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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眼里,也都清楚的,我确实是腾不出时间编织了,不知芸娘可否可以代替我?”芸娘有些诧异:“岑乐?”岑乐笑了笑,示意她先别说话。秦明垂着眼眸,一手摩挲着茶杯的边缘,陷入了思考。岑乐铺面的生意很好,他今天都看在眼里了,这样的情况下,再要岑乐兼顾编织首饰的活儿,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何况芸娘的手艺他也都清楚,确实是不差的。思及此,秦明抬起了头,“既是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合作的事,我需要和她详细谈。”岑乐颔首。“我先去忙。”说完,岑乐便站了起来,带着牧琛一起离开。秦明和芸娘谈话的时间不长,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他们就已经谈妥,芸娘就一脸喜色站了起来。岑乐正好送走一名客人,见状,便走了过去。“都谈好了吗?”“谈好了。”芸娘欣喜不已,她本是正想向岑乐道谢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岑乐与秦明应该还有话说,于是便忍了下来,准备晚些再提,故而她只笑着回了一句,就先离开了。看芸娘回去继续招待客人,岑乐和牧琛才又坐下来,和秦明商量明天见面的时间。最终,他们定在上午,而宋云修表示,他会让门客在下午过来。约好了见面的时间,时辰也不早了,秦明和宋云修起身准备离开。岑乐也不挽留他们,将他们一直送到了门口,才转身回到铺子里。—第二天,按着约定的时间,岑乐将胭脂铺暂时交给顾方游后,和牧琛去了秦明的玉器铺子。秦明已经早早在铺子里等着了,见岑乐和牧琛过来,他亲自迎了出来。为了节省时间,他们没有再坐下,秦明仅是简单交代了阿竹几句,然后就带着岑乐和牧琛往东街走去。三人一边走一边说着话,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东街的铺面前。秦明盘下的这家铺子原先就是酒楼,并且生意不差,只是因为掌柜的夫人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银子医治,无奈之下,才急急忙忙卖了铺子。秦明开了门,三人一起走了进去。由于原先就是酒楼,所以里头一切都有现成的,岑乐先是在一楼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上了二楼去看了看,下来后,他就拿出炭笔和本子,低头开始画图。岑乐大学学的是建筑,在飞机失事前,他刚从一名助理建筑师成为一名正式建筑师,一个旋转楼梯的设计图,难不倒他。不过简单几笔,岑乐就画出了大致轮廓,稍加润色,一个旋转楼梯就差不多画好了。将纸张撕下来递给秦明,岑乐告诉他:“没有测量,所以我只能简单画出大概,最终能否真的做出来,还要请装潢的师傅定夺。”秦明拿着画稿左看右看,越看越是满意,“肯定能够做出来。”岑乐笑了,“等会儿我重新画一份给你,这张纸小了,细节部分无法全部画出来。”秦明连连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话音落下,他又拿出了一百两的银票出来,要递给岑乐。岑乐眨了眨眼,“这是?”秦明爽朗一笑,将银票往岑乐怀里一塞,“我不能白白占你便宜。”反应过来,岑乐推辞道:“不用的,这不过举手之劳,哪里还能收你银子。”“这本就是你应得的。”秦明道,“我就是请了别人来进行设计,也是需要付银子的,还需要更多,说起来,这一百两银子,我还给你少了,只能当做是一份心意。”秦明的话不假,就是请师傅来画一张简单的设计稿,也至少需要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闻言,岑乐终于收了下来。秦明见岑乐收下,这才满意笑了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眉头一皱,又提醒道:“你会画设计稿的事,可千万不能让荆恒凌知道。”听见这个名字,牧琛和岑乐不约而同,都变了脸。“为何?”岑乐问。秦明告诉他们:“荆家虽然最开始时,做的是木材和盆栽等生意,但在荆恒凌接手后,便花了重金,将天下最好的设计师傅都签到了荆家,并以此成了皇商,承包了皇宫以及皇家别院的园林设计,若是被他知道你有此天赋,只怕更会对你穷追不舍。”顿了顿,他又问:“这种楼梯的设计图,你上次可有告诉师傅是你自己画的?”岑乐摇头,“我只说是从别处看到的,按着记忆画了下来。”“那就好。”秦明松了口气,“荆恒凌是个大麻烦,你只能自己小心了。”岑乐自然也明白。秦明伸了个懒腰,又看了下时辰,道:“已经午时了,不如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午饭吧?”岑乐和牧琛对视一眼,答应了下来。三人出了铺面,岑乐和牧琛站在一旁,等待秦明将门重新锁上。锁不太好弄,秦明一个人半天没能关上,就叫了牧琛来帮忙。牧琛依言上去,两人一起用力,才将门关好。牧琛正要走回岑乐身边,恰在这时,忽然有人骑着几匹快马飞快跑了过来,马上的人似乎玩得开心,并不在意是否会撞到人,眼见有一匹马就要撞到岑乐和另外一名女子,牧琛反应迅速,他眼疾手快,一手一个,迅速将他们拉到了一旁。只是区别的是,岑乐是被他拉到怀里,紧紧抱住,而那名女子,则被他丢在一旁,并且因为力道太大,女子猝不及防,她还摔倒了,磕破了手掌。秦明:“……”女子:“……”女子的丫鬟已经回了神,她见自家小姐坐在地上,连忙跑过来,将人扶起,又接连道歉。“我无事。”女子摇头,又拍了一下丫鬟,反过来安慰她别担心。岑乐也有些惊魂未定,等回过神来,他便轻拍了牧琛的胸口,示意他先放开自己。牧琛依言松开手,但还是拉着岑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神情紧张。女子饶有兴趣站在旁边看着,眼底带着笑,并不上前打扰。秦明认出了女子,上前询问道:“苏小姐,你的手受伤了,可需要去医馆看看?”女子便是苏盼。苏盼显然也认出了秦明,她摇了摇头,“只是一点擦伤,无须在意。”她又看向牧琛和岑乐,问:“他们是秦少爷的朋友?”“是。”“他们是?”岑乐道:“苏小姐不是一直好奇那些编织首饰是何人所制吗?就是他了。”他指了指岑乐。苏盼有些诧异,“是他?”秦明道:“是岑乐,不过他在西街开了一间胭脂铺子,已经不再编织首饰了。”苏盼好奇问:“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