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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跟着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背着登山包爬遍了中国最有名的几座大山,当然除了喜玛朗雅山外。何其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不是大一的,而是大二的,过这个暑假就是大三的学长,报名成为新生班级的代理班主任,利用职务的便利光明正大地追求学妹,岂不美滋滋?当时他们宿舍有两个人为了争一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结果是隔壁宿舍学生会的人拔得头筹,开学还没过几个月,圣诞节的时候就泡到了一年级的学妹,所有人包括他在内羡慕得眼都红了。学生时代,真好啊,只有出了社会的人才能明白,现在这帮小孩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结果搭好了帐篷,等到五点半也没下雨,众人都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何其这个据称“拥有丰富经验的本地人”了。他只好打了个哈哈,帮忙把塑料布收起来,为掩饰尴尬,何其一边咕哝道:“没下雨,今天的天气真好,嘿嘿。”邢衍也来帮忙,副社趁机问他怎么不去和haruko散步,趁她现在没有男朋友。邢衍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副社就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说了句我懂我懂,视线却瞥向何其,社长见他嘴角不住上扬就知道这人要开始起哄了,忙说话把他支开,小声地警告他就你事多,什么都掺和一脚,还不赶快用你喊麦的大嗓门把海边的那群人叫回来,该准备烧烤了。何其本来蹲在地上把帐篷角用钉子固定起来,感觉到有视线看向他,以为是邢衍,抬起头看见那个长得挺憨厚老实的副社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正觉得奇怪。刚要问,社长这时就把人拉走了,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讲些什么,让他莫名其妙了好一会儿。就见副社站在比较高的沙堆上,对着沙滩那边的大动作地挥舞着手,以中气十足的声音大声吼道:“过来帮忙!”沙滩那边的几个人交头接耳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走来了。在这个团队里,把食物串到签子上的活被剩下的女生承包了,何其负责把烧烤炉里的木炭点起来,其他的男孩子都去搭篝火。邢衍当然是跟着何其的,到哪都贴在一起,而且可能是在维也纳过惯了少爷生活,这一趟回来明显的笨手笨脚,何其最后实在忍不住,只好叫他一旁呆着,要不就和女孩子玩去,别在旁边碍事。邢衍说那我去帮忙搬木头,被何其喝了一句:“回来!”他站住了,何其小声并且有些难堪地说:“你别去搬木头了。”邢衍问他为什么,何其的声音又小了一点,他低着头嘀咕道:“钢琴家的手不是很珍贵吗?万一弄伤了怎么办?”邢衍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可我已经不是钢琴家了。”何其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他说:“谁知道未来怎么样呢?你除了会弹琴还有其他求生的技能吗?”他被何其的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确实,像他这样的人,除了钢琴,对于其他的都一无所知,五年的流浪生涯可没有教会他半点求生技能。哦,除了从垃圾桶里找食物。何其又说:“以前是我不知道,你自己又不说,家务活全让你做了,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那个时候做得都不对。今年年初我看了一部日本的电视剧,里面一直在强调钢琴家的手不能干这个不能干那个。虽然多少有点夸张,但多少有点道理吧。邢衍,我问你,钢琴家真的连洗碗都不能做?那太夸张了吧。”“的确是夸张点,平时做家务活也没关系的,毕竟我们也是普通人。但是如果重体力活干多了,手指会失去灵敏度,不好弹琴。”何其叹了一口气,他道:“你是真的不想当钢琴家了吗?当初为什么要找搬运工的工作呢?”邢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解地问:“何其,你怎么了?”他不明白何其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些,难道是分开的十个月遇到某些事,所以对于这个不打算当钢琴家的邢衍有感而发?他又长长地叹了一声,说道:“我只是觉得可惜。邢衍,我觉得很可惜。”刚说完这句话,那边的女孩就叫走了何其,把邢衍一个人留在点燃的炉子前,不断回味何其刚才说的那句话。女孩子一过来,周围也热闹了起来,更别说还多了两个叽叽喳喳的男孩。有点伪娘范的那个叫陆萍,先前何其在车上听过他名字了,另一个叫薛成礼,一来什么事都不干,一屁股坐在面瘫男旁边,故意来找人家的不痛快,一会儿说木头不是这么搭的一会儿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笨,话说得很难听,可人家就是不搭理他,没一会儿他觉得无趣就走开了。这两人的关系可真够奇怪的。何其在一旁想到。等太阳渐渐西斜,海平面荡漾起温和的落日余晖,就像画家把调色板倒进了海里。何其站在烧烤架前,用火钳子拨弄着烧烤炉里的炭火,想起许多年没有像今天这样来到海边烧烤了。他是住在海边的人,初中、高中的学校都离海极近,组织聚会十有八九都是去海边烧烤,人少的时候就去学校附近的KTV唱歌。反正都是学生,平常在学校里学业功课那么重,兜里没几块钱,一起出去玩也没什么新意,来来回回就是这几个地方,就连毕业后的聚餐也是这几个地方。看到久违的海上落日,过去读书期间的回忆涌上心头,何其多少有点感怀伤感。内陆地区的孩子几乎没有见过海,看到落日比谁都高兴,大一生纷纷跑向了沙滩,就连一向不得不以稳重示人的社长和副社也受他们几个情绪的感染,奔向了海边。还好一群人里都没有带泳衣的,不然但凡有一个下水何其都要提心吊胆。所以现在就变成了,只有他一个在烤炉边给十个在海边嬉戏的疯孩子烤羊腿,旁边还站着影子一样永远跟着他的邢衍。说来也奇怪,那两个热情邀请他来的女生居然没缠着他,就连那个叫陆萍的好像对邢衍也没兴趣了。何其感到难以理解,难道现在的小孩都那么喜新厌旧了?那喜新厌旧的速度也太快了点!他不由得吃惊。社长说,等到太阳彻底落下去,把篝火点燃,今晚的活动那才正式开始。一堆的食物里就羊腿最难熟,需要时间慢慢烤,还要不停地刷调味料和翻面,必须得有人在旁守着。何其说那就我来吧,横竖我平时是个做饭的。其他人当然也不客气,乐得把这项活推到他身上。他把烤炉上的铁架去掉了,用两根长铁棍穿过羊腿,然后架在热腾腾的炭火上,用路边发不孕不育小广告的那种塑料扇子把火煽旺。羊腿上的油脂掉到炭上,顿时冒出滚滚的白烟,把他整个人淹没。何其被油烟呛得眯不开眼睛,他看到邢衍也被呛得弯着腰不停咳嗽和打喷嚏,不禁觉得好笑,就跟邢衍说:“你真会找位置,下风口烟那么大也不会往旁边站一站,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