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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一夹一筷子rou!江天晓眼睁睁看着何盛一个人吃了半盆粉蒸rou,四碗米饭。“你……”最后连于朗也看不下去了:“你慢点吃,别撑死。”何盛根本不理于朗的讽刺:“没事我午饭都没吃就等这顿。”江天晓:“……”不是我吃得慢,是敌人太强大。于朗看看江天晓,漫不经心地说:“下次他不在的时候再给你做。”“做粉蒸rou,”何盛接话:“于朗我建议你把话说全,什么叫下次他不在的时候再给你做,诶……”于朗低头沉默片刻,手伸进衣兜:“何盛。”“嗯?”“啪”地一声,于朗把一张符纸摁在了何盛脑门上。“一个时辰之内你不用说话,”于朗冲他笑笑:“吃饭就行。”何盛“嗯呜”了两声,真的说不出话了。江天晓心惊胆战地想,我得好好跑步,好好锻炼身体,别哪天于老师生气了也给我拍张符,江天晓你两天之内就不用停了,一直跑……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依然是疯狂运动。江天晓已经对武大有阴影了——多优美的校园多深厚的文化底蕴,他愣是被跑出了阴影。有一次点外卖的时候看见“武大郎烧饼”,哆嗦地差点把手机砸脸上。但累归累,他确实清晰地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胳膊腿都变粗了一些,小腹上也有了明显的腹肌的轮廓——整个人壮实了不少。称体重,重了三斤。准备晚饭的时候江天晓站在于朗身旁帮他洗菜,于朗侧头看看江天晓,忽然说:“你是不是长个了?”“啊?没吧,我都22了……”“也是,”于朗放下手里的菜刀:“你才22岁。”“呃,是。”于朗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过了两天何盛又来了,这次倒不是来蹭晚饭,而是提着个硕大的沃尔玛购物袋:“于朗让我帮他买了点东西——诶于朗不在么?”“于老师去学校了。”“噢……”何盛坐下,翘着二郎腿打量江天晓:“壮了不少嘛。”“嗯……盛哥,”江天晓决定谄媚一点:“我有个事想问你。”“你说。”“就……于老师不是要教我灵术吗?为什么要锻炼身体?”江天晓觉着于朗使用灵术的时候好像大都是撒点朱砂啦画个符啦什么的,不怎么耗体力。“在广西的时候你没见于朗和沉渊门互殴吗?”何盛说:“没体力怎么打啊。”“但是打的时候不也用了灵术吗,”江天晓问:“是不是如果使用灵术的水平足够高,就能很容易撂倒他们?”“小子,”何盛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你可别问于朗这个问题。”“啊?”“于朗得揍死你,”何盛的目光有些飘忽,声音也沉下来:“在柳州的工地上的那次,沉渊门门主也在,你记得吧。你可知道沉渊门门主是怎样的水平?这么说吧,目前在沉渊门如此庞大的组织里,没有任何人的力量在门主之上。”“可那天他们不是被于老师揍得——”“所以说,”何盛打断江天晓:“为什么沉渊门一直视于朗为眼中钉?因为于朗太强了。于朗是沉渊门里……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那天晚上你还记得么?门主带着那么多人一起上,最后一个个被于朗打趴下。”江天晓愣愣的看着何盛。他知道于朗强大——无论是于朗敏锐的洞察力还是打斗时的强悍,他都见过。但他没想到于朗是如此强大,“百年才出一个的天才”,这得是怎样一种存在?可于朗站在厨房里细细切菜的时候,于朗抱着手臂在讲台上温声讲课的时候,谁又能想到他是个如此天赋异禀的灵术师?“你跟着于朗好好学吧,”何盛看着江天晓,慢慢地说:“真的学点本事,以后……才能保护你自己。”江天晓还处在震惊中,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第三十五章晚上于朗回家,江天晓说白天何盛送了东西来。于朗点头,没说什么。江天晓却忍不住跟在于朗身后打量他——于老师今天并没什么特别,白衬衫外面穿了件浅灰色西装外套,有一点休闲的板式,开襟,略收腰,流畅的线条从肩部延伸向下,显得于老师有些瘦。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你有什么事吗?”于朗扭头看着尾巴似的江天晓问。“没……什么。”江天晓摇头。“我要换衣服了。”江天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路跟着于朗,已经跟进了于朗的卧室。“呃,对不起,我马上走。”“站住,”于朗想起什么似的:“你去把何盛买的东西提进来。”江天晓依言去把那沉甸甸的塑料袋提了来,进屋时,于朗半裸上身。胸口一跳,像喝多了汽水打嗝一样,一阵眩晕涌上脑门。于朗的皮肤白得像久不见光的瓷器,他的腰腹手臂瘦劲精干,可以看出包裹着躯干的肌rou。“你也把上衣脱掉。”于朗说。你,也,把,上,衣,脱,掉。江天晓盯着于朗白到反光的胸膛,觉得有些气闷:“我……我为什么……脱脱——脱衣服?”于朗蹲着在塑料袋里翻来翻去:“让你脱就脱。”江天晓犹豫几秒,抬手把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此时已是深秋,温暖的皮肤乍一接触空气,江天晓打了个寒颤。于朗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两张符纸放在桌子上,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了毛笔和……两块磁铁。“明天起教你灵术,正好现在东西买来了,先带你体验一下。”于朗说。江天晓却无暇顾及于朗的话,他目光迷蒙地落在于朗身上——于朗的锁骨,平坦的胸膛,整齐的腹肌……像旋转着的一样,落尽他眼底。近在咫尺,触手可及。是什么样的手感呢?微凉的,光滑的,如果把手掌覆在于朗的小腹上——他说话的时候,是不是手掌能感受到腹肌的缓缓起伏?能吗?“江天晓,”于朗上前一步:“吓傻了么?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上次是我把我的灵力引到了你身上,所以过程比较痛苦,这次我会用心线,我们两个同时使用灵力。”“……好。”江天晓觉得喉咙发涩。于朗的腰怎么那么细?如果可以……我一条胳膊就能圈住他。于朗把符纸放在个素蓝的小瓷盘上点燃,待符纸燃尽了,悬腕提笔,用沾湿过的毛笔蘸了两抹黑色灰烬。然后他用毛笔,在方方正正的磁铁上画了个走笔复杂的符号。同样的动作又重复一次,在另一块磁铁上。“江天晓,”于朗说:“过来。”江天晓同手同脚地走过去,站在桌前。“闭上眼睛,深呼吸。”江天晓闭上眼,深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很快你就能感受到我的灵力。”于朗说完,紧紧扣住了江天晓的手,两人掌心相贴。不知为何,于朗的手是guntang的。江天晓轻微地抖了一下。“不要怕,集中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