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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微笑看他:「你醒了?」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被囚龙索困住的那个时候,猛然间完全清醒过来:「我在哪里?」却见李玄跪坐在自己身前,神情看似寻常,从他会亲昵地给自己拭汗就知道,他绝对没有清醒过来。「必谦自然是在我的梦中。」李玄十分肯定地道。慕容必谦一头冷汗,却见窗外昏暗,也不知是何时。让人传了巾帕温水清洗,用了些膳食,李玄却说自己不饿。「不饿?你多久没吃饭了?」他有些气恼。「既然是在梦中,又怎么会饿?若是当真饿了,梦中进食又岂能果腹?」他一怔,实是不知怎么反驳,却见李玄笑道:「必谦不说话的样子,也迷人至极。」他时间再多,也不能浪费在疯子身上,把碗筷一放,冷声道:「你到底吃不吃了?」「若是必谦喂我的话……」「要不要我嚼碎了喂你?」他欺身上前,作势要吻李玄,未曾想李玄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先行吻了上去。肢体一碰触,黄龙之就将吃饭的事忘记到九霄云外,和他好一阵缠绵亲吻。彼此分开时,李玄却还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说道:「必谦的味道真好,若是必谦是女子就好了。」「为何要我是女子?你是女子还差不多。」黄龙主立时感到有些不对,「你是女子于我也无益,我又不用你传宗接代。」李玄也不说话,脚趾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他的大腿,神情也带着万分的诱惑:「必谦,你若是不成的话,要不让我试试?」「谁说我不成了?」黄龙主很是不快。几乎没人胆敢在这方面质疑他,于是扑上去,上下其手了片刻,下体的yuhuo登时已被点燃。「龙主,药汤熬好了……」一个弟子站在门外,看到两人又抱在了一起,不由目瞪口呆,连手里的汤碗都险些拿不稳了。黄龙主看到连门都不关两人就开始云雨,这也怪不得自己打扰。于是从李玄身上爬起来,干咳一声:「放在桌上。」那弟子目不斜视,端着药汤放到桌上,旋即退了出去。黄龙岛上已有流言蜚语,说是黄龙主移情别恋在这个老男人身上,这老男人一无足取,单只有一样好处,就是能持久。持久算是啥好处?龙主又不可能做被动的一方。他有些愤愤不平,不过随即也是释然。想来黄龙主也只是一时兴起,多半久而久之就没兴趣了。黄龙主却是顾不得被人看到会是什么想法,随手拿了两颗止咳丹弹在门边上,两侧的门发出绵延悠长的声音,慢慢合拢。「来,把这碗药喝了。」「为什么在梦里还要喝药?」李玄喃喃地道。「不是做梦。」反驳了太多次,黄龙主都有些麻木了。「每次梦中你都这么说。」「你到底喝不喝?」「不喝,好苦。」李玄十分坚决。黄龙主哪有耐心慢慢劝慰,端了药碗含了一口,对准他的唇就吻了上去。他轻咦了一声,倒是没有拒绝,与他唇齿纠缠。一吻过后,李玄又是有些情动,抱着他不肯放开,满是痴迷的神色。黄龙主竟有些克制不住,又与他翻云覆雨。李玄不断呻吟呼喊,到中途时口中冒烟,不断哀求着要喝水,黄龙主便把那一碗汤药都喂给了他。这次他却不再嫌苦,全都喝完了。只可惜汤药入他口中,竟是浑然无效。这一次缠绵,又到了半夜。黄龙主让人烧了热水盛放在木桶中共浴。在水中李玄再次握住他的分身,逗弄起来。黄龙主再是金枪不倒,也只好苦笑着按住他的手:「等吃完饭再说,上一顿还没吃,你不饿,我却是饿得很了。」他虽然十分不愿,却也只好放开他。黄龙主看他失落的神情,不由有些好笑。相识十年,偶尔看到他脸上有表情,却是虚伪造作至极,目的也是为了欺骗自己,甚至暗自猜测,他面上肌rou未曾下垂,是不是因为早就僵硬。如今看他对自己十分依恋,才知道他其实爱恋自己极深,不由亲了亲他的面颊:「吃完饭我们再玩。」李玄登时欢欣喜悦,回吻了他:「你不可骗我。」黄龙主自然答应。就这般两人除了吃饭沐浴,就连睡觉也在一处。黄龙主也不知自己怎地竟能一直不出房门一步。他暗自猜测,想必是炼丹已久,他的耐性便好了许多,再加上他上了年纪,所以不再像年轻时浮躁。第七章也不知厮混了多少天,这一日有弟子来传讯,他便让李玄休息,自己披了衣裳出门。李玄看他离开,也不阻止。数日的交媾虽然泄身的次数不多,但交合过久,摩擦得甬xue十分疼痛。两人习惯了累的时候就暂且休息,所以李玄也不怀疑他一去不回。他体力不如武功高强的黄龙主,只是被黄龙主抱着就有种莫名的激动兴奋,让他停不下来。黄龙主出了门,那弟子却是玄龙岛上的,说是玄龙主请他到中原救一个人。玄龙主相貌阴柔,性情难测,和黄龙主两人一向合不来,许是水土相克之故,不足为奇。黄龙主没兴趣千里迢迢地去救人,于是对那弟子说自己在闭关,有事玄龙主自己想办法回来。即使玄龙主在信中不提,他也猜得出必定是玄龙主伤心太过,以致于连日倾盆大雨,阻了自己行程。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淹了龙宫岛的人也要付出代价。那弟子十分失望,也只好怏怏去了。黄龙主正要回转身,却见院落中跪着一个淡黄衣裳的青年男子,发梢带有露水,也不知他跪了多久,看到自己时,神色微微恍惚:「龙主……」声音沙哑至极。旁边一个守卫弟子似乎看出黄龙主有些不忍,小声道:「龙主,橙叶大人跪着有七日了,他是来道歉的,希望龙主原谅他无心之过。」「起来吧!」黄龙主抬了抬手。「请龙主把橙影大人的过错也一并饶了吧。」黄龙主初时的心软,此时又有些恼怒,他在龙宫岛三十余年,争宠夺爱的什么心计未曾见过,这种苦rou计是他最看不上眼的,想让他心生怜惜,良心发现,这是最笨的做法。他良心即使有,也只是一个,这么多人都痴情于他,哪里分得过来?面上却是十分温和:「他为你仗义执言,并没有过错,我怎么会怪他?」橙叶登时大喜:「龙主!」「快起来罢!」橙叶跪得太久,膝盖酸麻,起身时站立不稳,正要摔跤,黄龙主登时上前,将他抱在了怀中。橙也惊喜交集,讷讷道:「龙主还是降了属下的位分吧,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