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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得的一切。冯士程爱她,对她百般迁就、呵护,可她就像是个被宠坏的女人一样,对冯不屑一顾。有些时候,她真是看不明白,冯士程到底喜欢她什么?家世?她有吗……美貌?她有,难道她宁清雅就没有吗……还是说,男人都是犯贱,却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得到。所以,他对舒然,才这么不愿放手。晚上七点零八分的时候,开席时间已经到了,冯士程却还没有出现。此刻别说是冯夫人跟宁清雅了,就是在座的所有宾客,都不淡定。毕竟,很多人之所以来,就是为了冯士程。而且,母亲大寿,儿子不来,难免不会叫人多想。冯夫人又打了几个电话,一个个都如石沉大海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冯夫人这回,也是动气了。她直接走上台去,夺过司仪手中话筒来,直接宣布说:“今天不仅仅是我的六十岁生日宴,也是有另外一件大喜事要宣告。那就是……”冯夫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酒店大包厢的门,却打开了。40、chapter40大包厅门忽然被打开,而且动静还不小。一时间,所有人都回头看去,就见冯士程西装革履大步朝里面走来。男人一身纯手工高定西装,梳着大背头,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上位者的成功气势。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大厅,瞬间又闹哄起来。冯董事长来了,至少,很多人这趟没有扑空。冯士程后面跟着徐俊,徐俊也是一袭西装,典型的商务妆扮,手里还夹着份文件。“士程。”见到儿子,冯夫人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忙从台上走下来,快步朝儿子迎了过去,“士程,你可终于来了,妈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呢。”冯夫人刚刚还觉得面子没处搁,现在这下,她结结实实找回了脸面来,又看向宁父宁母说,“士程忙,如今事业正是如日中天,平时都没空。”宁清雅心里也松了口气,至少,他人是出现了。宁清雅挽着自己母亲手,一家三口款款朝这边走来。宁父看向冯士程,怎么看怎么满意,笑着说:“士程年纪轻轻,就自己创立了这么大的品牌,将来更是前途不可限量。碧然的洗护用品,我在香港的大商场里,看到不少。这再过两年,不得发展到国外去?”冯士程礼貌客气:“宁伯父过奖了,我不过是小打小闹,跟宁家的雅诗堂,不能比。”提到这个,宁父脸色稍稍变了下,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雅诗堂是宁家老先生创立的品牌,后来宁老先生过世后,家族企业传给了小儿子宁修文。而现在宁父宁修昌,虽然在雅诗堂也有股份,不过,跟他弟弟比起来,他那点东西也是少得可怜。说起来是雅诗堂的股东,但是其实也是给自己弟弟打工,凡事都被压着,早就叫他很不爽了。“哪里哪里,世侄过谦了。”宁修昌热情减了大半,脸上笑容也没了。宁清雅瞧出了父亲的尴尬,忙打圆场说:“士程,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我跟伯母一直在找你,都找不到。”又笑起来,“不过,现在好了,你出现了,我们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冯士程看都没看宁清雅一眼,他只冲徐俊点了下头,之后便大步走上了高台。司仪有些懵,不过,场子也圆得快。笑说了几句,就将话筒递给冯士程。冯士程目光在座下扫视了一遍,锐利的眸子,像是老鹰一般,透着寒光。待得从角落里看到舒然的时候,他目光稍稍柔和了些。舒然也看着他,不过倒是有些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她也想看看,冯家母子,到底谁能斗得赢谁。冯夫人不知道儿子要干什么,她抓住徐俊问:“这几天士程去哪儿了?在忙什么。还有,你们这阵势,是想做什么?”徐俊笑:“大哥的吩咐,我只是照办。至于大哥要做什么,伯母您一会儿就知道了。”说罢,徐俊越过冯夫人,走到台下去。冯士程拿起话筒来,认真说:“今天,在母亲六十大寿这么重要的时刻,刚好诸位亲朋也在。我想趁着这个机会,向大家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冯士程态度端正,表情严肃。又说是重要的事情,座下很多人,都是安静下来,只等着冯士程说话。冯士程朝舒然那边看了眼,直接说:“第一件事情,我想跟前妻舒然道歉。五年来,她嫁给我,并没有得到过丝毫温暖。那些你们看到的,并非事实真相,这些年,我忙于事业,对她关心得太少,她并不快乐。”冯士程看着舒然,男人黑眸透着光,他说这些话,都是诚心的。他之前不懂爱,只觉得,他所向往的那种生活就是爱。可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情,他渐渐开始懂了。爱一个人,最重要的,是陪伴,是相互了解,是彼此扶持。对妻子,他只是做到了物质上的给予,精神上,他从来没有给过太多的关心。他给的,都不是她想要的。而她内心真正渴望的,他却从来没有关注过。直到失去了,他才知道珍惜……如果舒然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竭尽全力,甚至用生命去爱她。舒然不想听这些,她脸色倏地就变了,起身就离座往门外跑。沈怀庭见状,也默默大步跟了出去。冯士程话还没有说完,他冲舒然背影喊道:“第二件事情,我想向一个人求婚。”舒然脚下步子忽然停住了,她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只觉得千斤重,路都走不动。她现在有些不懂了,她对冯士程,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一直都坚定地以为,她从来不爱冯士程。可是当他亲口答应离婚的时候,她心里总归是有些难过的。那天早晨,又亲眼见他跟别的女人躺在他们以前一直睡的那张大床上,她莫名觉得恶心。她当时有股冲动,她想冲上去跟他大吵大闹,她想把所有的委屈跟怒火,全都一股脑儿发泄在他身上。但她当时是理智的,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那么做。她已经不是冯士程妻子,他做什么,都跟她没有丝毫干系。听到“求婚”两个字的时候,她脑海里,一瞬闪过很多场景。她不认为他是跟自己求婚,而她也不可能再回过头去。舒然只停了一瞬,就又跑了。冯士程问她:“舒然,你愿意嫁给我吗?我们重新开始。”舒然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反正她没有回头去看任何人,她脚下步子也没有停。只是,穿着礼服,怎么跑,也是跑不快的。冯士程从台上下来,大步追了过去。冯夫人脸色苍白,宁家三人,更是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