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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我并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所以……”他还没说完我就“呜哇”一下扑了上去,“切国你最好啦!”他被我扑的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不得不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环上我的背部。完成这个动作后我才发现两人靠得太近了,然后我又想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于是我迅速地又从他身上起来,正要说什么挽救的话时,他坐直了身体,很自然地向我说道,“主上,今天的近侍,三日月殿已经在门外等候了。”我感激于他的沉稳淡定,但同时心底里又有点小小的不爽,我都直接扑上去了他连个反应都没……之后山姥切国广便行礼离开了,而门外站着的三日月宗近则走进来向我问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山姥切国广从容地走出庭院,转了个弯,突然扶着柱子用一只手捂住了脸。从他的指缝间,能看到他通红的脸和耳朵根。嘛……强撑了好一会儿呀……三日月宗近从外面进来后只是问了句好,也没说其他的。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接着就应了那句老话——“不知从何说起”。他在我旁边时我也不想批改公文了。烛台切光忠一大早就去远征了,今天给我端来饭菜的是蜻蛉切,他没有多说什么,向我和三日月挨个行礼后便等候在一旁,准备收拾碗筷。我吃了两口后便没了食欲,三日月宗近起初在看外面的景色,见我如此后他便说道,“主上,要试试看使用刀剑吗?”“好啊。”我心不在焉地回答道。真的和他站在庭院前的空地上时,我却有些心虚,他该不会借此机会趁机让我gg吧……好吧,我想多了。拔出山姥切国广的本体刀后,三日月宗近对我说道,“主上,请随意进攻。”我想了下,就当真随意进攻了。在我看来,进攻的方式就是,冲到对方面前,然后砍,或者戳……我耿直的方式让三日月宗近笑了起来,他很轻而易举便闪开了我第一次进攻,我就又横着挥了一剑。这样我单方面的砍,他单方面的躲,持续了一会儿后我便有些疲惫了,而且也感觉到了相当的不爽。神力在我指尖涌动着,在我脚下蔓延着。我仿佛是本能一般向前侧冲,第一次使用神力挥出一刀来。这次三日月宗近没有躲,而是用刀鞘架住了我的攻击。巨大的碰撞声和随之带来的麻痹感让刀剑脱了手,我不由地后退了几步,但三日月宗近却没有继续躲避下去,他的刀第一次出鞘,真的很美,我此时坐在地上呈现出呆若木鸡的姿态来,美丽的刀身映照出他的眼睛,略带高傲的,无情的眸子。我随手拔出身上的另一把刀,从未使用的烛台切光忠,然后向上挑着挡住了他的攻击。他也没有继续,而是收回刀,说道,“什么感觉,主上。”“被吓了一跳。”我老老实实地回答,然后溜过去捡起掉地上的山姥切国广。哇这是谁家的山姥切国广掉地上了,没人要我就捡回家搂搂亲亲抱抱了_(:3∠)_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的段子。“但您至少没有吓得闭上眼。”三日月宗近说道。“闭上眼也就太无能了吧,”我吐了个槽,“还不如像鸵鸟一样用沙子把头埋住呢。”只把身体和屁股暴露给对方什么的……对不起我咋突然想到了很污的事……“那么,对于战斗这件事呢?您是怎么看待的。”三日月宗近继续问道。“就像是体育运动一样……因为三日月你本来就是随便来了两下吧,所以我也没办法升起真正的危机感来。”我说。“那我认真试试,如何?”“算了我觉得这样就挺好的我已经有危机感了对不起……”我很顺溜地说道。“主上你……”看着三日月稍微有些措楞的表情,我才意识到面前是三日月不是烛台切光忠,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都怪光忠,我已经说习惯了。”等等,为啥突然有种被烛台切光忠调/教了的感觉?不这一定是错觉。“看起来他将您调、教的很好。”三日月宗近说道。卧了个大槽。“……大胆。”我干巴巴地、毫无气势地、坐在地上说道。三日月宗近笑了起来,起风了,天地,风月,日光,山川万物都似融入了他的眸间,他冲我微笑的时候,我感觉一切都静了下来,周围的颜色淡去,只有他华贵的蓝色,蔓延开,侵占了我全部视线。然后他说,“弥生,这是我给你的第一个忠告。”他们怎么都知道我名字了=__=“具体来说是什么?”我从地上起来,用手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说道。“学会掌控刀剑,而且神力不仅仅是用来维护本丸日常运转,用来修复刀剑的,还可以用来战斗。”三日月宗近说道。“我明白了。”我点头,然后灵机一动,说道,“三日月你愿意留下来教我用剑吗?”三日月宗近只是微笑,没有接话。好吧,我知道他的意思。“弥生,和我去万叶樱那里走走吧。”他说道。我自然赞同。和他走到万叶樱下后,他率先跃上了树枝,说道,“上来吧,弥生。”我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你要拉我上去吗?”他笑着说道,“弥生,现在你最好不要和我有身体接触。”好吧,是与被污染的神力有关吧。于是我开始沮丧地爬树。幸亏担任审神者后被神力改造,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不然爬树对于我来说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三日月宗近见我上来后,遥遥指向本丸的位置,然后问道,“弥生,你看到了什么?”“学姐的本丸,现在是我的。”我说道。“不对啊。”三日月宗近说道,“本丸是政府的,付丧神是量产的,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但是他们也没有权力让我随便碎刀……”我嘟囔了一句。“没有人有权力随便让人做什么事,但是他们就能做得到。”三日月宗近平静地说道,“权力和权利是不同的。”这个我当然知道。就好像在单位里,领导又有啥资格让你做一些非工作上的事情?给他们端茶送水买东西之类。但是他们就可以做得到,除非你不想在那里干了。于是,三日月宗近这句话就让我好丧。“所以,你是怎样认为的,针对这一点。弥生。”三日月宗近继续问道。“我还是坚持,这是我的本丸,不是政府的。”我倔强地说道。“好的。”三日月宗近点头,“那么,这是第二点忠告,不要太相信……”他说到这里时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