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重生军嫂有人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6

分卷阅读186

    凉。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方默有一个记事本,上面恰好这样写到了。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后面的几个字母,是周学兵英文名字的缩写,她情窦初开的杰作。

对了,记事本。

方默浅浅的笑了,如果陆策阳没有看那个记事本,那么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这些的。

“你偷看我的东西?”方默微微眯眼,有些难以置信,陆策阳这样的正人君子也会有翻看她日记的那一天。

她心里气愤。

所以没来得及去想,那么,当陆策阳看到她记下的和周学兵的故事时,他是怎样的心情,怕是心疼到极点,悲伤到极点吧。

普通恋人之间发生这种事情,也会冷战好几天。

更何况她跟陆策阳是夫妻。

关于那个男人,陆策阳从来不问,也不在她的面前提起,自己默默的看完了她记录的和周学兵的一切,然后默默的继续自己的生活。

继续对自己家小媳妇儿好,继续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并不是说她宰相肚里能撑船,而是,因为爱,因为对一个人的爱,会打破自己所有的底线。

“我道歉。”陆策阳闭着眼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继续开车。

方默座在他的身旁,觉得突然间变了天。

她不能直接去问曲扶雅她和周学兵发生了什么,因为看样子曲扶雅不知道。

唯一清楚的除了陆策阳以外,只会是自己了,但自己此时此刻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

唯独能够让她了解真相得,或许就是那个记事本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记事本还在陆家,她跟陆策阳婚房的床底下。

陆策阳只是看了,没动。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方默心想,她只是问问而已,奈何陆策阳却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陆策阳心想,方默如此在乎这件事,足以看的出来她对那个人的在乎。

她似乎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欢她,为什么会娶她,为什么会爱她,疼她。

唯独关心另一个男人和她之间的事,看来自己在这当中,一无是处。

车子一停,方默就下了车,看也不看陆策阳一眼就直直的往家属院屋里走,连菜篮子都没有拿走,此刻心里委屈的想要掉眼泪了。

陆策阳怎么就不明白她心里的难受。

看着她的背影,陆策阳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哄她,无论谁对谁错,让女人不高兴了,那就是他的错。

他说话是重了一点,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爱她才会这样。

拿着菜篮子进了屋,他走路快正好跟上方默步子,进了门方默什么也不说,往睡的房间里一进,顺势就将门关上了。

陆策阳看了看里面的菜,然后去厨房里做饭,准备做好了再去叫她来吃。

顺便用这点时间思考思考一些事情。

方默往床上一躺,本来刚刚门外还有陆策阳的脚步声,此时此刻,却是什么声也没有了。

方默走到了门边,心里又是懊悔又是气,对自己摔门的行为有些懊悔,二十三的年纪了怎么还耍这种小性子。

同时又生气,陆策阳居然不来哄她,若无其事的态度,让她难受。

越这么想,方默心里就越是生气了。

刚刚吃了太多糖葫芦,所以难免一生气就有些恶心了。

拿过装垃圾的木桶,方默就吐了起来。

吐完了后用纸巾擦了擦嘴巴,顺带着将纸巾丢了进去。

屋子里的动静不算小,方默还刻意的将自己的动作往大了做,奈何门外依然静悄悄的。

陆策阳已经连来哄她的意思都没有了。

方默有些难受,找借口为陆策阳开脱,或许他正在气头上,所以才会这样。

在屋里呆了一会儿,全身不自在,跟陆策阳这样,让她心里无比的难受。

想了又想,矛盾是必须弄清楚的,更何况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不生气才怪。

陆策阳包容了她这么多年,她也该为陆策阳做点什么。

秦世芸让人讨厌归让人讨厌,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这么多年了,永远都是陆策阳在无私奉献,她从来没有为陆策阳做过什么。

退一步海阔天空。

方默鼓起勇气,拿起床头柜上的搪瓷杯子,准备找个借口打水,顺便和陆策阳说说话。

她不断的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说才合适,这方面她没有什么经验。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出门了,往客厅一看,客厅空荡荡的,除了几个桌子几个凳子,几个簸箕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陆策阳难道是生她的气出去了?

方默想到这里,心想着,陆策阳怎么是这么个小心眼的男人,越想越气,索性就将搪瓷杯子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自己则又进了屋,将门关上,并且还锁了一下,心里愣是说有多生气就有多生气。

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陆策阳可能是因为什么事儿出去了,恰好没在。

如果自己错怪了他的话,那他就太委屈了。

第188章睡懵了(三更)

最关键的是,自己还锁了门,他一会儿如果回来发现的话,自己要去再过去开,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方默犹豫了几下,还是过去将门打开了。

以为陆策阳不在屋里,所以转身就准备到屋里去,因为吃了点冰糖葫芦吃了几个麻花的原因,所以此刻还没觉得饿。

陆策阳突然间拉着她的手,动作很轻,温柔体贴。

方默抬头,脸突然间刷的一红。

小小的一点矛盾,居然让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陆策阳了。

男人语气柔和,带着几分浅浅的讨好之意,“吃饭。”他说道,眼底一番不为所动的波澜不惊。

那阵淡定与从容,那种与生俱来的休养,是他没有在其他人身上看到过的。

原来他之所以没在客厅,并不是因为心胸狭隘生她的气走了,而是因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