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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伸手一揽,揽住他的腰,他站立不稳,登时往床铺跌倒。真是坑人的化功散!萧泽郁闷,没想到临到走了还被玉秋离暗算。他正打算悄悄离开,玉秋离却横过一条手臂,将他按在床上:「再陪陪我……」「好好好,陪你。」萧泽无可奈何,只得卧在他身旁,待他睡熟了就走。萧泽自然知道玉秋离醉得连人都辨识不清了,自然不会发生酒后乱性的可能。所谓的酒后乱性,倒不如说是酒后壮胆,真醉到一定程度,连对方的私密处都未必找寻得到。若是当真发生些什么倒还好了,只可惜此时此刻,什么都不可能发生。他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苦笑,慢慢凑了过去,借着烛火的温暖光芒,轻轻吻在玉秋离的额头上。玉秋离似乎感觉到肌肤相亲的触感,忽然嘟囔了句什么,抬起手来,摸索着他的身躯,像是有所回应。他吓了一跳,随即感到右手手腕被玉秋离捉住不放。他试图挣扎了一下,却觉玉秋离的右手仿佛铁箍,完全无法挣脱。此时已到半夜,他进来时又合上了门,想必侍从们听到门内有轻微响声,便知他们以为玉秋离有人伺候,又没听到玉秋离叫人,便不敢前来相扰。萧泽坐卧不安,但玉秋离完全没有松手的样子。过不多时,只听到玉秋离鼻息平稳,竟然已经睡着了。他尝试着挣脱玉秋离,但试了一个多时辰,仍然不能挣脱,心里不由有些无奈。他都能感觉到自己都累了,玉秋离仍然没有放手的样子,反而抓得更紧。玉秋离的倔强和认真是他一直以来都服气的。萧泽不由得丧气,只能和衣卧在玉秋离身旁。原以为他会一夜不眠,谁知过不多时就睡了过去,竟是一夜无梦。◇◇「你怎么会到我床上的?」被一个不悦的声音叫醒,萧泽轻轻皱起了眉头,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俊脸上尽是冰霜,立时就醒了七、八分。此时的玉秋离自然没再抓着他的手腕,大概他清醒之前就自然而然地放开了自己。萧泽看到玉秋离愠怒的表情,不由起了坏心,于是十分苦涩地道:「难道龙主忘了昨天晚上对我做的事了么?」「我对你做了什么?」玉秋离缓和了语气,神色露出了几分惊异。想来是惊讶于自己竟会对他出手。萧泽自知相貌远逊,玉秋离以前会看上自己是因为年少无知,如今再见面,他没有表示对自己的特殊好感,便知凭借自己本的条件很难吸引到玉秋离,但逗逗他也是一桩趣事。「龙主当真忘记了……」他满含萧索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所有的龙主都是朝三暮四的,谁知道才过了一晚上,龙主就把人给扔下床,真是令人伤心。」「若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我也不会否认,该给的赏赐我也一定给。」萧泽语带哀怨地道:「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你说……」他拉长了声音,「说今生只喜欢我一个人,不离不弃,永世不变。」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玉秋离的表情,果然看到玉秋离脸上一凝,随即冷笑了一声:「你衣裳都是齐整的,我若是真对你做了什么,你以为你还能起身吗?」他上下打量萧泽全身,萧泽忽然想起以前被他cao得起不来床,老脸一红,干笑道:「龙主智珠在握,果然非同小可,属下胡言乱语,还请龙主海涵,这就告退了。」他收拾衣裳便要走,却被玉秋离按住了:「且慢!」他不由心下一凉,这回玩大了,少不得要被他揍一顿。怎么还能把玉秋离当成是当年那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年轻人?世易时移,整个白龙岛都没一个人敢拂逆他,他的脾气想必养得越来越大,自己还这么逗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萧泽讪讪地道:「龙主大人大量,就不和属下计较了罢?」玉秋离阴森森地道:「你既然硬说我做了什么,就让我检查一下好了。」话音未落,玉秋离扯开了他的腰带。萧泽的心登时沉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玉秋离的动作,竟然无法躲避。上次被他摸了一下屁股也就罢了,这次将要被他看到耻处,饶是他胆气如虹也不由得浑身一颤。自从服下白龙珠后,他的身体倒没多大变化,只是每隔七、八天时,就会止不住地浑身乏力,xiaoxue处微微流出yin水,幸好他是白龙血脉,否则早已力竭而死。如今重新被玉秋离带着欲望的目光打量,他竟有几乎喘不过气的窒息感,很快被玉秋离把裤子褪到了脚弯处,自己还不能抗拒,只能用手支撑在床上,双腿曲起,微微喘息着。「让你脱你就脱,还故意说那些话挑逗我,看来是你很想上我的床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的愿罢!」玉秋离捏着他的下巴,冷笑地看他。这种略带羞辱性的动作让他血液上涌,气极反笑:「龙主冰肌玉骨,美艳天生,谁不想嫖一嫖?今天龙主猴急地扒了我的衣裳,是不是看到我的本钱了?怎么样,有没有让你心动?」这种无耻的话他厚着脸皮说完,也不由得很是尴尬,但玉秋离正气头上,也没看出来。玉秋离抓住他的性器,冷笑道:「就这么一点也能叫本钱?」身体的柔软再次被玉秋离握在温热的掌心时,他不由浑身一颤,一种奇特而熟悉的感觉登时涌上,像是维系彼此的一根线本来已经断掉多年,却又重新拧在一起。他的性器也不能算小了,只是离开龙宫岛后,他这里便没有再长大,仍然保持着十九岁时的模样,甚至还是浅浅的粉色,不知是白龙珠的缘故,还是他天生如此。「比起龙主的伟岸,也只是稍稍逊色罢了,难道龙主不知道技巧好比器大更要紧么?龙阳十八式我都练过,比你这种只和姑娘搂搂抱抱的,自然大为不同。」玉秋离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试上一试,如何?」萧泽一听,不由暗暗叫苦,早知会引起玉秋离的好胜之心还和他耍什么嘴皮子,早点认错不就完了,还想着口头上占玉秋离的便宜。玉秋离虽然是在问他意愿,但摆明了不能拒绝。「我们好像还没吃早饭……」玉秋离被他气笑了:「我现在已经在吃着,你能不能不要吵我?」正在此时,下人在外面禀报,说是陆蕙求见。萧泽心下一惊,连忙穿了衣裳下床。玉秋离其实并没有什么兴致欢爱,只不过戏弄他几句,此时陆蕙已进了房,便不再多说。陆蕙神色颇有些矜持不安,她端着一碗汤踌躇地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