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开了徐子赤的吻:“阿赤,你到底怎么了?”“唔……”他的唇又被堵上了。“阿赤!”这一次,徐子墨用力地推开了徐子赤。“二哥……”黑暗中,徐子墨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得见他的声音,轻轻地,颤抖地,恳求地。他说着:“二哥。我想做。让我做好不好。”徐子赤是受不了他撒娇的。他轻轻松开了手。徐子赤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沿着柱身抚摸着,轻轻吻着,然后,一把含住了那话儿。徐子墨登时叫了一声:“阿赤,不要,脏。”徐子赤只是不断动作着,叽咕叽咕地水声在他喉咙里响着。徐子墨感觉那处被包裹在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轻轻律动着,舒服得说不出话来,连抗拒都软了几分。他抓着徐子赤的头发,扬起头道:“阿赤……”重重的呻吟,连气氛都火热起来。尽管没有光,徐子墨依旧能感觉到徐子赤在抬眸望着他。他浑身过电般战栗着。他说不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觉得,此时此刻,因为这温柔,他对徐子赤又添了几分内疚。他对不起他。大抵是发现了他的不专心,那话儿被含在嘴里,狠狠吸了一下。徐子墨没防备,险些xiele出来。他无奈地道:“阿赤……”徐子赤却不言语,只是又将他那话儿吐了出来些,用舌头打磨着他的那话,旋转碾磨,顺着柱身一点点往上爬,在顶端处打着转,然后用舌头轻轻挑逗着上方的马眼。徐子墨被这温柔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麻,他抑制不住地仰着头叫着:“阿赤……”太不正常了。今晚的阿赤,他太过温柔小意了。不是不好。只是不像他。徐子墨正想着,那处儿被徐子赤又是不轻不重地一吸。他一个不防,精关一松,扛不住了,有预感要去了。他立刻推着徐子赤的头,叫道:“阿赤,闪开。”徐子赤却不躲,反而更用力的一吸。“啊。”徐子墨轻喘着喷发了。黑暗中,他听见了咕噜一声,是喉咙的吞咽声。徐子赤咽下去了。他脱力般仰躺着,怔怔望着徐子赤:“阿赤。”不对劲。寻常的阿赤绝不至于做到这地步的。黑暗中,他轻声问着:“阿赤,你到底怎么了。”徐子赤依旧不说话,只是轻轻吻着他。略有些冰凉的吻,一路从大腿到肚脐到胸口,再到脖颈,再到他的下巴,最后,吻住了他的嘴,舌轻轻探了进去,挑逗着他的舌。徐子墨按住了他的后脑,回吻了回去。莫名地,他觉得有些这个吻里,有些虔诚的味道。他心里有些乱。两人分开后,气喘吁吁地,他按住了徐子赤的手,轻声问道:“阿赤,你看见了吗?”徐子赤不说话,只是轻轻又在他耳边落了一个吻。徐子墨觉得不安。这个回答,到底是如何。徐子赤的手伸到了徐子墨的后臀上,不疾不徐揉捏着,极尽温柔地力道。徐子墨抓住了徐子赤的手。黑暗给了他勇气,他看不见他的面庞,他也看不见他的面庞。他突然想要把一切都说出来了。他不想再在背德和背叛中挣扎了。他问:“阿赤,你下午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黑暗里,他听见徐子赤轻轻的嘘了一声:“别说话。”徐子墨一愣。徐子赤又在他唇边落了一个吻:“二哥,我喜欢你。”徐子墨心忽然就颤了一下。他问:“你……”徐子赤拿手轻轻掩住了他的口,亲了一口。又爬到他下面,吻着他的后臀。他的唇如玉般略凉,一吻一吻细细密密落满他的后臀。他的身体蹭的热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欢爱时的一切。欢愉中,他依旧觉得不安。他始终想说什么。徐子赤只是按着他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二哥,我们做好不好?”我们做好不好?……徐子墨道:“好。”他知道,哪怕是出于惯性,他也没办法拒绝他的。冰凉而湿润的膏脂被涂在他后xue,两根手指被探了进来,继而是三根,一动一动地开阔着。那里下午才被使用过,应当是有痕迹的。可徐子赤像没发觉一般,依旧不停地探着,勾着,指腹一点点撑开那褶皱。徐子墨呼吸加速。他太仔细了。像是故意让他满足一般,徐子赤今晚的一切都太慢太温柔了。“够了。”他手探到后面,抓住了他的手,“不要了。”徐子赤这才轻轻抽出手指,一挺身将那话儿撞了进来。徐子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进来后,徐子赤也未如上次般大力地横冲直撞着,而是浅浅抽动了几下后,就慢慢而密密地在他肠道里碾磨着,一处一处地探着。徐子墨被他弄得难耐,禁不住叫道:“阿赤,你……”话未说完,后头一处要紧的地方被撞到了。他从喉间溢出长长的一声:“呃……”上头的人得了趣儿,便再四碾磨着那地方,只管让他痛快似的,也不怎么冲撞,只是服务着他。徐子墨被磨得眼角都湿润了,抓着徐子赤的手,轻声叫道:“阿赤,你,你不要……”徐子赤也照例不听,只是温柔地服务者。徐子墨被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他似乎明白了。这一场性事目的,竟有几分是徐子赤在服务讨好他。可是,他是那样骄傲的人啊……“啊——”后xue的里东西猝不及防地大力冲撞起来,刚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的徐子墨登时得了痛快,一时不妨,叫了出声。似乎是这一声给了徐子赤鼓励,他动作愈发大力征伐起来,只把徐子墨折磨得脑里发晕地爆炸着。“二哥,我喜欢你。”轻轻地,耳边传来徐子赤的呢喃。他后xue也一阵哆嗦,guntang的热液打在那里头。他们同时去了。又是一番梳洗后,两人都睡了。徐子墨睡不着,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他可以听见旁边徐子赤的呼吸声。徐子赤应该睡了,也可能没有。但是,他没有找自己说话,显然是不想言语的。在这个寂静的小世界里,他们紧挨着躺着,最是紧密的姿势,可又各怀心事,充满着猜忌和隔阂,仿佛被一个窄而平的世界无形地割开了,离得太远太远。徐子墨闭上了眼。徐家虽是将门,却最讲究诗礼传家,家训极严。仁义道德,忠君爱国,向来是刻在徐家牌匾上,由子子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