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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这种时候,猛然看见对方后自己心情是怎样,不过周阳之前暴躁的情绪倒像是被突然浇灭了。“你怎么会来这里?”陆歇皱眉,表情中透着不赞同。另外那个白净男人打量了一下周阳。周阳没说话。“陆少。”一直在旁边的服务生说明了一下缘由,“这位先生想要进去找人,但他没法提供客人的房间号,所以……”“你要去找谁?”陆歇问他。周阳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抬头说道,“我要去五楼。”他看见那货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点不爽,因而语气也不是特别好。陆歇和他对视了一会,黑沉沉的眼睛看不出太多情绪。“那就去五楼。”服务生见他们气氛不太对劲,于是小心翼翼道,“陆少,今天五楼……”收回目光,淡淡扫视过那个欲言又止的服务生,陆歇开口道,“有什么问题吗?”“……不,没有。陆少,我带您上楼。”“走吧,”见周阳站在原地不动,陆歇说道,“不是要去么?”周阳闷声不响继续跟在他身后。陆歇身边的白净男人还想继续勾着他的手,周阳在心里鄙视道:牵个屁啊,不抱着点什么就连路都不会走了是不是?察觉到了周阳的视线,陆歇居然笑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把自己的胳膊从那人手中抽了出来。那个“不抱着点什么就不自在的男人”只好老老实实跟在两人身后,还略不爽的瞪了周阳一眼。上楼梯的时候,陆歇随意问了一句,“今天五楼都有谁在?”引路的服务生答道,“只有林少。”******到了五楼后,周阳还有点茫然,他只知道诗晚在五楼,可五楼那么多房间,他要一间一间去敲门吗?“跟我来,周阳。”陆歇说道,“你要找的人在这里。”本来想问:你怎么知道?但周阳觉得这个问题特别蠢。从刚才进门就可以看出来,陆歇肯定是这里的常客,这混蛋还挺会享受。忍不住转头恶狠狠的看过去,陆歇正好用火机点燃了一根烟,他食指和中指夹着烟卷,指节非常漂亮有力,抽烟时睫毛低垂,像是十分享受。白色烟圈被吐出,薄唇微启,半阖的眸子忽而睁开,朝周阳看了过来。烟雾像层纱,深黑锐利的眼睛都变得有些朦胧。周阳愣了一下,仓惶的速度撇头,不再和那人对视。他在心里狂骂自己: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看看看!看个屁啊!再好看和你也没半分钱关系啊!看个鬼!找人!尽头拐角处的门口,陆歇停了下来,“到了。”到了?周阳狐疑的站在那扇门的前面,陆歇这家伙真有自信啊?他还不敢肯定,只是附耳凑了上去,没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响动,紧接着,有玻璃被人砸烂的爆鸣,几不可闻的呼救很快被扼杀。“!?”周阳抓着门把使劲扭动着,但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这样根本毫无用处。“诗晚!”他喊着,用力敲了敲门。企图用身体去撞门。陆歇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将人带到自己身后,“会受伤。”现在哪管的了受伤不受伤?周阳还来不及反驳,就见陆歇将唇间的香烟直接扔在了地上,抬腿利落的一脚踹开了那扇门。伴着门被踹开的轰响,周阳惊呆了:卧槽……好,好牛逼……门里的人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虽然房间光线昏暗,但周阳还是看清了,沙发上诗晚被两个人按住了手,动弹不了。而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压在他的身上。脑袋“唰”的一下就充血了,周阳气的眼睛都发红,他哪里见过诗晚受这种委屈。暴怒之下,理智就相当于负数。抽过酒架上的珍藏红酒,周阳朝那个男人就砸了过去,“我cao你大爷!你他妈给我放开他!”酒瓶被砸偏,红酒迸裂了一地。那个男人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一出戏,直到其他人松开诗晚来保护他时,那家伙才有机会好好理清现在的状况。“妈的!哪个王八蛋敢来这里闹!”他怒道,“把刚才砸我的这个兔崽子绑起来!”一直靠着门侧的陆歇出声了,“林锐,弄清楚点。你想动的人,是你动不起的。”林锐这才发现门口还站了一个人,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说道,“陆歇?”接着,表情有些似笑非笑,“怎么,你来砸我场子?”“说砸场子,那就太过了。”陆歇笑道,“知道你刚才碰的是谁的人么?”他用眼神点了点诗晚。林锐蹙眉,“一个在会所唱歌的,怎么,陆少你的人?”“我要不起。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陆歇俯身在林锐耳边说了几句,就看见林锐果然变了脸色。“你少扯淡,这就是个唱歌的,能是她的人?”“圈子里不少人都知道。”陆歇坐到沙发上,点燃香烟说,“她和你家老爷子还有点生意往来吧?可别把人得罪了。我这是好心提醒,换做其他人,也许我就不乐意管他死活了。”林锐瞬间像是玩川剧变脸似的,憋了半天,才低骂道,“我就cao了。”他又看向诗晚,冷笑道,“你的心也真是大啊小朋友,这圈子没你想的这么好混。当心翻船。”诗晚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手指蜷的很紧。周阳站在诗晚身边,冷冷的看着林锐。他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再去添乱,否则都会拖累到陆歇。临走前,林锐经过周阳身边时停了下来,他看向周阳的目光非常阴狠,说出的话却很平静,“陆少,那么这位又是谁的人?”“你管的太宽了,林少。”陆歇勾唇,“慢走不送。”林锐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安静下来的房间,三个人一时都没说话。周阳看见诗晚这样也是来气。你说这白痴好好的书不去读,在这种地方混什么?现在好了,非要受次教训才安分。连陆歇都知道他在那个所谓圈子里的事情,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够呛。又不是没劝过,劝有个屁用!大爷的,自作孽!这么大个人了天天瞎搞。周阳很想甩手走人,却又看不过诗晚那个可怜样。“差不多可以离开了。”陆歇起身,“周阳,我送你回去。”“……”周阳看了看诗晚,又瞄了眼陆歇,才说道,“不了,我先把朋友送回去……今天麻烦你很多了,那个,谢谢你,陆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