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
似的离开了。张近朝只好拿着这些银子了,沉甸甸的,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想到自己大半天一文钱没赚着,就闹心。人家何小棠伤的起不来床,照样有银子赚,不由得嫉妒心起。“哦,对了,何小棠还在床上躺着呢,一定饿坏了。”张近朝顾不上君子风度,一溜烟小跑,跑回了家。“何小棠,我回来了。”张近朝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还没见人,先闻其声。张近朝见何小棠没答应,心悬半空,急忙扳过何小棠的身子,把手放在鼻孔前,试试有没有气。张近朝这么一试,心咯噔一下。“怎么没气了,何小棠快醒醒。”使劲摇晃着何小棠身体。“干嘛?没死也被你摇死了,头晕。有没有吃的啊?饿死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又断气了。我说你心也太大了吧,你腿都快废了,还有心情逗我玩。”张近朝盯着何小棠的眼睛,呵斥到。“再不逗逗不着了,你娘要把我卖给抠脚大汉。相公,快帮我想想办法啊。”何小棠急得直甩胳膊,娇声娇气的说。“啥,她跟你说的?”“不是,她才懒得跟我说话呢,我呢,也不想看到她。今天,那个不是人贩子胜似人贩子的王婆来了。还悄悄地来咱俩这屋,看我,这不是把我当东西买卖吗?相公,你赶紧想个办法啊。”“怎么的?舍不得我了?”张近朝看何小棠那样,急得脸都抽抽到一起了。“谁舍不得你啊,不过呢,你比起抠脚大汉,还是好好几倍。你说万一把我卖到深山老林里,我这一辈子不是毁了吗?想逃都找不到路。”何小棠一想到这,吓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正文第40章何老娘找茬张近朝听何小棠把抠脚大汉和自己比,恨不得再给何小棠一巴掌。全家人把何小棠当成挨打对象习惯了,一不顺心便能上去打一通,管是谁的错。正当张近朝伸手朝着何小棠脑袋给她爆栗时,想起从司徒明那带回来的银子,便把手放下了,现在何小棠在张近朝的心中地位可上升不少,主要因为何小棠能赚那么多银子,当然是相对于张近朝来说多。“那可不见得,可能人家比我会心疼你,你看咱俩虽说有夫妻之名,可没有夫妻之事啊。对了,今我进城碰到司徒明,你不说跟他什么都没发生吗?我看未必吧。”张近朝用眼睛死死盯着何小棠的眼睛,就要把何小棠看毛,看到何小棠羞涩的低头承认错误。只见何小棠的眼睛更大了,比刚才足足大一圈,看上去像牛的眼睛,梗着头。“看到就看到呗,本来就什么事没有,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何小棠的语气听上去,坚定得很。“得了,不跟你较劲,给你……这是他给你的银子。我去跟你端饭,你自己看吧。”张近朝把银子往床上一扔,转身朝柴房走去。何小棠被银子瞬间砸醒,立刻解开口,用手往里一翻,还不少,没想到短短几日,就这么多银子,乐的何小棠腿都不疼了。顷刻,张近朝端着饭进来,何小棠看着小心翼翼的张近朝,想起张近朝说话,柔和的神情让他显得格外的文雅和书生气。温暖的氛围使何小棠渐渐模糊掉他的身份,仿佛看到的,不是威严有加的主人,而是一个能够把何小棠从阎罗王那里拉回来的朋友,感到一股暖流袭来。“看你娘真想把我卖了,你快把这银子给她送去,一高兴,就不卖我了。”“何小棠,你都不跟我解释一下银子怎么来的吗?”张近朝看着低头吃饭的何小棠,认真的问到。“我赚的啊,司徒明应该跟你说了吧?”“我只想听你说,为什么以前不跟我呢?非得等到事情闹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会一下子赚这么多银子啊,再说了,我要是跟你说,我去做生意,你也不会让,对吧?但你娘又憋着我还一百两银子,没想到还上了,还是要被打。哎”何小棠长叹一口气,想到这,饭都没刚才吃的香了。“你快把银子给你娘送去吧,让我安安静静地吃口饭吧。”张近朝拿着银子来到张婆子屋里,张婆子懒在炕上,歪着身子,叼着烟斗,眼前摆着一堆碎银子。眼珠子盯着他们,嘴角扬的快到耳根了。“娘,大白天,你把银子摆一炕,不怕遭贼?”“妈呀,你想吓死我吗?进来也不先请安。”张婆子吓得登时坐起来,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张近朝一眼。“我怎么没请安呢?是你看入神了。娘,给你……继续看”说着,张近朝把小包银子,倒在炕沿边。张婆子双手赶忙上前捂住,往一起攒了攒。“你说你也不看着点,倒地下咋办?又在哪弄来的银子啊?”张婆子喜笑颜开。自从何小棠进城后,全家人似乎接受了时不时家里进银子的事,只是何小棠被打得半死,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怎么还有银子,这是张婆子意料之外的。“那你就别管了,娘,好好的看住银子为要紧事。对了,何小棠我看还是别卖,都说她是扫把星,可来咱家,可赚了不少银子。要是何小棠没了,哪有来银子路。”张近朝站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对张婆子说道。“怎么没有来银子路,娘指望你当官发财呢。何小棠小yin妇,不卖了,留家里毁你名声吗?”“娘,她已经发毒誓了,没有勾搭什么司徒明,我了解她。都是左邻右舍嫉妒咱有银子,散布的流言。”张近朝苦口婆心的劝着张婆子。只听门外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咆哮道。“何小棠,我的儿,你命咋这么苦呢。走,娘带你回家,不在这遭罪受苦了。”何老娘哀嚎着假哭。原来但凡世上妇人,哭可分三种。有泪有声叫做哭,有泪无声叫做泣,无泪有声叫做嚎。张婆子一家早就猜到这又来耍什么,也不去搭理,该干嘛干嘛。当下,何老娘干嚎片刻。何小棠实在听不下去,用被把头捂得严严实实,钻在被窝里生闷气,左思右想也猜不到何老娘这回又要出啥幺蛾子。张婆子这边早已把炕上的银子收拾起,藏在米缸里。气冲冲掐着腰往大门方向走,一面走,一面看那披头散发的何老娘,恨不得用绳子勒死她,让耳根子彻底清静清静。“我说何老娘,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