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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扬扬的议论声,以及不屑的白眼。夜安宸怒了。“都给我闭嘴!”一声低喝,全场霎时间安静下来。“二皇子殿下不会是被惑了心眼吧?”“是啊是啊,祁深都对他那么不敬了,居然还护着祁深。”“啧,不知道这祁深到底有什么好的,能够让二皇子殿下这样念念不忘。”一句一句,嘲讽的语言扑头盖脸的打过来。祁深倒是没什么反应,从小接受到的流言蜚语绝对不比这个轻多少,他早已无感。夜安宸觉得委屈极了,可是他却不敢轻易开口,这些人找到了所谓的借口,口水唾沫开始肆意的飞溅起来。而夜安宸此时只要继续维护祁深,那就相当于是坐实了他们的话。“够了。朕的臣子怎么能像个长舌妇人一样的议论别人?”夜淳煜虽没有看出事情的真相。可是他也容不得有人议论他的儿子!听着皇帝不容置疑的话语,朝臣们纷纷一脸惭愧的低下了头,好似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看着这一幕,祁深不屑的哼了一声。下一秒,就听见了耳边的破风声。声音有些大,大到祁深能够听见并及时的躲避开来。此次飞来的是一根银针,祁深躲过之后,没有再射入柱子消失,而是直接将一为大臣桌前的酒杯给冲撞成了碎片!这位大臣是文官之首,三公之一的陆明。文官,自然是没有武官的胆识,见此情况,当场就愣在了那里。而陆明身边站着的,正是负责维护这场婚礼秩序的侍卫长。上前一步,拿起了酒杯残骸中静静躺着的银针,微微眯了眯眼,连忙上前两步,走到大殿中间,跪下道:“还请陛下先行回宫,这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受到阻止。“说的这是什么话!朕儿子的婚礼,朕怎么能够先行离开。这场婚礼出现了事故,是你的失职。现在……”“呵,父皇,这刺客也不用追了,这么点时间,已经够轻功足够好的刺客逃出去了。那么,儿臣的婚礼能够继续吗?”夜安宸唇角的笑已经不再温和,沾染了讽刺和冰冷。“可是二皇子,难道因为有刺客,方才祁深推到你的事儿就不算了吗?”一个怯怯的女声在大殿中响起。因为刺客而有些丧失心魂的人们这才想起方才的事情。夜安宸不屑一笑,只是伸手指了指殿中的一根柱子。侍卫长带着疑惑上前查看,竟然看见一枚银针明晃晃的半插在柱子上。而银针的周围,明显有着一点腐蚀的痕迹。这……有毒!婚礼如常的举行了。提心吊胆等到婚礼结束,竟然没出什么岔子。有人暗暗的咬耳朵:“果然不该来这天台寺庙举行婚礼吧,这明明是太子大婚才能有的殊荣……可见陛下对二皇子的宠爱了。”有人附和:“是啊,如果就在宫中举行婚礼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大的风波了。毕竟皇宫中的防卫要森严一些。”有人反对:“不,平时这儿可是比皇宫的戒备还要严格,因为这次二皇子的大婚准备的时间太短,所以没有做好最好的防备措施。”有人感叹:“是啊,谁又能想到有人敢在皇家婚礼上闹事呢?”而这件事真正的主角却在这个时候心绪混乱。祁深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射向夜安宸的银针有毒,而他的没有?为什么银针射向他的时候,会有明显的风声?为什么好巧不巧,射出的银针最后打碎了离侍卫长最近的一个酒杯?为什么……第15章:回忆入夜,祁深静静的坐在了床前。这是第一次来到皇宫,明明有机会可以不来的,呵,虽说目的是为了报仇,给祁家最深的打击。可真正的原因,一直是……冥冥之中的指引。脑海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挣扎,告诉他,皇宫中由他相见的人。将手伸进自己内衫的口袋中,摸出了一个泛着荧光的雪白坠子。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年,他第一次见到了幻影阁阁主沐逸风,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母亲的死因。那年,他仅仅只有六岁。六岁的他承载了母亲的惨死。加上长时间的被祁家虐待,吃不饱穿不暖,他的心中背负了仇恨。随着一天天的过去,仇恨越来越深切。沐逸风当初不止一次的提出要带他走。可是祁深都没有同意,带着孩子专属的倔强。守着那个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为什么沐逸风口中优秀的母亲会喜欢上祁穆沉这种人渣?祁深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却得不到答案,只能放弃。直到一天——风和日丽,绿树荫荫,这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日子。他习惯的早起,跟着幻影阁的下属们出去练功。在小巷中穿行,忽然听见了一个哭喊声。好奇心驱使下,他走了过去。看着一个衣衫华丽的小女孩,正被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围住。祁深撇撇嘴,他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他清楚的知道,这世上,弱rou强食,没有能够保护自己的能力,就独自一人出现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是女孩自己的失误,无关其他。正打算离开。却在恍然见瞥见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脸。勾唇一笑。那是一张何等熟悉的脸。祁家总是欺负他的小厮呵。“还想躲?乖乖听话,说不定等我们主子心情一好,还能够放掉你呢?跟我们回去!”“呜呜呜。”小女孩只知道哭泣。说不出话来。主子?不就是祁穆沉么?一直沉默的祁深忽然来了兴趣。祁穆沉要做的事儿……他最喜欢捣乱了。冲着暗处打了两个手势,一个女孩就出现在了小巷中。当时的雾姬只有十二三岁,却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你们,还不快放下那个女孩?不然姑奶奶我可就生气了。”“哈?小美人,年纪轻轻就自称姑奶奶,这可不好哦。”那小厮用一种猥琐的目光在雾姬的身上打量,却只见雾姬魅惑一笑之后,就失去了生息。小厮的额头中央,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雾姬最擅长的,是——暗器!等等。正在回忆的祁深思绪忽然乱了起来。方才脑海中闪过的那些记忆片段,那雾姬手中毫不犹豫发射而出的银针……正是今天出现了两次的那种银针!祁深不会认错,因为雾姬所有的银针尾部都有一个穿线的小孔,平时拿来缝缝衣服什么的。会出席那种正式场合的此刻,绝不会用做女工的银针来当作暗器吧?怪不得今天朝他而来的那枚银针,放了这么多的水。祁深无奈的笑笑。雾姬只怕是实在气不过,所以来毁坏婚礼的吧。回忆的事儿到这里就断了,祁深收起了那枚雪白的坠子。如同珍宝一样,藏在了最贴心的位置。“啪咔。”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身酒气的夜安宸。祁深此时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这从今以后就是他夫君的男人。柳叶眉下一双狭长的凤眼。因为喝了许多酒而鲜红似血的红唇,因为微醺而浮上脸颊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