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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后。身后的手很温柔,而且力道适中,赵淳的手法虽然并不娴熟,但很细心。“你的腰腹再按一下。”“好的,谢谢你。”“不必多礼。”叶剪秋暗自道,赵淳不就是想让他种个田吗?如果他好起来,定会帮忙的,这是公益事业,又不是干坏事。看在他这么巴结的份上,朕准了!感觉到腋下传来的阵阵麻痒,叶剪秋不禁笑着扭来扭去:“呵呵,我怕痒……不、不行,那里不能碰!”赵淳突然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在他耳边急促地道:“别动!”叶剪秋僵住了,他分明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硬家伙顶着自己。他立刻挣脱赵淳的怀抱,飞快地游到远处,隔着白茫茫的雾气不满道:“赵鸣岐,你这是sao扰!”赵淳不是病人吗?为什么功能还这么强大?哦,原来对方爱吃锁阳!赵淳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呼吸,由于禁欲时间太长,肌肤相贴中竟然敏感到一触即发。他懒懒的倚着石壁道:“本王对某些本能无法掌控。”叶剪秋不禁暗笑,本王?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赵淳这么说自己,真有霸道总裁的范啊!“赵鸣岐,你有王妃吗?”“没有。”“那赵灏不为你指婚吗?”“赵灏最厌恶我有子嗣,但是他乐见其成我娶一个男子。你可知那日他来找我说了什么?”“什么?”叶剪秋紧张。“他说若是我开口,他即刻拟旨将你与我赐婚……但,我拒绝。”叶剪秋松了口气:“赵鸣岐,你办了件好事。”“我不喜强人所难。”“赵鸣岐,问你件私事好吗?”“尽管开口。”“你原来的王爷府里没有什么很宠的人吗?”听说这些贵族不是喜欢在后宅养一些什么男宠美妾的嘛,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些,毕竟他发育的那么……超级正常。赵淳笑了笑道:“没有。”“不信。王爷府内虽然没有,外面肯定莺莺燕燕。”赵淳挑起嘴角浅笑:“你说的没错。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我年少时也曾架鹰斗犬,提笼遛鸟,打架酗酒,赌钱赛马,流连风月……”“但你现在看起来很寂寞。”“习惯了。”“你不怀念过去那种时光了吗?”“我已经过了荒唐的岁月。”“……”年少轻狂时的赵淳,风流倜傥。床上风月,床下风雅,经常结交一些江湖侠客,三教九流之辈在一起吹唱消遣,彻夜高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其实无数天潢贵胄,过的都是一种类似高级囚犯的生活。王爷想要成亲,必须先到宗人府履行报备手续,其次,娶妻还有个限制条件——王府的亲家,以后全家都不能在做临月做官。不能在国城当官,这就意味着不能进入权力中心,基本丧失了前途。分封出去的藩王,来朝见皇帝时,路上所有花销都要自行解决,不得动用国库财产,更不得打扰地方官。而且,亲王决不能结交“奔竞佞巧”之人,否则一律法办。藩王不能离开封地擅自出城,不能私自放债,不能购买民女……最狠的一条是“二王不得相见”,避免两王之间联手造反。——赵王爷心里苦啊,所以才夜夜笙歌,纸醉金迷。赵淳撩起水花洗了把脸道:“叶剪秋,你的卖身契可是拿回了?”说到这里,叶剪秋叹口气:“没错。”赵淳点点头:“很好。”叶剪秋无语,好像什么事情都在赵淳的掌控中。其实这个赵淳,也是冲他的异能而来,但他比司徒瑾更费心思,他用一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声的手段来感化自己。但是赵淳并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目的,甚至很坦荡的当着他的面做这一切,就像在无声的向叶剪秋表明态度——没错,我是冲你的异能来的,没错,一切都是我干的。但叶剪秋承认,自己却并不讨厌这种方式。想到这里,叶剪秋开口:“赵鸣岐,抓我进绵州府的大牢,是你干的吗?”“你很坚强,我很满意。”叶剪秋的脸似苦瓜,看!绵州府大牢中的七天,却成了极限拓展训练,心理素质和身体素质让教官满意了。“如果那七天中,我死了呢?”“事实证明,老天对你很厚爱。”真有说话的艺术,就是不想让人恨他!“你其实和司徒瑾一样,只是对我的异能感兴趣。”“我比他更男人。”“……”赵淳看叶剪秋脸色恢复了正常,“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我出去一趟。”“哦……哦,去吧!”叶剪秋脸色通红的低下头……我的天哪!就刚才那一撇,就看到一个非常显眼的东西——真不愧是百鸟之王啊!赵淳转过身,拿起挂在梅枝上的衣物,慢慢的穿戴起来。叶剪秋忍不住好奇,往前凑了凑,不知道这个浑身是毛的家伙不穿衣服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本着科学严谨的求知欲,他看的很专心。只见赵淳身材很高大,四肢很匀称,虽然他并不很健壮,但也并不显得瘦弱。浑身上下通体覆盖火红色的细羽,连脚趾也是钩化如同鹰爪,从脚脖子往上,直到大腿根部的羽毛最为丰满和坚-硬……看来,所有的禽类的腿都是肌rou最发达的部分。只是后背真的很惨,两个微微隆起的骨翅羽毛稀疏,只有几根零星红羽,但那羽毛真的很漂亮,红色的长羽周边是一圈金黄色的光泽,随着动作之间,闪烁着金红色的光芒……赵淳突然转过身,吓得叶剪秋哧溜一下就缩进水里。等叶剪秋再次从水里出来时,就看到赵淳又换了一身普通的农家衣袍。“咦?赵鸣岐,你要去做什么?”赵淳将头上的斗笠往下拉了拉,脸上的布巾紧了紧道:“给你抓黑虎鱼吃。”这件衣服很眼熟,叶剪秋想起来了,那是赵淳第一次遇到他穿的那件渔夫装。“别去了,你也需要休息。”洞里不是有锦鲤吗?看来赵淳心疼了。“乖乖等着。”说完,赵淳背着那只鱼篓就走了。看着赵淳离去,叶剪秋有些奇怪,当初他第一次见赵淳的时候,他的情绪好像并没有现在这么低沉……“罗宾汉,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叶剪秋吓得一哆嗦!可恨的妮基塔!可恨的隐形人!看着不远处水面一动,叶剪秋恨恨的砸起水花:“妮基塔,你怎么在这里?”“早就到了啊,我亲眼看到你们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