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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就这样一直被他讨厌了。”谢千澜其实说得很隐晦,但越是这样越惹人胡思乱想。这段数却是比沈水烟高太多了。色欲到底是惯常玩弄人心的,这样一番误导,硬生生在两个相爱的人心底都埋下了猜疑的种子。楚暮云自然是看得明白。昨夜那一吻,谢千澜的确是有些移情的成分在,但更多的却是做给君墨看的,被梦兽迷惑的凌沐哪里分得清亲吻的到底是谁?君墨却不知道梦兽的存在,他看到的只有没有丁点儿反抗的凌沐,这般情景,怎能不胡思乱想?再利用君墨对他的厌恶来误导凌沐,让他以为君墨对沈云仍是念念不忘——若是真忘了,又何必对‘情敌’如此耿耿于怀?对人心拿捏的如此恰到好处,楚暮云不禁感慨:色欲和傲慢还真是亲兄弟。零宝宝至今才回过神来:“wuli色欲大大要搞什么……”楚暮云冷笑:“沈云死的透透了,连尸体都没有,但还魂丹却是需要一幅身体的。”零宝宝:惊恐.JPG!楚暮云:“看来谢千澜已经弄到无上丹方了。”零零一脸惊悚状:“可还魂丹是还魂用的,他拿了凌沐的身体万一复活的是凌沐呢??”楚暮云:“这简单,只需要让凌沐的灵魂打散,再用引魂的东西牵住沈云的一缕残魂。”零:“……”“打散灵魂不是易事,得先让凌沐绝望了才行。”零宝宝:“所以才会来挑拨君墨和凌沐。”楚暮云沉吟了一下:“恐怕谢千澜还知道了君墨的天赋,想让他来炼制还魂丹。”零:“懒惰大大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会帮他?”楚暮云笑了下:“别忘了……是凌沐死了。”零:“啊……”一下子想明白了,零宝宝表示:好吓人啊啊啊啊!楚暮云沉吟了一下。零宝宝小声问:“现在要怎么办QAQ,凌沐要死吗?”楚暮云笑:“死当然是要死的,但不能这么个死法。”这病一养就是十多天。楚暮云的修为已经全然恢复,君墨在服药的时候说道:“阿沐,我们走吧。”他说的隐约,但楚暮云哪里会听不明白?十多天的时间,君墨从未给谢千澜一个好脸色,谢千澜却是脾气极好,半点儿没和他计较。楚暮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很多时候反倒是谢千澜宽慰开解他。他对谢千澜是又感激又愧疚,他这般不求回报的帮助他们,可君墨却这样冷眼相对,实在是很不好意思。今天君墨一提,楚暮云叹道:“我还要去给你寻药材炼药,若是周围没个人守着,我怎么能安心?”君墨拧眉道:“我可以和你一起,已经并无大碍了。”楚暮云这些天颇为烦闷,此刻见他坚持,实在是不想再起争执,索性说道:“那我去和谢公子说一下。”君墨的眸子陡然亮了一些,楚暮云看着,却只觉得心里更乱。他出了帐篷,刚见到谢千澜,尚且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却忽地感觉到了一阵铺天盖地的痛苦迎面袭来。修罗域?并非月圆夜,为什么会……第177章满打满算这也才过去半个月的时间,修罗域实在不该现在发作,难道是夜蛋蛋那里出问题了?虽说最近在秘境里,但楚暮云却没断他吃喝,或者该说比之前吃得更好了,毕竟秘境里凶兽多,而高阶兽魂绝对是美妙的补品,楚暮云修为恢复后每次出去才要都会给他偷偷加餐,按理说不应该……等等……难道是吃太多了?楚总:……零宝宝:早就说过,孩子是不能惯的,这不……又出事了。此刻也顾不上太多了,修罗域发作就发作吧,正好能借机一用。他痛得厉害,但却在绝对清醒的技能下保持了该有的理智。谢千澜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唤道:“阿沐?”此时楚暮云还是很清醒的,他咬着牙说道:“没……没事的,只是旧病,休息下就好了。”他说完这句话,冷汗已经直流而下。修罗域攻击的人的精神,而精神这东西的弹性极大,比如说你承受过一次,那第二次可能仍是非常痛苦的,第三次甚至会痛到无法忍受,可撑过一个值之后,反而会渐渐地适应了,到第六次七次的时候,没准就不会觉得那么痛苦了。就像当年的夜剑寒,若不是适应了,他只怕也不会活下来。可到了楚暮云这里,却不一样了,他有了君墨这个外挂,之后的很多次压根都一点儿不痛,所以这神经并未适应,甚至还退化了,所以他这会儿受的罪比第一次还要狠得多。谢千澜看他状态实在不对,再度说道:“可需要我做些什么?”楚暮云缓口气说道:“去……告诉君墨一声,我有点儿急事,出去一下,明天回来。”谢千澜拧眉,没应声。楚暮云几乎是央求道:“拜托了。”谢千澜眸色微变,应道:“好。”楚暮云施了步法,眨眼便走出去老远。他不能让君墨发现,虽然君墨能给他缓解痛苦,但君墨伤势未愈,之前的胡闹已经拉扯到了伤口,再去找他的话,只怕君墨养了这十几天都白费了。他这种状态下可没办法‘自己动’,而君墨定然不会放他不管,所以若是让他知道,定然会不顾伤势的为他缓解。楚暮云宁愿自己生受着也不想让他再遭罪。只是这滋味……可真不好受啊。苦里找乐,楚暮云只能和零宝宝打打嘴炮:“我是不是特敬业?”零零:“QAQ是不是很痛很难受!”楚暮云:“还好了。”零宝宝:“想想当年我对你的威胁,真是……QAQ!”当年零说:你若是不接受攻略,就让你尝尝七魔尊的死法。如今再看看,楚暮云这选择了攻略后遭的罪根本没比不接受少。死了多少次就略过不提了,单单是这修罗域带来的痛苦就绝非常人能够体会。楚暮云痛的连唇色都几近透明,靠在山壁上的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打湿,指甲抠在石缝中,向外翻裂至出血了也毫无所觉。他扬头,冷汗顺着脖颈滑下,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