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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我要的说的是,我没有想要勾引你的开始,也没有对你有过企图的现在,当然也不会有给你一个爱我爱到疯狂的未来。我不在乎谁在你眼中比我多些什么,更不会在乎这个情商是负数的男人到底在乎些什么。你喜欢我什么我都可以改,我也不会算计您家那辉煌的家底,省着点吧用金钱去买那个外表不美内心不美但一直能抓住您眼球和心的人吧。最后顺便告诉您一句,我有男人,我必须骄傲对了不起的您宣布一句,我的男人就是你口口声声想要拜见的伯父,对不起院长,如果您觉得我伤了您的一颗玻璃心的话,随时通知我一声我会很利索的,知趣的滚蛋,再见!”徐冉流利说完这段话,对正目瞪口呆望着他的男人弯弯腰,即使要走,他也想漂亮的落幕。虽然知道别了这次机会,他将要走向和他梦想的道路永远擦肩而过的路,但他没有丝毫悔意,因为,他和最初那个初出大学校园的徐冉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就是当初的徐冉是一个人,路跌跌撞撞也罢,平坦也好,就只有一个人咬牙落寞向前走;现在不同了,什么时候都有一个人默默在他身后,是他唯一的依靠,也等着他给依靠;无论他多沦落,也不会彷徨;即使路多艰辛,也会为这人好好的活,努力的活。薛其正四肢瘫软的坐在地上。脸色惨绿。这辈子他都没想到这世上会有人不爱他,不垂涎他,看不上他。那个人的毒舌伤了他,回绝也不留情的狠狠伤了他,还有巨大的落差感也击溃了他,让他瞬间颓然倒地,捧脸,默默的,居然鞠了一把莫名的泪。第61章徐冉走到家楼下,习惯性抬眸看自己家的那扇落地窗。从这边数第八个窗户,从那里面透出的光总比别人家的柔和温暖。可今天,窗户漆黑,院长还没回家?徐冉有点懊丧的垂头,继而嘴角上扬,也是,人是多么容易沉溺于习惯的一种动物;这么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早出晚归,都习惯了家里总有一个人默默等待;也渐渐习惯了每次归家时分都有盏属于自己家的灯静静等候。他打开门,一室的寂静扑面而来。等了一会儿,见院长仍然没有归家的迹象,他又身心皆疲,就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干净了对着被雾气氤氲着的镜子擦干头发,忽然想起薛其正的一句话,“我其实一直觉得外表没那么重要,也一直没觉得内心美是多么重要,只要,你让一直抓住我的眼球,抓住我的心......”他苦笑一下,摇摇头,太匪夷所思的一个人啊。他都不记得自己和那人有过多少交集,又如何会抓住了那人的眼球以及心?徐冉对今天的际遇除了说不出的无奈之外,并无太多的忐忑,只有着走一步是一步,即使前方无路了也要走下去的坦坦荡荡。想着他无能为力的将来,他不禁伸出手指,在雾气附着的镜子表面轻轻画着。镜子里出现一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短的头发下是一双冷静而清亮的眼眸,不笑的时候是那么的冰冷,微微笑起来时候才多出人气。他伸出手指头镜子显现的他的面孔上写了两个字,“院长。”心中恍然悟出点什么,是不是那人的误会和这两个字有关。耸耸肩,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汗啊。想了想,抹去“院长”两字,又写了“余江中”三个字。出神望了这几个字好久,才轻轻的将自己的嘴唇凑过去,对着那几个方块字轻轻呵了口气。知道自己无聊的很,于是笑着从浴室里出来,视线和客厅沙发里陷入的一个人对撞。“啊!”徐冉猛不丁吓了一跳。“怎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我都没听见声音?”他飞一般跑过去,轻巧抱住那人的腰,顺势坐在如雕塑般的男人腿上。余江中没有说话。“今天怎么这么晚回家?我都等你好久了。”徐冉自顾自地说。“对了,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要给我带好吃的吗,好吃的呢?在哪里,在哪里?”揽着院长的肩膀,在院长腿上拧着身体左顾右盼,“我饿了,听,肚子咕咕叫呢。”是饿,因为压根就没好好吃,饭局上都想着应该怎么应付忽然间就对他有奇怪心思的那个男人,还有莫名其妙间就冒出来的对他挑肥拣瘦的一群人了。院长还是没有动静。徐冉这才觉得这人今天的态度实在是反常了,于是抬头,审视着板着脸的这个男人。塑像一般的脸,冷峻而英挺,哪里像他爸爸了?他不禁为眼前英俊的男人抱屈呢。“怎么了,喝酒了?”徐冉皱眉,鼻子像狗一样耸着嗅着,那股子浓重而醇香的酒气扑鼻而来。这男人的气质果然就像陈酿的好酒,清冽而浓厚。“嗯。”“酒鬼!”徐冉做了一下鬼脸。“讨厌!”拖长长的音。这次是言不由衷的。因为明明他并不反感男人带回家的这股子味道。余江中看着徐冉。洗完澡了干净透明的一个人在他眼皮底下,怀抱里。活色生香----为什么脑子里偏偏浮现的是这奇奇怪怪的四个字?为什么明明满眼看到的都是徐冉,却仿佛一眨眼这人就会消失一样?为什么明明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的一个人,却偏偏好像有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隔膜隔开了他和他之间的距离?有一天不再信任,有一天不再拥有,有一天不再爱,这难道就是他放弃所有而单单选择的人生吗?这一切难道真的值得?当所有结局都已写好,却忽然忘记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一切的悲剧也莫过于如此,有故事的开端,过程,□,故事的收稍。然后下一个悲剧或喜剧的开始,又是另一个人的人生了。“酒鬼,你到底喝了多少?”徐冉手指扳着余江中的下巴,微微上抬。让那黝黑深邃的眼睛和自己的平齐。“一斤,多点?”“噗!”徐冉喷了。“怎么多?真的假的?”“真又怎么样,假又怎么着,真到假时真亦假,假到真时假也真。”“噗!”徐冉要吐了。知道院长其实内里是走文人范儿的,还不知道他如此之酸。“那,”徐冉对着院长发红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这男人,看样子是真醉。不是说吗,酒后吐真言。他轻轻对着这男人说一句,“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是真的。不会真到假时真亦假,假到真时假也真,对吧?”余江中看着徐冉。忽然仰脸笑了起来,越笑越厉害,越笑越不可抑制。“咳咳,当然,对你是真的。不然,不会,放弃一切。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