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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脱下上衣。白绫绫眼前瞬间一亮——卧槽,传说中的四大奶///头竟然真的存在,这个粉粉的色号,是该称为樱花红呢,还是茱萸红呢?卧槽,这才是真正的斩男色好吗?那些YSL,MAC,DIRO都该出个奶///头红,保证千人斩,发售的话肯定是热门色!下一秒,她的眼睛简直要亮成一千瓦的辐射灯——软尺缠绕,只见慕飞那只缠着绷带隐隐透出血迹,充满力量感及颓废美的右手,轻轻地拂过白苏杭的RU头!白苏杭羞///耻得微微颤抖!白绫绫已经脑补了N1个体位,各种轻拢慢捻抹复挑!慕飞掏出个小巧的本子,一边量一边记,神情专注,目不斜视,非常的公事公办,正人君子。呸!要不是我在这里,丫现在已经疯狂地把她哥按倒在办公桌上XXOO了!白绫绫握拳,坚决不相信有人见到她哥的斩男色奶////头后能不为所动!慕飞:“62CM,您的腰好细。”好似轻轻一握,就会折断。白苏杭扶额:“不用报出来……”还嫌不够羞耻py吗?“好的。”慕飞点头,“请您把裤子也脱了。”白苏杭咬唇,认命地褪下长裤。当那双指茧厚重的手试探地贴向白苏杭的屁股时,他是拒绝的——幸好今天没突发奇想穿什么子弹内裤。察觉到白苏杭的推拒,慕飞低声说道:“量臀围,很快的。”想起那部经典的抗日(?)剧,白苏杭小脸一白:“你不会还要问我放左边还是放右边这种问题吧?”慕飞面色平静:“要问的,哪一边?”白苏杭:“……”室内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喘息声,却不是他们的,白苏杭无奈地开口:“绫绫,你能不能别喘得跟头牛一样?”“好,好的。”白绫绫屏住呼吸,在心中疯狂谩骂——卧槽老娘要控制脆弱的鼻粘膜不让鼻血喷涌而出已经很费劲了,你还让我一个大活人不要喘气!是有多容不得我的存在,就这么想过两人世界吗哼唧!于是在量完身高肩宽颈围胸围腰围臂围臀围大腿围小腿围踝围,差不多全身上下被摸了个遍后,白苏杭含泪穿上衣服,恍恍惚惚地看见:慕飞刚才好像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是错觉吧?必须是错觉吧?“叮”一声,白苏杭划开手机,看着业内传遍的头条标题,眉头紧锁——“forest”赖鸣与蓝血品牌联名款质检不合格,被查出甲醛超标,正在各国紧急撤回下架销毁。身旁的慕飞看着他,神色淡然沉静。白苏杭转过脸来:“你有跟蓝血品牌合作过吗?”慕飞点头:“去年香家的box系列是我设计的。”“……推出后半个月就卖断货的box系列?”白苏杭惊呼,“你是那个Soar大神?!”慕飞点头:“是。”白苏杭疑惑:“这么牛B的经历你怎么没写进简历里?”慕飞:“足够了。”白苏杭:“……”是在说扣除这项荣誉及Soar的大名,其他履历就够应付他们了吗?虽然事实也是如此,但总感觉被歧视了——不对啊,这样的大神怎么会屈居他这个说难听点就是吃粉丝经济的新品牌呢?白苏杭看着他,想问又觉得突兀,最终只是站起身来:“那正好,过来,跟我去一个地方。”酒吧里光怪陆离的灯光下,那人落魄又英俊的剪影越发显得朦胧摇曳,他将酒液一杯接一杯地灌进胃里,不发一言,将自己隔绝在这个艳光四射的世界之外。“赖鸣。”听见这熟悉的声音,赖鸣一僵,头也不抬:“你来干嘛?不是对我不屑一顾吗?”白苏杭眨眼:“来看笑话。”“……”赖鸣抬头,凶悍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白苏杭点头:“那可不。”赖鸣注意到他身旁的慕飞,冷哼一声:“这么快就勾搭上了?”“重新介绍一下,现在在我身旁的这位,是跟香家合作过的Soar。”白苏杭桀骜不驯地仰起脸来,“你不是总说我是来捞钱的野鸡吗?我现在手里可是有王炸的。”“什么?Soar?!”赖鸣倒抽一口凉气,半信半疑道,“那又怎样?你跟我说这些干嘛?”白苏杭:“来跟你炫耀啊。”“……”赖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你的目的达到了,快滚!”“瞧你这样,不会以为在欧美那边下架之后,国内市场就措手可得了?”白苏杭居高临下地说,“告诉你,我会联手慕飞,将forest彻底挤出中guo市场。”“哦?”赖鸣皮笑rou不笑地说,“你想多了,forest走的是高奢路线,跟你这小作坊成衣可不一样。”“你大可试试。”白苏杭俯视他,以对峙的姿态。两人走出酒吧后,白苏杭长舒一口气,对慕飞说道:“不好意思,特意拉你过来。”“这是激将法?免得那位赖先生一蹶不振?”慕飞低声问道,直直地望过来。白苏杭发现自己在那样清澈纯粹的目光下,一句搪塞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点头:“是,可能以后要多借用你的名号了。”慕飞垂下眼帘:“您可以尽情利用我,我无所谓。”白苏杭心尖狠狠一颤,一股说不出的悸动荡开来,他转过身,轻声说道:“走吧,我请你吃饭。”两人吃完饭回到公司,继续讨论一些设计细节。因为已经对赖鸣撂了狠话,加上意识到对面坐着的是大神级人物,白苏杭比以往更加专注,也将更大的决定权让渡给了慕飞。即使如此,仍有意见相左的时候——“不,这个设计会将您纤细的肩膀线条隐藏,那样太可惜了。”慕飞坚持要将垫肩的设计改掉。白苏杭扶额:“这不是专门为我设计的高定,是要给大众穿的成衣。”慕飞淡淡地看他一眼:“如果连您这样完美的身材穿上去都不好看的衣服,那么,普通大众更加难以驾驭。”白苏杭:“……”竟被说服了,“好吧。”“您的纽扣快掉了。”慕飞突然道,“我给您缝上吧。”不说他还真没注意到,白苏杭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衬衫下摆,最后一颗纽扣的确摇摇欲坠。他刚要起身,却被慕飞一掌按回去:“不用脱,坐着就好。”不一会儿,慕飞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个小巧的针线盒。白苏杭低头,看着他眉眼专注,为自己缝紧那小小的一颗纽扣,那低垂的睫毛是那么长,每一次开阖,都在搔动他的心;那修长有力的双手,稳稳地穿针走线,像对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