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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策?太凶险了,稍有差池你多年努力就化为乌有,储君之位也受其害。”“破斧沉舟,值得一试,告诉他,我准备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咦嘻嘻嘻嘻嘻嘻……我知道你们想我。☆、第65章中毒姜桑梓回宫的第二日便被江婧召去坤安宫。“家里已经着人往本宫这里递话,要接你家去。”江婧坐在凤座上,她有些头疼,正轻轻掐着眉心,看到姜桑梓进来便把她叫到自己身边。姜桑梓行了礼上前,宫人搬来矮凳,她就挨着江婧坐了。“本宫已经回了他们,待佛诞结束就送你回去。”江婧坐起,接过她递来的茶,冲她微微笑起。离佛诞日结束还有三日,姜桑梓心里掐了掐时间,自己还能留在宫里三天,都在她的意料中。“阿芷,你是本宫从小看着成长大的亲侄女,本宫早已将你视作女儿。”江婧说着按按姜桑梓的手,让她不必惶恐,“如今你也大了,已到议婚之龄,想必你心里也明白,这段时间本宫与家里都在替你物色合适的人家。不知太子妃可与你提过,你的婚事?”“提过的。”姜桑梓略垂下头,有些羞涩,心里却透亮。安乐侯通过太子妃向江婧求娶江善芷,江婧是来问她意见了,毕竟这门婚事不好成。“那她可提过安乐侯?你对小侯爷有何看法?”江婧直言问她,末了又担心她难以接受,故安抚道,“阿芷,你莫心慌,本宫只是问你意见,你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在本宫面前遮掩。”“回娘娘,阿芷觉得,小侯爷……确是良配。”姜桑梓受江善芷所托,便不与江婧绕圈子。江婧好话还没帮左一江说,就听到她的答案,不由诧异:“此话怎讲?”“娘娘,安乐侯爵位世袭,说句俗的,嫁给他,富贵不愁,侯府又不像我们家那样乱,若是嫁过去,后宅可算一人独大,没有闹心的人事。娘娘懂阿芷,当知阿芷志不在后宅,更不会后宅种种阴损。若是高嫁固然风光,然也只是表面,过日子嘛,还是实在些好,那豪门富户哪家后宅不是婆婆妯娌在侧,哪位公子房里没有几个红袖添香的人,哪家院子没有满府生计要cao心,人情往来应酬……那些,皆非阿芷所要。阿芷想走女官一途,思来想去,也只有安乐侯府可以让我自在选择。”姜桑梓斟酌好用词,替江善芷分析道。“你这孩子……”江婧更加惊讶,她冷静分析的模样,倒像议婚的人不是她自己,“话虽如此,可一江毕竟生性顽劣,而且他在大安朝,除了富贵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作为。你不觉委屈?”“娘娘,小侯爷虽有些孩子脾气,人却不失正直,这点只消看殿下便知。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物,能与之结交的,必定不会是坊间传言中的那起纨绔子弟,再者小侯爷从小由皇上与娘娘教导抚养长大,我信的是皇上、娘娘与殿下,小侯爷并不差,只是他为人不羁,根本不屑坊间言论,不愿浪费时间替自己正名罢了。再者论,若想要有所作为,便不在高位,也当为国为民出力,方是君子所为,若为名利,便谈不上作为,据我所知,小侯爷一直在替殿下的慎戒堂与欢喜毒之事奔走,他又何曾求过什么?阿芷不在乎虚名,只求俯仰无愧于天地己心。”她话已至此,江婧还有何不明白的。江善芷考虑得如此周全,左一江所有的缺点她都一一驳回,可见是心意已定。江婧松开眉头,原以为江善芷会与别家姑娘一般抗拒这门婚事,若是那样这亲事也没什么可结的,不想江善芷竟倒过来劝说她,虽叫人诧异,可道理却又让人无从反驳,她无甚可劝。“想不到你已有主意,倒省却本宫不少唇舌,其实本宫与你同样想法,可惜你那父亲……”江婧轻叹口气,拉起江善芷的手抚着。先前她曾找机会试探过江作天意思,不料江作天反应激烈,竟宁死不肯将女儿嫁给左一江。帝后赐婚固然只是一纸旨意之事,然到底也要顾及臣子之情,若是闹出寻死觅活的事,岂不是两相难看。“父亲对小侯爷有些误解,再者他想法太过保守,不同意这婚事也在情理之中,若实在不成,阿芷求娘娘替阿芷争取些时日,待阿芷取得女官一位再行议婚。”姜桑梓知道这事难办,退而求其次,只要不让江善芷与别人定亲,其余的皆可徐徐图之。“什么保守?他啊,就是迂腐顽固。”自家哥哥什么脾性,江婧自然清楚,如今闹得嫂子远避,家里大乱,还不知悔改,真真气死她了。江善芷的父亲,姜桑梓不好议论,便低了头。“行了,你的意思本宫已经明白。只是还有一事,你也要知道。”江婧又正色道。姜桑梓疑惑地望她。“阿芷,如今你愿嫁一江我能明白,但你可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一江要离开兆京,离开大安,你可愿随君?”姜桑梓蹙了眉,她没有答案。先前与江善芷聊过许多,却都没想过左一江会离开大安。“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世事难料……”江婧继续说着,外头却有人奔进来。“娘娘。”绣娴姑姑气喘吁吁站在殿下回禀,“顺德公公遣人来报,说是皇上刚才在昭华宫里突然晕了。”“什么?”江婧脸现忧急,起身从座上走下,“现在呢?”“皇上还没醒,现已挪到昭华宫的寝殿里,御医正在诊治中。”“快,带本宫过去。”江婧再也顾不上其他,扶了绣娴的手匆匆往外走去。……“诶!疼疼疼!”慎戒堂的西厢房里响起一叠呼痛声。“东……东辞先生,您再轻点儿,轻点儿……”江善芷站在屋子里,隔着屏风听到左一江的痛呼,不由揪紧了心。左一江不肯老实呆在南华寺,强迫霍翎想办法把他给带了回来,如今正在慎戒堂里养伤,由东辞照看着。江善芷挂念左一江,每天都霍翎来慎戒堂,借着帮忙的机会也看看左一江。“你小子!故意的吧?”东辞正给左一江的伤口换药,绷带都没褪全就听他喊痛。从前替他疗伤,刮腐去rou也没听他喊过痛,今日这是特地演给外头的人看的吧?易魂之事,左一江向他简单解释过,东辞知道的虽不完整,但也明白了个大概。今日站在这屏风后头的,是正牌江善芷。左一江冲东辞眨了下眼,嘴里还在嚷着:“jiejie,好疼,你可别走。”“啊!我不走,我在这儿守着。你忍着些,很快就好了。”江善芷声音从屏风后传进来,有些颤,显然心疼得紧。“……”东辞眉梢抽了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