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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我在心中暗骂道,扭过头用后脑勺对向蓝奕的双唇,诧然问道:“皇上从何看出他们是西蛮人?”“莫庭所用的腐骨水,乃是西蛮皇族独有。”我用后脑勺对着蓝奕,他竟也不离开,翕合的双唇落在我的发丝上,感觉就像是他在吻我的头发,轻柔而又深情。待白雾散去后,看向躺在地上的北辰姣和大白。二选一,我果断选择扛北辰姣,将被银针扎晕的大白塞入蓝奕怀中。我昧着良心说道:“皇上你力气小,大白给你抱。公主我来扛。”蓝奕看了看我扛在肩头的北辰姣,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大白,薄唇勾起一抹浅笑:“好。”丢了马车,我和蓝奕只好各自负重徒步回城。走了许久的路,看了一眼我额头渗出细汗,蓝奕道:“玉兮,我们歇会再走。”害怕逃走的莫庭去而复返,用腐骨水泼我。我诧然道:“我没见你喘啊。”蓝奕停下脚步,放下大白:“手麻了。要不玉兮帮我揉了揉。”“……我们还是坐下来休息吧,男女授受不亲。”蓝奕虽然应声坐下,但他却蓦地抬头,促狭地看向我道:“玉兮,你确定你我授受不亲?”蓝奕将他的外袍给了我,此时他仅穿着里衣,因为抱大白的关系,他的里衣被扯开,而露出他健硕的胸膛。虽然摸也摸过,吻也吻过,可当我看到他半露的胸膛时,我却还是没出息地想要咽口水……。☆、第67章小兰乱流年V章北辰姣不过是腰间盈盈一握的小女子,以前我扛着野猪猛虎下山也不曾像今日这般累过。我放下北辰姣,刚坐到蓝奕身旁,肚子便响起如鼓般的腹鸣。赶着回晋城,下山这一路,我连水都不曾饮一口,更不用吃的。我尴尬地冲坐在我身旁的蓝奕笑了笑,去见他突然蹲下身,取下北辰姣系在腰间的两个荷包的其中一个。蓝奕甚至连看都没看,径直将荷包扔进我怀里。“吃吧。”我知道北辰姣另一个荷包里放有翻雨覆云香,殊不知这个荷包里放的竟是吃的!从荷包里拿出风干的牛rou,我咽了咽口水。想到蓝奕现在是皇上,再怎么想吃也得先走个形式。我将牛rou递到蓝奕跟前:“皇上,你先吃。”“恩。”蓝奕看了一眼我拿在手中的牛rou,就在我以为他会伸手来拿走时,他突然欺身而来,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直接张口吃下我手中的牛rou。蓝奕微凉柔软的双唇掠过我的指腹,除此之外,他的舌尖就像是狗尾巴草在划过我指腹的瞬间撩拨着我的心弦。我就像是被烙铁给烫到,蓦地收回手。瞥见蓝奕唇角隐约挂着的浅笑,我红着脸在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是被蓝奕的舌尖添了手指,我竟忍不住脸红心跳。难道我就不能当自己刚才是被狗舔了一下吗。淡定!我津津有味的嚼着牛rou干,却听蓝奕道:“邱将军,朕还想吃。”敢情现在就开始用皇帝的身份来使唤我。再被他舔手,本公主就是傻缺。我将装有牛rou的荷包塞到蓝奕怀里:“皇上请自便。”蓝奕连眼都不眨说道:“朕的手还很麻。”麻的话,刚才从北辰姣腰间解荷包的动作会不会太利索。看向蓝奕耍无奈的脸,我抽了抽嘴角道:“皇上,臣的手不干净。”蓝奕却笑道:“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蓝奕摆明是想我喂他,从而趁机舔我的手。狐狸奕!我在心中暗骂,抬眸看向他皱眉道:“皇上,这种民间误传,不可信。”蓝奕道:“是野御医说的。”野御医?我愣了半晌,这才放于过来,蓝奕口中的野御医便是野郎中。蓝奕转头就像是小狗可怜巴巴地望着我:“邱将军,朕很饿。”本公主也很饿!可因为他现在是姜国皇帝,而我则是他赐封的惊鸿将军。他的地位比我高,我不得不听他的。就把他当做是狗,一会他再舔我的手指,我就在心里默念自己是被狗舔的!此时装牛rou的荷包在蓝奕怀中,见他没有要主动给我的意思。我只要欺身去拿。刚才我不过是随手一塞,现在那荷包正好落在蓝奕腿根的位置。我一低头,正好蓝奕也低头。他微凉柔软的双唇印在我眉心,我一慌,抓荷包的手却抓到别处。蓝奕在我耳边发出低沉的闷哼声。我又是一慌,紧握着蓝奕的那处,身体失去平衡径直扑进蓝奕怀里。不曾料到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防备的蓝奕被我扑到在地。我的胸压在蓝奕脸上,晓是憋着气,蓝奕俊美白皙的脸庞染上一层红晕。他长眉微挑,低声道:“朕可否理解为邱将军是在对朕投怀送抱。”投怀送抱?送他去死还差不多。我慌忙坐起身道:“皇上莫要误会,臣方才不过是腿软。”因为我这一坐,蓝奕的脸色越发红润,仿佛要滴出血来。比起之前,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那现在呢?”我诧然:“现在什么?”我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蓝奕突变的某处正抵在我大腿根上。色胚!蓝奕低沉的声音中隐约夹杂着笑意:“邱将军现在还腿软吗?”被蓝奕突变的某处给吓到,我蓦地站起身摇头如捣蒜:“不软,不软。”我红着脸只觉我的话好似有哪里不对……想来比起蓝奕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我现在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皇上,臣想出恭。你且在此等臣。”彼时,蓝奕的身份尚未捅破。我可以从容去欺负,去亲,去睡他。这层纸一旦捅破,我便只是他北辰奕的将军。再无可能有任何改变。我捂着心口慌忙跑进树林中想要平复自己此刻的心情,却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喊声。好似有人在喊竹安。竹安乃是蓝奕的字。姜国皇帝突然消失不见,此时定有不少人在寻找蓝奕的下落。我提着裙子匆忙跑回蓝奕休息的地方。“皇上,我听到那边有人在唤你的字。”正在闭目养神的蓝奕听到动静蓦地睁开眼,看向我手指所指的方向。好似在专注的凝听,半晌后,蓝奕皱了皱眉:“朕不曾听到有人唤我。”我诧然:“怎么可能听不见,明明就有。”我束起耳朵,便听到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唤蓝奕的字。“邱将军可有听错?不过是风声而已。”风声?我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