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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真没想到,齐王竟然为了这么个不起眼的人物,就让她嫁给司徒瑾,杀鸡用了宰牛刀!乔玉英心里不屑,不由得眼神也轻蔑了几分。叶剪秋咳嗽了两声,打着官腔道:“不知大家大驾光临农场,有何贵干哪?”“出来吧!”司徒瑾一挥手,从人群后面走出一个女子,她穿着黑色斗篷的慢慢的走向上前,伸手摘掉头上厚厚的黑色斗帽,一脸憔悴的站在帐篷中央。司徒瑾道:“这是你二妹叶婉珍,以后就让她留在农场。”叶剪秋微笑:“好像农场的人员去留,我最起码得做一半的主吧?”——亏得这司徒瑾还是军队的领导呢,无组织无纪律!“怎么?你不同意?”司徒瑾有些恼火,竟然当这么多兄弟的面反驳他的命令!由于室内烛火明亮,他不禁仔细端详着叶剪秋,却发现他的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皮肤嫩滑水灵,眼睛黑亮亮的,虽然头发仍有斑白,但是这张脸已经顺眼了很多。司徒瑾不禁心软了,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曾经一往情深地凝望着他的叶剪秋。于是司徒瑾耐心地解释道:“叶剪秋,你这二妹犯了大案,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她的案底销掉,可是一个女孩子名声已经受损,在外难以立足,你这里倒很适合她。”嗬!司徒瑾什么时候变成护花使者了?“我、不、同、意!”叶剪秋的坚定回答。旁边的那个军士开口道:“叶剪秋,她一个弱女子,唯一能够投靠的,只有你这个哥哥了,你若是不给她条生路,那她只有死路一条!”竟然是一个颐指气使的清脆女声!“这又是哪位呀?”叶剪秋不禁扭头看向司徒瑾,黑亮如水的双眸中充满了询问。司徒瑾满意的微笑,叶剪秋吃醋了!他抓起乔玉英的手晃了晃,对叶剪秋笑着道:“叶剪秋,你以后要叫她嫂子。”叶剪秋恍然大悟,原来是新娶的那位新妇,怪不得有些眼熟!司徒瑾真是幼稚,竟然在他面前秀起了恩爱!叶剪秋挑起嘴角笑道:“你们都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竟然赶他们走!司徒瑾“腾”地站起身,狠狠一拍桌子:“叶剪秋!你别忘了,这农场还轮不到你说了算!”叶剪秋也站了起来,盯着司徒瑾的双眼不紧不慢地道:“那就如你所愿,我不再张口就是。在农场干活我累着呢,正想离开此地,去骑马泛舟,爬山滑雪呢……”——竟然威胁他!司徒瑾咬牙切齿地道:“你给我说最后一句,这人,你到底留是不留?”叶剪秋抬起头盈盈地笑:“既然你想留下她,那就留下她好喽!”司徒瑾心里一喜,这人果然还是最听他的话:“你不反对?”“让你们倍加欣赏的叶婉珍留下来,她肯定不负重望,可以主持农场的工作嘛……那我就可以安心的去度假啦!”司徒瑾双目喷火,正欲开口骂什么,只听到书架后有人轻声咳嗽,只见朝歌披散着长发一边打呵欠一边系着束腰走了出来。只见朝歌一脸睡意春浓,眼若秋水,脸蛋儿粉艳如桃,衣袍松松散散,好像被人那什么了……朝歌旁若无人的来到叶剪秋身边,将自己腋下挟着一个毛皮大氅拿出来抖了抖,轻轻地给叶剪秋披上:“天冷,你要多穿些。别人都穿这么厚,就你穿的少。”朝歌抬手将他的松散的头发紧了紧,满意地捧着对方的小脸左右端详自己绾发的手艺,还不错,以后除了做饭还会给媳妇梳头。朝歌又捏了一把叶剪秋嫩生生的小脸道:“李婶子晚上给我们煮了鸡丝馄饨,一会事情处理完了过来吃。”“好的。”朝歌很自然的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又整了整他的衣领,拢了拢发梢,最后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在婶子那里等你。”“嗯。”两个人站在一起时,高矮合适,刚柔相济,是如此完美和谐,双眸相对时,仿佛彼此红尘外再无它人,如同隔绝成了一个小小的世界……一时看的众人目瞪口呆。——只有叶剪秋明白,朝歌是故意的!好兄弟,干的漂亮!朝歌转身冲司徒瑾点点头:“大哥,你们坐,我出去一下。”说完,他径直就走了出去。看着朝歌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司徒瑾暴跳如雷,肺都快气炸了,乔玉英立刻起身紧紧抱住杀气腾腾,正欲抽刀的司徒瑾,急切地劝道:“钧之!钧之!不用理会朝歌!我们处理眼下的事情要紧。”“我要杀了他!杀了他!”“钧之,不要冲动!有事回头再商量不迟!”乔玉英暗暗冲司徒瑾使眼色,那朝歌是齐王的人,杀不得呀!司徒瑾内心的愤怒如同最狂烈的火焰快要将他焚毁!书架后面那是叶剪秋的床!朝歌竟然在里面睡觉!敲门那么久都不开!司徒瑾只得将怒火冲向叶剪秋:“叶剪秋!没想到你竟是如此轻浮之人!”叶剪秋气得笑了:“司徒瑾,你还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可是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你没有权力干涉□□!”司徒瑾咬着牙一把揪住叶剪秋的衣领,几乎将他要拎起来:“叶剪秋!你永远也不能!”叶剪秋叹气,将司徒瑾如同虎钳般的双手用力瓣开,对他道:“司徒瑾哪,我劝你还是冷静些吧!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爱妻男妾一个也不少,你倒是尽享齐人之福了……可我还是单身呢,我年纪也不小了,也得考虑成个家了……”看着叶剪秋平静的整理自己的衣领,司徒瑾默默的松开了手,他的确是冲动了。他凭什么指责叶剪秋?卖身契自己主动送上了,对方再也不是他的下人,更不是曾经深爱过的他那个人……司徒瑾再也没有说话,沉着脸转身大步匆匆离去。身后一大帮子人见领头的大哥离开,也呼拉拉散去。只有乔玉英站起来对叶剪秋道:“叶管事,这人是给你留下了,她是死是活,就交给你了。告辞!”乔玉英心里很不爽,那司徒瑾显然还没有死心!等人都走完后,帐篷内那留下的两个人就格外显眼。手足无措的曹五再也不能滥竽充数了,他只好上前喃喃道:“小厨子,我……”叶剪秋皱眉:“曹五,你的事一会儿我们单独再谈。”“好。”曹五乖乖的退到角落抠手指。叶剪秋不动声色的坐下,抬起眼皮看着一直保持沉默的叶婉珍道:“叶二妞,你倒底想做什么?”叶婉珍抿了一下嘴唇,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