽怕火,可陈熹手里细细的树枝弱弱的火光,也只在前面一小会儿的时间有用。等她站在珩清脑袋旁边,手里的火把已经微弱了。看狼群放弃了飞扑珩清,转而死死盯着她,真的是一首凉凉送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见啦

第39章第39章

陈熹一时仗着简易火把,驱赶想生扯了珩清的狼群。可狼群虽然忌惮火光,但小会儿功夫就习惯了,反而虎视眈眈地盯着陈熹。不攻击的原因,不是忌讳火把或者陈熹这个大活人,而是狼性狡诈,想要观察之后再动爪。

珩清挂在树枝上身体用力前后晃动,就跟练单杠的体cao运动员,顺利地翻身趴在树枝上。随后便垂下手:“来,我拉你上来。”

陈熹瞥了一眼,飞快判定可行性。离珩清垂下的手掌,到她能抬高的手指,当中还缺了好长一段距离。如果要上树,显然就要再原路返回,爬上树。但她确信,只要她把背露给狼,那些狼绝对不会跟她客气。

“快。”珩清人在树杆上再次调整了姿势。用脚踝夹住树杆,整个人都垂下,手指努力伸直。陈熹这下判断,只要她往上奋力跳一下,那或许可以勾到珩清的手指,不过火把必定是不能拿着了。

简易火把显然临近寿终正寝的大限,劈里啪啦火焰快要燃尽的声音,清晰至极。她克制住跳得飞快的心,拱背将火把往头狼方向一丢。人像是压缩的弹簧,往上跃起。手指费力在空中一勾,倒是运气好,立即被珩清拉住。十指交握,只觉得彼此手心温热,都是汗津津的。

那头狼一跳避开火把,同时,爪子就往前扑了过来。陈熹被珩清用力往上一甩,人被丢到树枝上。树枝被猛然受力,一下子往地面弯下,树枝打颤,连带陈熹的心跳也颤抖地无法抑制。就听到珩清轻呼一声,他也翻身坐回树枝。手捂住额头,有血迹从手指尖渗出。

“表哥,你额头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珩清倒是没有遮遮掩掩,手放下,脸侧过去给陈熹去瞧。陈熹连忙忙从怀里抽出手帕,帮他用力按住伤口:“怎么办,疼不疼。”可千万不要细菌感染啊,她不是带着金手指穿越,这种剧情真的会死人。

她低下头去看珩清,倒是为了观察珩清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么,可碰巧珩清也正抬眼看着她。两人四目相对,陈熹只觉得心跳加速,也不知道是加重对珩清的迷恋,还是刚才惊吓之后还没平复心绪。

珩清眼眸极亮,仿佛是给夜色里添了一抹光亮,“还好,就差一点眼睛没了。”说得漫不在乎,“反正我长得丑,多道疤也无所谓。”

“你你你!”陈熹一时气结,真不知道要怎么骂他才好。脸庞微红,憋了会儿才说,“表哥你艳冠丰京,排在丰京姑娘最想嫁的人选第一位。”

陈熹有点点夸张,第一位是她难以捉摸心情的大哥陈德。别人不知道陈德性格的多面性,只会觉得他翩翩公子,温柔儒雅。当然,陈德皇子身份是加分项。

排名第二却是霍家霍少府,虽然性格阴冷,但军伍生涯却把这人给衬托得一股英锐之气,亦正亦邪,何况又是皇后的表侄。

排名第三的才是珩清表哥,并不是珩清容貌气势上的缺陷,只是身份的关系,屈于第三。至于陈熹本人,作为三皇子,却在待嫁姑娘想嫁名单上,远远落后前几位。毕竟大家都不愿意嫁入之后,早早就守寡吧。

“哦?”珩清笑了下,手指擦过陈熹的手背,自己按住帕子。“我怎么没听过。表弟,不会是你自己的排行榜,故意说是丰京姑娘们的,骗骗我的吧。”

陈熹手背泛起颤栗,快一步收回手,不敢去看珩清眼眸,也不敢去搭这句话。别过头道歉,加转移话题:“刚才真是对不住,要不是我,也不至于咱们俩都差点被狼吃了。”

珩清眉眼一弯,丰京排行榜他是有所耳闻的,自然也知道他的排名在其三。他不在乎排行,只是现在大事没成,可不想在陈熹这个关键环节里错手。

此时听陈熹把他往前挪到第一,心里释然,又多了一些没由来的痛快。真是不枉费他费劲巴力,搞这么一出共同冒险的心跳理论。他趁陈熹转头,从树枝上抠出几块碎树皮,往头狼额头一弹。

陈熹听到狼嗷嗷地惨叫,忙探头去看。就见那头狼不知怎么回事,边嚎边在地上连着打滚,过了小会儿才呜呜呜夹着尾巴,带着其他狼灰溜溜地跑了。

“怎么回事?”陈熹疑惑,片刻后紧张地抓住珩清的胳膊,扬声问,“请问哪位援手?”等了一会,没人回应,压低声音问,“刚才明显是有人相助,不知道是敌是友,咱们要不要撤?”

珩清非常自然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大约是我的人回来了。”他舒了口气,神情放松下来,“我们还有一小会儿休整,不如眯一会儿罢。等天亮咱们就去追大皇子,他不会有事的。”

陈熹“嗯”了声,听珩清难得的温柔安慰,心底里冒出一丝甜意。她毕竟是从三年前就偷偷喜欢着珩清,这一路下来虽然心中摆钟对陈德稍微偏了一丝丝,但摆动得还是有局限性。

珩清自然在认真的观察陈熹的微妙表情。往前三年,他和陈熹初次见面,就看懂陈熹唯独瞧见他时的特殊神情。可这一出宫,不过和陈德独处几日,就显得有些不一样。好在此时他独占的情绪,再次回到陈熹的脸上。

正如珩清所说,只有一小会儿的休整。陈熹坐在树枝上,几次婉拒了珩清贡献出胸膛,肩膀的建议。头一点一点打了会儿瞌睡,天就蒙蒙亮了。

陈熹是顶着熊猫眼,珩清依旧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