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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给洛梦喝下去,“唉,咱们都是村里人,要是谁家有人生病了,那都是抬着或者赶着马车来镇子上看病的,现在咱们就在镇子上,竟然没想到请郎中过来一趟。”“姑奶奶,我娘怎么了?”金粒儿很担心的问道。苗秀兰伸手轻轻地抚摸金粒儿的小脑袋,说道,“发热了,或许是昨晚上睡觉被风吹了,你们两个别担心,待会儿郎中来了给你娘扎了针就好了,窦郎中可是咱们落日镇的神医。”金粒儿和米粒儿听完,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将视线再次的放到了洛梦的身上。外面的天色依旧阴沉的让人心堵,不过,县大堂上的气氛则更让人发颤到堵心。“堂下何人?要状告何人?”师爷照流程问道。“草民下水村秦金岭,还有落日镇其余十六个村的村长以及另外八个村民推举的代表。要状告上水村村长苗井田。”秦金岭跪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义正言辞的说道。“所为何事?”师爷再次的照例问道。“苗井田私自将落日镇的水源雀画河截断,不但让全镇子的人吃不到水,没办法用河水浇田,他还利用截河水修水渠来榨取本村村民的钱财,实在是可恶至极。”秦金岭愤慨说道。汤逸晨对于这件事早就有了基本的了解,更何况前些日子秦金岭已经在上水村祠堂的时候,就状告过苗井田。师爷正要上前说话的时候,却被汤逸晨的眼神给打断了。“可有证据?”汤逸晨很冷淡的问道。“大老爷,请听草民说一句,这秦金岭明明就是居心叵测,我上水村修水渠,那绝对是造福村民,今年这么干旱,但是我们上水村的村民,家家户户田里的庄稼都不错,作为一村之长,这难道不是功劳还是恶事?”苗井田跪在地上,满脸愤怒的说道。啪的一声,惊堂木拍响了。紧接着两排威严的官差便威武的喊了一道。大堂里瞬间安静下来。“问你话了么?”汤逸晨冷冷的看向苗井田。苗井田急忙的低头叩头不再说话,但是他的心里却腹诽不已:这知县大人才一年多的时间,竟然变化这么大,去年这新上任的知县到上水村体察民情的时候,还在家里吃过饭呢,现在竟然板着脸冷冰冰的样子,前后判若两人。“人证,物证。”汤逸晨将冷淡的视线放到了秦金岭的身上。苗井田虽然是跪在地上低着头,但是他嘴角却带着一抹轻鄙的笑意,这帮人还真是有意思了,上次闹了半天,不也是不了了之?这次还能有什么新花样不成?“知县大老爷,人证是上水村的三十户村民,而物证是这本账册,这里面记录着苗井田从村民那收取的用水费,所以,事实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造福乡民,而是他自己从中获取暴利。”秦金岭格外愤怒的说道。苗井田瞬间大吃一惊,迅速的转脸看向秦金岭,只见秦金岭的手里果然捧着一本账册!“大老爷,这苗井田就是个无赖,我怎么可能——”苗井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师爷的瞪眼给吓得住嘴了。师爷从秦金岭的手里将账册拿到了汤逸晨的面前,并且低声说道,“大人,这东西好像是新的。”“大老爷,您手上的账册是我们找人誊写的,而原件则在另外一名当事人的手中,请大老爷先看看这账册。”秦金岭义愤填膺的说道。第482章鸡飞狗跳原本面色冷淡平静的汤逸晨,在听到秦金岭说出这番话之后,眉心突然拧了一下,格外犀利的眼神射向秦金岭。“原件在哪里?”汤逸晨盯着秦金岭质问道。这时候苗井田听闻之后,便扭脸看向一脸紧张的秦金岭,并且说道,“你这厮真是恶毒至极,那账册是你胡编乱造的吧?别说我没有什么账册,就算是有账册,你又怎么可能有我家的账册?”秦金岭本想避而不谈这件事,可是知县大人却紧紧地盯着他,秦金岭干脆说道,“回禀大老爷的话,那原件在上水村村民洛七梦的手中。”汤逸晨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一惊,洛七梦?就是柳经纶贤弟喜欢上的那个年轻寡妇?“苗洛氏?”汤逸晨追问了一句。秦金岭则急忙说道,“那洛氏已经被苗家休了,所以,现在也只能称为洛氏。”同样和秦金岭跪在堂上的苗井田听到这里的时候,额头已经不禁的冒出虚汗,后脊梁一阵发毛,他最清楚那个姓洛的女人了,那个女人看起来柔弱温柔,骨子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主意,这件事要是和那个女人扯上关系,怕是真的要坏事了。可是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有他苗井田的账册?不好!难道是家贼?“那洛氏何在?”汤逸晨继续问道。“回大老爷的话,洛氏因为怕被苗家的两个儿子伤害打骂,所以只能躲在落日镇居住。只是今天她并没有如约而来,对于这件事,草民——”秦金岭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跪在秦金岭身旁的苗井田听到这里,则稍稍侧脸,冷笑低声说道,“你这是在诓骗知县大人啊,你是不是听人闲话觉得我苗井田会惧怕一个寡妇?”秦金岭并不服软,同样冷笑,病咬牙切齿的盯着苗井田回答道,“怕不怕她,你自己心里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怕那本账册,并且你也不用狡辩了,那账册就是洛氏拿来的,我还告诉你,你们上水村已经有三十户人家签字画押,承认浇水田的时候交了银子给你。”啪的一声,惊堂木被再次拍响。“来人啊,去落日镇客栈搜查洛氏。”汤逸晨说完,便拔出竹签让人去抓人去了。外面的天气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汤逸晨在坐等了一会儿之后,便转身去了后衙歇息,大堂上的那些原告被告则只能跪在地上干等着。而此时此刻,天地几乎变成了相同的颜色,混沌一片。客栈的二楼房间里,窦郎中刚刚给洛梦施针过后,正在交代煎药的事情。“她这是极其严重的忧思过度,我虽然不知道她在考虑什么事情,但是她身子实在是虚弱到了极点,你们一定要注意,让她注意保持心情畅快,不要总是将精力放在思考事情上,这样下去会要命的。”窦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