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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名单。“我也这么想,可是什么人比较容易松动呢?”霍翎指叩桌面缓道。“外边我不懂,但是这位……周永昌,或可一试。周家是将门世家,周永昌的父亲原是京卫指挥使司指挥使,从前与我父亲是旧交,可惜十多年五皇子谋逆,魏眠曦以毒控制京城要臣时,令周大人惨死。周夫人是寡母带大儿子,自小便对儿子极为严厉,而她本人亦十分痛恨欢喜毒,若是她能知晓此事,或许会有转机。”姜桑梓便指着其中一个名字递给霍翎看,“有机会让我见见周夫人,我了解她的脾气,可以帮你劝她。”霍翎笑了笑,把名单阖上,道:“这些事我们处理就行。”“那我要做些什么?”姜桑梓蹙眉道。“抄经,读书。白夫人快回来了。从今日起,你每日午后到我这里一个时辰,我与阿芷亲自教你。”“……”姜桑梓忽然头大如斗,她都忘了……自己要读书。“姜jiejie别难过,往好的想,如果这次慎戒堂这行成功了,等于我们辗转间救了许多人,积下不少功德,若你的猜测是真的,没准我们还会换回去,而且这么多的功德,也许我们就不会再易魂了。”江善芷揽住姜桑梓的肩畅想道。“但愿吧。”姜桑梓像泄气的皮球,有气没力地靠在她肩上。“还有件事。”左一江把玩着手里的蚂蚱道,“先前江jiejie在宫里遇到的那一男一女身份还未找到,指不定哪日遇见,叫jiejie认出来,对方必起杀心,你们要小心。”“一江所言甚是,你们出入切莫独行,安全为重,记住了?”霍翎再次叮嘱。“知道了。”姜桑梓与江善芷异口同声回答。夜暮沉沉,宫里虽四处有宫灯悬挂,然而这皇城广大,灯火虽多,却仍不足以照亮阴暗所在,目色所及,皆是幽深难测之地,纵是这皇城之主、一国之君,也有许多难以掌控之处,何况她们。明日,无人可预料。☆、第48章谋划替太皇太后抄经对姜桑梓来说是件辛苦事。她本就是懒散的性子,如今被拘在这里抄佛经,就和关禁闭没有两样。距离佛诞日的时间并不多,她既要抄经,又要读书以应付白夫人的考校,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半来用。“江jiejie,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我话?”孙留芳今日又来看太皇太后,被留在这里用膳,就坐在姜桑梓旁边。太皇太后爱热闹,用午膳的时候喜欢有人陪着,慈照宫里规矩也不多,故其他人都坐在下首陪太皇太后吃饭。孙家仍没放过太皇太后这条路子,常寻各种借口来慈照宫找她,今日送来了几件文玩给太皇太后鉴定,说是为了佛诞日的慈卖会。太皇太后有双妙目,从前跟着圣祖皇帝时接触过许多好东西,久了竟练出一身鉴宝的好本领,这也成了她仅次于听戏之外的另一大爱好。京里的勋贵世家但凡得了好东西却不辨来历真假时,都会托遍关系求到她宫前,只要她一开口定了那物件的来历,那便没有假的。为了叫孙留芳在佛诞日大放异彩,孙家给她送了几件宝贝进来,虽说荣国公府渐渐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银钱没有,家里的藏物却还很多。孙留芳便自作主张拿着这些宝贝先来讨好太皇太后,求她掌眼。太皇太后便留她吃饭。“啊?你问什么?”姜桑梓正囫囵吞枣吃饭,她用过饭还要赶去东宫上课,没有时间磨蹭。“你几时与太子妃那么要好了?我可记得她从前与你不大对付。”孙留芳狐疑极了。上次“江善芷”就当着皇帝的面帮了“姜桑梓”一回,这几日她又打听到“江善芷”每日都要过去东宫找太子妃,她如何不疑?虽说此前“江善芷”表达不欲为太子良娣,可看这情况,焉知不是她耍了心计,动了念头。“什么对不对付?她是太子哥哥妻子,论理我当唤她一声皇嫂,我们是亲戚又不是外人,既然她有事求我相助,我能帮便帮,何况又是件善事,再说了,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不对付过,孙meimei多心了。”姜桑梓将口中食物咽尽后方回答她。孙留芳显然不相信:“江jiejie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肠好。可惜殿下那想法连皇上都反对,朝上好几位大臣也都不同意,我爹说了,他与皇上的赌局肯定赢不了,到时不知如何收场,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不论谁赢为的都是江山社稷,无需你一个外人来cao心。”姜桑梓不耐烦听她冷嘲热讽,一句怼了回去。“你!”孙留芳气得将汤匙一撂,“哼,外人?皇上正准备替殿下挑选良娣并奉仪数名,日后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外人了!”“那我可要恭喜meimei了。”姜桑梓拿绢帕拭拭唇,没有胃口再吃。“你们在说什么这么热闹,也说与哀家听听?”太皇太后听到孙留芳撂勺声音,便抬眼望来,她虽已上了年纪,皮肤却还白皙,平常不上妆,一笑起来就像神案上供的瑶池娘娘。“禀太皇太后,留芳正与江jiejie说起慈卖会的事,一时兴起忘了场合,还请太皇太后恕留芳无礼之罪。”孙留芳神色马上改了,满目娇憨,不好意思地低头。“不怪,你说来让哀家也听听。”太皇太后朝柳嬷嬷笑笑,命她将自己的碗筷取下,换成汤盅。“是这样的,慈卖会上各府会捐出宝贝来进行慈卖,我便想着在慈卖会前三日在宫里先办个赏鉴会,既娱众兴,又可叫知晓宝贝价值,到慈卖那日也好标价。太皇太后乃是我大安鉴宝第一人,故留芳想请太皇太后掌眼,为宝贝沽价。”孙留芳站起,细细说来。言语间看了眼姜桑梓,颇有挑衅之意。看着吧,她必会协助皇后将慈卖会办得有声有色,到时众人便知晓谁才是东宫最合适的女主人。“掌眼?哀家不行,哀家一把年纪老眼昏花,要是看错了岂不贻笑大方。”太皇太后忙摆手。“太皇太后谦虚了,若论鉴宝,满京城都挑不出第二个能与太皇太后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留芳也不敢太劳烦您,皇后娘娘已请了几位鉴宝高手,您去了只往那儿一坐,压个场子镇个山,若有鉴不出的宝贝,才烦劳您出手呢。”孙留芳捂嘴“嗤嗤”笑起,髻边珠玉乱颤,叫人多看几眼。“这样啊……”太皇太后沉吟,“只是鉴宝?可有热闹看?哀家想听戏……”“有的有的。”姜桑梓跟着站起,立即亲热揽了孙留芳的肩头。孙留芳被她打断,气得甩肩,奈何她的手揽得紧,怎么也甩不掉。“我听人说前几日外头出了新的戏文,我爹才念叨着好听呢,不如那天进来好好乐上一乐。”姜桑梓笑嘻嘻道,与孙留芳俨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