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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这是医院?我怎么没印象?”不提还好,他一提陆祁就火往上撞,拉下他还在输液的手平平放好,瞪他一眼,显然是气的不轻,“废话,你直接在半路昏过去了!”陆祁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抽他一顿的心都有,可惜下不去手只能咬牙切齿地放狠话:“你给我好好在床上呆着,哪也别想去了!”严钧心说哪有那么严重,不过他一接触陆祁噼里啪啦火星四溅的目光就非常没骨气地一缩脖,不敢火上浇油,只能头如捣蒜地点头答应:“我保证哪也不去!”陆祁见他装模做样的乖顺突然微微一笑,那笑容看的严钧心中警铃大作。他伸手捏了捏严钧的下巴,“一会医生给你检查好了之后,我们就出院,回家。”严钧本能地感觉不对劲,非常有眼色地装可怜:“回家干嘛啊?”“你说回家干嘛?”陆祁一眯眼,嘴角一丝笑意也无,“这地方人多眼杂我可看不住你。”三个小时后。严钧下了车看着眼前庭院深深的大宅子,终于明白之前陆祁的不对劲是因为什么了。根本不是回家干嘛的问题!而是回哪个家的问题啊!这地方一看就进去不容易,出来更不容易啊!他吞了吞口水,直观地意识到他要是进去了,恐怕就没这么容易出来了。他若无其事地扭身就想往车上去,一边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嘟囔:“哎呦,我下错站了。”陆祁正好下车把他堵在车门那,似笑非笑地看他:“没下错,就是这。”严钧苦着脸装病弱,“我难受,我都受伤了我只想回家。”陆祁看他一眼,轻飘飘地给他两个字:“没用。”严钧眉头跳了跳,“哎哎哎,我想起来我有个——”陆祁压根不打算听他把话说完,直接搂着他往宅子里面走。进了宅子,严钧仅剩的那点侥幸心理也没了个干净,里面戒备森严都快赶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了,一个词形容他正好——插翅难飞。他蔫头耷了脑地被陆祁挟进主宅,一进大厅,就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握着龙头拐杖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过来,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陆老爷子陆振庭。严钧:“……”真是好尴尬啊!陆老爷子掀了掀眼皮,“来啦。”陆祁面色如常,“爷爷我把人带回来了。”“嗯,带回来就好。”陆振庭“咚”地一敲拐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陆祁一眼说:“看好你媳妇,别老让他莽莽撞撞的。真是,自己媳妇都管不住,没出息。”☆、晚饭“嗯,带回来就好。”陆振庭“咚”地一敲拐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陆祁一眼说:“看好你媳妇,别老让他莽莽撞撞的。真是,自己媳妇都管不住,没出息。”严钧气得磨牙。陆祁对开始炸毛的严钧恍若未见,严肃地和陆振庭说:“我会看好他的。”“嗯。”陆振庭这才满意,又转头语重心长地和严钧说,“你是想和陆祁住还是自己住都行,屋子都给你们收拾好了。在我这就安心养伤,我看谁还能跑我老头子这抓人。”严钧头如斗大:“……”陆祁乐得见他在爷爷这里吃瘪,还一本正经地一推严钧说:“还不谢谢爷爷。”严钧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一脸牙疼地说:“谢谢爷爷。”陆振庭大手一挥,让他们先去安顿下来。陆祁瞥了一眼身边无精打采的严钧,差点没绷住笑,心说可算是制住你个滑不溜手的小狐狸了,这回他不在家也不担心严钧四处乱跑了,就让他和退休在家正愁精力没处消耗的老狐狸陆振庭斗法吧。严钧一路想着怎么脱身,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祁已经把他带到自己的卧室了,他无计可施只能站在门口做无谓的挣扎:“我自己住!”对于他这种纯膈应人的做法,陆祁直接无视他的诉求,把人拽了一个趔趄,然后动作迅速地一手扶住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准确地堵住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趁着人愣神的功夫在里面勾着严钧的舌头好一顿扫荡。严钧眼睛瞪大了一瞬,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经溃不成军,只能狼狈地躲避着陆祁的攻势,他不躲还好,他毫无章法的往后缩在陆祁感觉来更像是似有似无的挑逗。陆祁眼色一沉,放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不轻不重地沿着他后腰一片敏感地带摸去。严钧让他弄得头晕眼花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等陆祁放开他红肿的唇,严钧才一个激灵清醒了点,这才发现陆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到床上,而自己正趴在陆祁身上,他赶紧直起身体瞪那个明显使坏的人:“干什么!”陆祁看着他软绵绵的一瞪化作眼角一抹浅红,心说真是太他妈勾人了。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震颤的胸膛牵动着腹部的肌rou让紧贴着他的严钧的大腿根也跟着一颤,陆祁哑声说:“宝贝,你后背有伤,这个姿势怎么样?”严钧让他摸的抖了抖,瞪眼一拍他胸口,果断拒绝:“不!”可惜他的拒绝并没有什么用,等到严钧昏昏沉沉被洗干净塞进被窝的时候他早把那些小心思忘到脑后了,只记得迷迷瞪瞪地拉着陆祁哑哑地说:“你个禽兽!”陆祁好久没跟他好好滚床单了,今天因为顾及他身上的伤根本没尽兴,现在见他露着光洁的肩膀面色潮红地拽着他胳膊,还不知死地用那把性感爆棚的嗓音撩他,陆祁就觉得头大,赶紧把人裹好,抬腿进浴室又冲了个凉水澡。他再出来的时候,严钧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他走过去轻轻掀开被子,看他的后背没沾到水也没碰到,才又小心地给他盖好,坐在在床边揉了揉他软软的有点长长的头发,俯身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就穿好衣服出去了。严钧这一觉睡到晚饭时间才被宅子里的佣人叫醒,隐约约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唤道:“钧少爷,钧少爷。”严钧呼地坐起来,动作太大又抻到了后背,他轻嘶了口气,扭头看向床边,一个精干老头正弯腰站在他床边,显然也让他吓了一跳。严钧眨眨眼,“你是?”老头态度很温和,“钧少爷,我是老宅的管家,少爷他们都叫我忠叔。”严钧轻舒了一口气,很有礼貌地笑着和他问好:“忠叔,有什么事吗?”“哦,”忠叔一拍脑门,“是这样的,祁少爷走之前说让我在晚饭的时候叫您下来吃饭,现在饭厅的菜已经做好了,钧少爷可以收拾一下下去吃饭了。”“哦,好。”严抓了抓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忠叔要走,又喊住他,“忠叔,陆祁回来了吗?”忠叔想了想说:“祁少爷说他公司有事,今晚不回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