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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看看自己的弟弟,未想到自己弟弟反而把自己打了一顿,委屈得又是眼泪花花,被打时没哭,被原朽巽嘲讽时却忽地呜咽出声,渐而演变嚎啕大哭,「你……你……我要告诉爹爹娘亲去……」原朽巽冷哼一声,「你有本事就去告,不过是……」舞女生的孩子。原枯杨疼得走都走不动,却是被下人抱回了旁边不远处的厢房,丽姬见他如此,又是垂泪又是上药安慰,原枯杨低声诉苦,不断埋怨原朽巽的无理取闹,想要母亲站在自己这一边,让母亲和自己一起去拈花城主面前告状,丽姬急急掩了他的唇,低声道:「枯杨乖,以后原朽巽就是你大哥了……他……他是未来这拈花城的主人,你千万不要去惹他。」「可是明明我是哥哥……」丽姬几乎又要落泪,心上人当初在她和祁怜间选了祁怜做正妻,如今又出尔反尔选了原朽巽当城主,然而这一切却只能怪她出身低……也许更是因为她傻,若她当初不那么相信爱情……「此话不许再说……枯杨,你要记住,府里的人都站在他那边,你以后……你以后若要过上好日子,一切都要靠自己,千万不要相信拈花城中……姓原的……任何姓原的,哪怕他是你亲爹,亲兄弟!!」想不到自己母亲既然会说这样的话,原枯杨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丽姬又道:「记住了……听见没有?」她已红着眼眶,声音也半哑了。母亲如此哀哭着求自己,原枯杨含着泪,想起那几板子,点了点头。几年后,心事得逞的祁怜十分舒心,但丈夫一直没再理她,又让她生气万分,原朽巽十二岁时,祁怜郁郁而终,勉强寿终正寝,年仅三十九岁。拈花城主年龄也不小了,三岛六城城主成亲的年岁都不小,待到原朽巽二十岁弱冠之年,也便逝去。原朽巽成为了拈花城主人,果然效其父风气,拈花惹草,并且……在他心中,原枯杨就是杂种,其它地方他不喜欢母亲性子,唯独这一点倒是被他母亲提点的很牢,许多年来,他虽然没有亲口说出这话,但旁的人说出来讨好他时,他却没有反驳。对此,原枯杨越来越沉默,不再说自己是原朽巽的哥哥,小时候灵动的模样完全消失。※※※※※※※※※※※※※※※※※※※※※※※※※※※※※※※※※※※※春风和煦,和煦得有些浓了,正是春暖花开日,粉蝶乱舞,花香满溢,孤身一人四处闲逛的原枯杨心中只道林花已谢春红,暮春之景虽艳,却多了许多后继无力,走在路上和刚回府的原朽巽碰了个正着,低下头去。「你不过是个杂种。」第三次想起旁人在自己面前和原朽巽说这话时原朽巽的表情,原枯杨抬眼偷看了原朽巽一眼,不言不语。他的母亲因为被大夫人打击报复,很快就去世了,原朽巽担任了拈花城主,又因为是五城城主中最年长的,继任了扶风城,实际以往的兄弟里,若最年长的那一人担任了扶风城,且其又有血亲弟弟的话,自己城里自然会让他继承,可原朽巽却没有让他有任何实权,莫说是拈花城主,连二城主都没让他当。原朽巽瞧不起他,他知道。历任拈花城主都有个毛病,就是花心风流,原朽巽一年有一半时间呆在扶风城,还有一半时间呆在拈花城。这次回来,他怀中又搂了一个美人。「二弟,见到我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原朽巽嘴角勾笑,一双风流桃花眸里全是不怀好意,怀中美人本就被他风采所迷,这下一见更是动心,红着脸往他怀里钻。原枯杨因早产而有些孱弱的模样,书生模样,闻言垂眼,「大哥好。」」呵呵,这才对,二弟虽然有个不入流的母亲,只不过既然在我拈花城了,也不能不知礼数,二弟,你说对不对?「每回看见自己他都要刺自己,原枯杨心中有些酸楚,更多的是愤怒,目光一闪,低头道:「我知道了。」「城主,他就是那个不知好歹的妾生的孩子吗?」「是啊,不过我们不需要理他……」原朽巽亲了亲怀中的美人,「他能有什么好理的?」只瞟了原枯杨一眼,就搂了美人走了。原枯杨回头看他们离去的背影,原朽巽高大俊美风流倜傥,恐怕很难有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不入流?」似乎是自言自语地道:「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看看我母亲的手段……」似是听见了什么,随着和风回头,原朽巽只看见原枯杨低垂下去的脑袋,一头发丝微乱,略微不修边幅。轻哼一声,目中冷意,嘴角勾起,搂着美人到了吟月亭饮酒。月光如水,好风清爽,时光流逝,月儿悄上了柳梢头,怀中美人已醉得狠了,靠在他怀中撒娇,半解的罗裳内雪白肌肤半露,就着美酒赏心悦目,虽是男子,但却纤腰窄臀,明艳动人。原朽巽喝了几杯酒,推开美人,安抚地在他唇上一吻,带着冷意得看着他带来的、另外几城兄弟要给原枯杨的礼物,他每次去另外几城见到几城兄弟时大家都会提及原枯杨,拜原枯杨所赐,他们都觉得原枯杨如何如何得无辜,他对他太坏。原朽巽眯了眯眼,若非是他亲生兄弟,赶出去会让宗亲甚至兄弟们抗议,他一定把他赶出去了。一副万事不争的样子,看了就觉得他在演戏。可气的是,那些个兄弟总是弄了礼物让他亲自送给他,美其名曰是和好兄弟关系。这些年来,他都是把礼物放在一旁就走,从来不真正与他对上。喝干净最后一杯酒,安抚了撒娇的美人,原朽巽提着礼物来到城主府旁的小宅院。准备把东西放到原枯杨的院子里。这处是他父亲赐给原枯杨的,离他的住所很近,他虽不满,但把亲生兄弟赶出去,也算留下旁人闲话的话题。冷哼一声,原朽巽眯起眼睛,总有一日,他要把他赶出去,而且赶得名正言顺。月色清凉得发冷,似乎有冰块的潜力。但这如冰块的月,却也驱散不了近夏的炎热。原枯杨挽高袖子提出一桶水放在井边,看了眼月光,解开自己的腰带,散开头发褪去衣服,他没有资格去专署城主浴池原朽巽的地方洗浴,因此只能在这里,肌肤莹润白皙,在月光下更笼上了层荧光,原枯杨把头发拨到一边,用毛巾沾了水,缓缓地擦起身子。他擦得很慢很慢,几乎像在抚摸一样,旁人看来,好似是在享受井水的冰凉,如今已是暮春,夏日的炎热快要来袭,原朽巽是不会好心让他有冰块放在房里的。睁开眼,露出一个笑来,原枯杨目光流转,偏向一旁,只是没有转过头,他拉下自己的里裤,露出臀部,再直接蹲下身,抬起脚全部脱下,抬起一条腿放于井边台阶,弯出诱人弧度,慢慢擦拭自己的大腿。一举一动,无不诱惑天成。琼脂一般的肌肤,姣好的身材线条,诱惑的动作……原朽巽躲于树后,手掌渐渐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