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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嗯。」没多说,南宫仲夜由著他靠近,自己的欲望甚至还有人帮自己套上保险套,感觉男人扶著自己缓缓坐下,他也只是伸手握著前方的腰身开始律动。「啊啊……用、用力……那里……对……」男人抱著他的颈轻喘,试图不著痕迹的凑进他的面前,娇豔的红唇眼看就要吻上那抹浅薄,将要成功之际,南宫仲夜却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更为快速的冲刺。「呵啊啊……太、太快了……夜……慢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早忘了自己的企图,唇边不住的吐露著呻吟,连吞咽的机会都没有,眼泪、唾液占满了整个脸部,看起来激情而无法自制。第二章「小非,我说过了,我不吻人的。」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南宫仲夜不曾放慢速度,将叶葛非的双腿打的更开,掐握著支撑,重重的穿刺。「不……不敢了……夜……求你……」再也忍受不住那种被完全进犯又彻底抽离的感觉,他只能求饶再求饶,期盼南宫仲夜能够怜惜自己,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会被弄坏的。冷哼一声,上头狂怒的他似乎松懈一些,顶著叶葛非的敏感一再的摩擦,直让他尖叫不止,很快的释放了一次,身後也跟著不住抽绞,引发南宫仲夜更激烈的进出,重重的一顶之後,便是不留恋的抽出。一时之间除了叶葛非的喘息之外,再没有其他声响。「夜……对不起……我以後不会再犯了。」可怜兮兮的,他维持著原来的姿态,只有布满雾水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的背影。「我问你,有什麽地方可以渡假?」像是早忘了自己愤怒的原由,南宫仲夜没有理会他的道歉,点了一根菸後下床著衣。「渡假?」心一喜,叶葛非以为他在邀请自己,忍著兴奋也跟著坐直,歪头想了一会。「南部!现在那边的浪打的很大,很适合冲浪哦!夜,我们一起去吧!」笑出一边的虎牙,叶葛非完全无法抗拒的事情不少,其中最让他疯狂的除了南宫仲夜之外,还有就是生平最爱的活动──冲浪。冷眼回望,南宫仲夜已然穿好衣物,看著床上那抹年轻单薄的男体,甚至不怕羞耻的浑身赤裸,下半身全是自己和他jingye散布的痕迹。「不了,我自己去就行了。」扬唇,他丢下一张支票,背过叶葛非受伤的神情,潇洒的离开。坐在车里,南宫仲夜望著窗外,深夜的路上不像早晨的喧嚷,多了几分孤单的味道,而他指间的香菸不曾缺少,目光却难得放空。在自己的国家,除了出差之外,他几乎都停留在这个城市,任由工作剥夺大部分的生命,若是遇到空档,大多也是直飞国外,享受金发少年的yin糜渡假,揽过一个又一个异国的恋情,等到休假结束後便拍拍屁股走人;这麽多年的累积下来,才会让他挑出缺点,如果不是经由叶葛非的提议,他倒还真的忘记自己还有个地方从未沾染,抚著下巴,他做了决定。高级轿车在夜色里显得无声而轻巧,驶入地下停车场的一瞬,他彷佛见著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然而後照镜又显示方圆百尺内绝无他人,耸肩,南宫仲夜回复了车速,再不去想那个人的脸孔。反正,当他渡完假回来时,那个人也该死心了吧?不属於自己的男人无论是如何哭闹,也绝对不会属於他的。用著最快速度收拾好行李,换上了休閒的衣裤,他看著镜子里高大挺拔的男人,镜里的男人和自己一样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既将渡假的轻松自在,眼底更是一片平静,沉寂的像是一潭死水,而他,早已习惯这样的自己。伴随著初阳乍现的一刹,他走出公寓大楼,坐上管理员帮自己叫的、已在外头等候的计程车,扬长而去。身在充满冷气且舒适的空间里,既使坐在真皮沙发上,仍叫李夏炎感到难受,身下像是有百来只虫在钻动一般,让他坐立难安。「李先生,请问上次我们的谈话,你考虑的怎麽样?」在职场多年的老校长,对於难得见到的天才孩童,总是会有一股热心的想望,不说孩子往後会在哪所研究所里发光发热,就是自己退休了,也还有个曾教育出天才这高贵的名声,比起任何的勋章,这才让人值得欣羡。「我……」被面目慈祥的老者一唤,他一阵紧张,忍著夺门而出的想法勉强扬笑,却半字也说不出来。「怎麽样?」关心的眼光、不放弃的追问,老者的热情让李夏炎冷汗直流。「不、不行……很抱歉,校长,我还是没办法让默之他……我不能这麽做!」咬牙,他终於说出口,彷佛心中的压力像是气球被戳破一般,他也觉得浑身轻松很多。「可、可是……」回神,难得总是笑脸引人的老校长变了脸,像是生气又慌张,两手也似乎趋赶什麽一般的上下挥动,一时之间结结巴巴的,让人迷惑。「校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儿子好,但我想,还是让他过著正常孩子的生活比较好,我相信就算是目前的生活,也足够他成长了。」坚定而诚恳的说著,那些积压在胸口的反抗,一旦转换成道理,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他不要自己的孩子现在就被外来的世界扭曲,他们都还没准备好面对那些繁杂事务。「李先生!你知道你这麽做很自私吗?依照李默之的智能,现在让他一路跳级念到高中都没问题的,而你、你却这麽决定……」吐出了极大的罪名,老者凶恶的嘴脸让他忍不住错愕,思考著自己对错的同时,有些落寞。「不好意思,我还是想这麽做。」淡淡的笑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儿子来说是好是坏,但至少他是他的父亲,还有昏庸的权利。「你!」怒瞪著年轻男人脸上的坚持,老校长几乎要心脏病发了。「报告。」随著门板被人轻敲,童稚的嗓音也在门外传来。「默、默之……」有些心虚的唤道,他望著儿子淡然的神情,深恐连他也指责自己自私。「校长,很抱歉我的父亲如此失礼,请您不要见怪。」缓缓的走近父亲身旁,李默之直直的看著老校长,让那张老脸上有著比李夏炎还要明显的心虚逃避。「默……」呼吸一窒,连儿子也这麽不给自己面子,他、他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专注著儿子的绝情,他没察觉另一头的异样。「而且,我也说过了,不管是跳级还是高中,除非我的父亲支持,否则我是不会答应的,校长,您不是说好了不会逼我们的吗?」没理会父亲的委屈,他的语出惊人霎时让室内一片死寂。「默之……你、你早就知道了?」困难的问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