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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可丑了,就坐在我身后……”话音未落,只听到“驾!”的一声,黑鹰旋起一团蓝雾直冲高空,朝歌的鼻子狠狠撞到叶剪秋的后背,酸痛的鼻梁让他眼泪差点掉下来。叶剪秋哈哈大笑:“当时你就是这样带着我走的!”两人开心大笑,甜蜜的笑声穿透了苍穹,好像在向万物炫耀他们的幸福。☆、一百四十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黑鹰就像一条蓝色的小船在云海里穿梭飘浮,欢笑声中,朝歌和叶剪秋两人相偎在船上泛云拨海,看那万顷天空平如镜,皎月银辉,做仙人逍遥游。何知岁除夜,得见故乡亲。身边造型各异的大团白云如同棉花朵朵,游离或团聚地倚在明净天空的怀抱里,静止不动任由两人伸手触摸,那眼前的白云其实是温漉漉水汽聚集而成,伸脚去踢那团水珠凝结的白雾,它会像烟尘一样慢慢散开……幸福的笑声中他们玩乐嬉笑,亲吻拥抱,最后,前面的人干脆转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的尽情沐尽爱河,浴入情海。柔软的夜晚,月光朦胧,星光迷离。清冷的月光如一粒碎石,轻轻敲击着相爱的人内心温柔湖水的心底。天上仙眷忘却红尘,月光之下缱绻缠绵。山脚下喊杀声冲天,军旗飘摇炮声隆隆。朝歌轻咬着叶剪秋细嫩的脖子,吻着对方圆润的耳垂,双手探进对方衣襟内不老实的上下摸索,感觉到手中温热真实的触感,闻着发丝传来的阵阵清香,他忍不住道:“秋啊,我等不及了……”叶剪秋轻笑着抓着对方那四处窥探的咸猪手:“朝歌,此处没有红锦帐,到处是冰雪,你想冻死我啊?”朝歌坏笑:“星月为被,云锦为床可好?”“黑鹰看着呢!”只听得一声委屈的呜咽,黑鹰的尖耳朵竟然耷拉下来,遮挡住了它红色的双眼,由于黑鹰想显示出它厚道老实,两只耳朵如同两片大树叶将视线遮挡严密,失去了光明的黑鹰竟然慢悠悠的跌落云层。叶剪秋干脆指挥黑鹰停落到一处山头歇息,朝歌见状不禁有点害羞:“剪秋,为夫还未准备好,当真在这野地里做、做么?”叶剪秋从黑鹰背上翻身下来,拉着朝歌的手走到一处悬崖边,指着前方道:“朝歌,我心不净啊,总能听到下面战火纷飞传来的呱噪声,你看那是谁?”朝歌走上前,仔细看了一眼道:“是乔玉英。”只见远处山峰重重叠叠,皑皑白雪像大海卷起的滔天白浪。一人一骑正飞奔在险隘处,战马披挂甲皮铁腾跃山涧上下颠簸如平路,那马背上的人穿一身赤金色的铠甲在雪地中格外引人注目。烟尘滚滚,隆隆炮火中,乔玉英骑马左闪右避,竟然安然无恙的突破了几个关口。那吕军先锋身穿红锦袍,手执长戟,骑一匹瓜黄色战马耀武扬威的挥动军旗发出号令,埋伏在山石后的弓箭手朝着跳跃的金色目标射出支支冷箭,乔玉英举起盾牌俯身马背,不惧密集的箭羽,不要命的前冲!乔玉英欲当孤胆英雄,无非是想引起司徒瑾的重视,但她却将兄弟们置身危险之中,这样的行为实在令人发指。叶剪秋和朝歌双双摇头,那一身赤金色的铠甲虽然很酷,却太过耀眼成了雪地中行走的黄金千两,这种活靶子想不引起注意都难。“剪秋,你要出手帮她么?”朝歌搂住怀里的人,轻声道。“我只想帮司徒瑾。”朝歌心有余悸,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司徒瑾横刀夺爱,他开口道:“剪秋,先让那乔玉英吃些苦头,她太爱出风头!你看她那野心都穿身上了,让吕家军杀杀她的威风也好。等到该出手时,你就看看为夫的本领,我比大哥还要勇猛百倍。”叶剪秋感叹:“我的朝歌当然天下第一!但司徒瑾好难做啊,娶了一个这么不省心的。”听到夸奖,朝歌乐的心花朵朵开,他耐心地道:“乔玉英其实是个厉害角色,她武力不弱,从不甘心人下,所以大哥处处被她掣肘。说到底,也只是大哥的家务事,连晋伯也不敢多言。”朝歌心急,却不敢明说。——剪秋啊,这可是别人的家务事,咱们快找个地方解决一下自己的大事吧!此时,远处传来熟悉的军鼓声,朝歌闻之精神一振,仿佛回到了署衙和兄弟们一起出生入死的时光!他激动地道:“剪秋快看,大哥出手了!”只听一声猛烈的炮响后,二十张弓-弩齐发,直射向红衣将领,那将领只得躲避退让。与此同时,山顶上落石圆木纷纷滚落砸向吕军弓箭手,隐藏在山石之后的弓箭手被山石砸的死伤过半,终于停止了射击。看到有人掩护那金甲之人,吕军另一队人马立刻听令急速上向发动火器,顿时火光密集,炸石纷飞,只见那乔玉英纵马躲在一处弯道,利用山石掩护伺机等候。猛烈的火器将左右山石皆打的稀烂,很快,那块被掩护的山石就要被击碎。吕家军真有钱啊,由于军火充足,火器弹药不要命的发射!只是这很原始的火器射程太近,若是目标不来到距离百步之内,打了也白瞎!此时,只听得号角声声,山坡上旌旗迎风飘荡,出现了整队骑兵,骑兵长刀高举行动一致,有如一人,准确得象那种无坚不摧的铜羊头!他们从山坡上直冲而下,消失在烟雾中,继又越过烟雾,出现在山谷的彼端,时而分开,时而靠拢,时而又前后紧接,时而发出火器弓-弩伺机攻击,如此扑朔迷离奇特的阵法,使得吕家军不知所措,指南打北,乱射一气。那乔玉英见有可乘之机,立刻冲出来直奔吕军大营!乔玉英冲上前来,不由分说挥枪-刺向吕军红衣将领咽喉,那将领举戟迎出,呼喝声中两个打成一团!乔玉英边打边跑,红衣将领紧追不舍,很快就打到一处树林中。乔玉英见吕将独身前来,不禁冷哼,轻敌者死的更快!只见她索性扔了盾牌,举枪向吕将心窝刺来。吕将用长戟将刀挟住,两个在马上夺枪。吕将力大,只听一声脆响,拗断枪杆,乔玉英只好持着半节短-枪在马上乱打。乔玉英心中暗骂,在农场折了蟠龙棍,又在七里堡断了湛金枪,大为不吉!只听红衣将领大喝:“那女子你可是那司徒瑾之妻?不如归顺我吕家军,定为会给你机会大杀四方,跟着那司徒小儿畏首畏尾,难显巾帼之志!”“你可作主?”“本先锋吕蒙,乃吕参将堂弟!”“他吕超不过一个小小参将,本官还看不上眼!”两人边说边打,一口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