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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接着冲我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他有话要对我说,便找了个借口支开许辞,让他去看看阿花在后院做什么,我很想它。许辞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去了。余培明双手抱臂,我慢慢得搅动那碗粥等他开口。“这个人我查过了,没有问题。”余培明叹了口气。“什么叫没有问题?”我皱了皱眉:“一个月后不是有回访吗?如果我坚持拒绝被领养不是可以解除领养关系吗?难道你不打算把我弄出去?”余培明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单膝跪下冲我行了个非常庄重的礼:“我从未想过违背您的旨意,只是……”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位盯得非常紧,只怕您这里一解除领养关系他就要强行插手了,到时候情况就非常危险了。”我静静地想了一下,点点头,问:“许辞真的没问题?”余培明点头:“真的没问题,属下希望您能留下来,这样至少属下能保证您的住处是安全的。”“那就这样吧,你先回去。”余培明站起身,冲我点点头,转身出去了。碗里已经翻不出更多的虾皮了,我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住下来,也许并不是个坏主意。作者有话要说: 没话说☆、初遇许辞回来的时候是用后背撞开的门,他微微弓着背,有些吃力的样子,显然他正抱着什么东西,他转过身来,怀里的阿花冲我打了个响鼻,扭着身子就要往我这里跳。许辞把阿花放在地上笑道:“阿花倒是喜欢你。”我点点头继续喝着粥。许辞看了看发现余培明已经走了,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来,有些迟疑的问:“那个医生靠谱吗?”阿花走过来把下巴搁在我腿上,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我摸了摸它还没长成的小角。许辞擦了擦手又给我卷了个小饼:“我觉得还是不要喝营养液了,胃不好是要慢慢养的,你觉得呢?”原来是要跟我说这件事,我点点头。“当然我并不是说医生说的就不对,只是……”“没事的。”我打断他:“你不用理那个庸医,随意就好。”许辞有些吃惊:“是啊,我也觉得他说得不对,哪有让人天天喝营养液的,又不是急行军……不过你既然知道他不靠谱为什么要叫他过来?”我伸了个懒腰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他不收钱。”“……”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许辞也不用去工作,他把家里的被子都抱出来晾晒,初春还有些冷,许辞给我准备的被子里是厚厚的棉花,外面罩着洗干净的被罩,上面有大朵大朵的花纹,看着很鲜艳,确实很适合小孩子,我倒是觉得无所谓,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门前托着晒太阳,看许辞进进出出的忙活。许辞没有再把阿花栓在后院,由着它跑,阿花有些激动,绕着我不停地蹦跳,把鼻子凑过来贴在我手心里嗅,我知道它想从我手里再翻找出一根胡萝卜。门铃突然响了,许辞放下手里的床单走过去,把门拉开了一些,外面的人跟他说了什么,他点点头,侧过身子叫我:“阿天,有人找你。”我站起身来,阿花紧紧地贴着我的腿,我把它推开一些它却又执意贴上来,甚至前蹄不安地点了点地,外面的人让它很不安。我走过去,外面站了一名国字脸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整洁阔挺的衣装,骑着一只健壮的成年角兽,那只角兽示威似的冲阿花低吼了一声,阿花抖了一下,却依然硬撑着贴着我,半边身子挡在我前面,我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头。国字脸看看我,又打量了一眼许辞,带着不屑地嗤笑了一下:“主君和少爷很担心你,让我来看看,若是过得不舒心下个月我会接你回去。”这副父慈子孝的戏码这么多年了他还没演够?既然已经这样了,撕破脸也根本没什么关系。我定定地看着国字脸:“你说谁是主君?”国字脸侧过头避开我的眼光,他的语气有些闪烁不定:“咳,早晚的事,你服个软,认个错,回去还不是锦衣玉食的养着你?”我不禁觉得好笑,我服个软,认个错?向谁?逼死我母亲的那两个渣滓?这群人在想什么呢?一股怒气在我胸中升腾,我简直想把眼前这个人烧成灰烬,右手刚抬起一点,一双手突然搭在了我肩上,许辞对国字脸不悦道:“这位军爷,没什么事的话请回吧。”国字脸还想说什么,他身下的角兽突然发疯似的蹦跳起来,国字脸慌忙地呵斥它,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脚却卡在脚蹬上,整个人仰坐着被拖进了灌木丛里,狼狈极了,他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我心里冷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捡回了一条命呢。是的,刚刚许辞拍我肩膀的时候改变了我的力度和方向,那一颗极小的石子转了个向飞进了角兽的后腿里。我叹了口气,算了,以后还有机会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为什么改不了_(:3」∠)_☆、初遇许辞把门关上带着我进了屋。他又走回去继续晾刚洗的床单,风吹起,白色的床单一角飞起,我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许辞问我:“刚刚那个人是谁?”“是我父亲手下的一个军官。”我走回我的座位继续晒太阳。许辞手下一顿:“你父亲要接你回去吗?”我看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到目前为止,许辞都对我很好,我并不想把他牵扯进这种麻烦的事情里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对他来说比较安全。许辞走到我面前,他蹲下来,阳光映在他浅色的瞳孔上,有一种水晶般的质感,我看着他,他咬了咬嘴唇:“阿天,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我摇摇头:“你很好。”许辞的睫毛颤了颤,眼里透出些许忧伤,他摸了摸我的头,没说什么了。我在椅子上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又有客人来拜访,我撇了一眼墙头,余培明蹲在上面笑得有些痞相,他冲我吹了一声口哨,一手撑墙利落地跳了下来。我打趣他:“这才一会儿没见你都学会爬墙了?”余培明脸上的线条很硬朗,他眉毛很黑,鼻梁高挺,平时最喜欢挑着一边嘴角皮笑rou不笑的样子,偏偏很多人就是很吃他这一套,他冲我笑笑,把手里的纸包递给我:“我去你说的那个地方拿的,个破地方真不好找,你怎么想到藏在那里的?”“真不好意思,你说的那个“破地方”是我母亲发现的。”我接过那个纸包打开瞧了瞧,里面是一本很旧的书。余培明砸砸嘴不说话了。他是我母亲一路带上来的旧部下,从小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