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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戏似乎都没做完,便硬生生地撞了进去。楚暮云痛的额间遍布细汗,君墨亲吻着,唇瓣轻颤着:“阿沐,不要离开我……”无论如何,请不要离开我。楚暮云自杀没死成,却差点被艹死。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会咬人的狗不叫。君墨平时一副乖儿童模样,发起狠来竟然这么不是人。楚暮云心疼他这阵子受了苦,难免就有些过度纵容,这样没日没夜的过了一个月……一直被关禁闭的零宝宝受不了了:“这里是DOS4.0自动回复:好想出来喘口气QAQ!”楚暮云:“……”这一个月,楚暮云的身体一直是半好不好的状态,伤是早就没问题了,可却一直提不起劲,气田总是没法聚气,似乎连身上的力量也很难恢复。一天大半的时间是和君墨在床上,另一半是睡觉吃饭……他连夜蛋蛋都好久没见了。楚暮云猛地惊醒……这一个月夜蛋蛋怕是要饿疯了吧。还说好了要带他去碧血池……不过再等等吧,也没什么……陡然间,楚暮云心头一跳:“零零,绝对清醒!”零宝宝闻声立马兴奋道:“我可以出来了嘛~\(≧▽≦)/~”立马就释放了技能。技能释放后,楚暮云只觉得脑中钻过一股清流,那浑浑噩噩的感觉顿时消散了许多。可是周身的懈怠感仍是无法摆脱。楚暮云心下生疑,眸色沉了沉。却说这时君墨从外面回来了:“阿沐,吃些东西吧。”他眉眼轻柔,精致的容貌在屋内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美好,倏忽间像是散着光一般,让人一晃眼间只觉得是看到了天上的神祇,竟生出些不忍亵渎的感觉来。楚暮云笑了笑:“想喝酒。”君墨温声道:“你身体还没康复。”楚暮云微微拧了拧眉,似是想说什么又忽然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君墨却恍若未觉,他凑近他在他额间落下一个温柔地吻:“这果子味道鲜美,你若是没胃口,就先吃几个。”他手里拿着几个色泽鲜红的果子,鸡蛋大小,皮薄汁多,看着就让人清爽甘甜。楚暮云接过来,吃了一个,顿时被那清甜味给俘获,忍不住笑道:“很甜。”君墨又给他剥了一个:“喜欢就再吃一个。”楚暮云很听话的接连吃了三个。而之后他便有些昏昏欲睡,君墨轻柔地将他拥入怀中,轻抚着他的后背,缓声道:“累了就休息会儿,你身体不好,得静养。”“嗯……”楚暮云当真是很快便睡着了。这一觉却是连梦都没做半个,醒来还是被艹醒的。身后满满涨涨的,懒洋洋的感觉,有着让人着迷的舒适,楚暮云轻哼了一声,君墨吻住了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楚暮云这阵子的身体特别敏感,被弄一弄便沉迷其中,到后头反倒是在央着君墨继续。君墨自是全心全意地满足他。他们就像蜜月期的情侣一般,活在两人的小世界里,每日都过得舒服惬意,外头什么事都不在意,管他岁月如何,只贪享着两人相处的每分每秒。因着肌肤之亲,楚暮云甚至感觉不出修罗域来亦或是没来。这般又过了几天,在君墨出去的时候,睡着的楚暮云猛地睁开眼。他下了床,脚步虚浮得厉害,几乎站不稳。靠着‘绝对清醒’,楚暮云走出了门,外面的阳光射进来,他难受的闭了闭眼。慢慢适应后,他垂首看着自己苍白无力的胳膊,笑了笑。君墨这是……在囚禁他吗?第189章还真是非常温柔的方式啊。可惜遮掩不住这卑劣的本质。回想这一个月,楚暮云都有些恍惚,他似乎沉在了柔软的云朵里,触手可及之处都是绵软和舒适……君墨对他非常好,好到了让人精神惫懒的地步。而楚暮云也的确是放松警惕了,因为君墨没有说半分假话,他对他情真意切,连头像都在缓慢点亮着,如今还只剩下一个很小的角。只是……到底不再是最初那个君墨了。楚暮云晒了会儿阳光便觉得不适,身体太虚了,贸然接受强光只觉得连肌肤都在针扎似的刺痛着。楚暮云走回了屋子,那股懒洋洋地感觉又升了上来,他回到舒适的床榻上,斜斜靠着,没多时便睡了过去。这很明显是极为不正常的。单纯的身体虚弱不至于成这样子。且不提楚暮云心智本就比常人坚定,即便是普通人,也不至于在屋里待了一个月就成荏弱成这样。估计在吃食上被君墨动了手脚。楚暮云迷迷糊糊中叹息着:那无上丹方不如改名为——坑人丹方。以君墨的天赋加上这逆天的丹方,只怕是要上天了。楚暮云倒也不急,夜蛋蛋反正是饿不坏的,少吃点儿无非是长得慢些,毕竟他还没和修罗域完全分割,靠着每月楚暮云与修罗域的融合,足以供给他生存的能量。而外头的事……经万象宫那一闹,沈水烟和谢千澜八成又得将妖界掀个翻天地覆,这恰好给了他时间。沈水烟别去琢磨生门,他就有时间来认真筹划。君墨这状态很不对,如今他顺从着,他都想要将他永远禁锢,若是反抗……只怕会出大事。所以……得慢慢来。楚暮云睡得很舒服,这种全然放松的情况,对他来说简直是从未有过。而醒来又是君墨温柔的亲吻。感觉到唇瓣间细细地碰触,楚暮云胳膊微抬,懒洋洋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将自己又向上送了送。君墨环住他的腰,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依恋而有些冲动,吻着的力道不再那般轻柔,探进口腔后,他侧头,让亲吻变得深入激烈,吮吸之下换来了怀中人低低地呻吟声。楚暮云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件外衣,那衣服是深色的,材质顺滑,在光亮照耀下会微微反光,趁着那白皙的肤色,额外的诱人。君墨吻着他,楚暮云毫不掩饰情动的模样,主动迎合的姿态勾的人心脏震颤。即便是这般放纵了一个月,君墨也没能抑制住胸腔里的渴望,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很冷静、很理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