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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什么事总找你,多担待点。”这话说得......江洺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总是被找的那一个,别人有妻有子,富贵权势,他呢,单身一个,大周末的不找他找谁?!江洺冲张队笑笑,“没事儿,反正我有时间就过去了。”“对了。”,张队刚迈出去一步,又回过头来跟江洺说:“你那个休假批下来了,你看看今天或者明天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下午没什么事,你帮魏院长去清点药库吧,李护士请假了,医院忙不开。”“知道了张队!”到更衣室换好警服,江洺掏出手机给陈麦拨了过去,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喂。”,很清澈的声音。这完全出乎了江洺的意料,“还以为你没起呢。”陈麦呜呼一声,说:“我妈和我爸五点钟就起来听广播,两人还合唱,你说我能不能睡得着?!”江洺忍不住乐,“我假期批下来了,你想哪天走?”“真的吗?!”刺耳一叫,江洺把电话拿到一旁,等音收了才又拿回来,说:“你定好时间告诉我,我好订机票。”“不要!我订!文姐带你周游世界哪还用你花钱!”江洺看了眼时间,说:“我先上班了,晚上再说。”“好。”江洺把电话放进衣柜里,关上门,锁好。......六月,天气慢慢热起来,单位的同事都换上了短袖警服,远看清蓝一片,江洺第一次觉得这身衣服其实还不赖。上午,江洺把之前弄的减刑资料从头到尾缕了一遍,确认没什么疏漏才给刑法管理科送过去。中午吃完午饭,江洺直接去了魏院长那,只是他没想到陆远还在医院里。有了那天的照面,陆远自然认出了江洺,事实上他刚进少管的第一天就和江洺打过照面。“江警官!”陆远喊得响亮,还不忘敬礼。江洺点点头,他平时很少和犯人主动接触,但对他们都很客气,不以姿态论高低。“你怎么样?还好吧?”陆远晃了晃受伤那只手,上面还插着注射液的针头,他笑着说:“好了,小事儿。”江洺惊讶陆远竟然笑得还挺开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收回目光,没说什么就走了。......医院一楼药库,屋里面阴冷阴冷的,其实不只是药库,就连整个监狱的楼房都很阴冷,一年四季接近室外温度,夏天几乎不用开空调。事实上也没有空调......冬天最冷的时候要同时开两个电暖气,就这样每次江洺值班的时候还被冻得要死。进到药库江洺就看到了王瑞,他也是护士,两人闲聊几句后就开始干活了。药库的药品摆放不是很规整,这正中了江洺强迫症的下怀,他把药盒依次按药名摆放好,再拿本计数,速度比王瑞慢好多。“水哥,不用弄那么细,差不多得了,又没有人来检查。”其实王瑞比江洺还要大两岁,但他一直跟着队里其他人叫江洺“水哥。”“知道了。”江洺加快手上的速度,估计王瑞是想早弄完早下班,可以理解。等药品整理的差不多了王瑞开始逐个对库存数量,这种活一个人来就行了。江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抽烟,窗外不时有猫的叫声,在安静的午后尤为刺耳。“诶?青霉素v钾怎么少了这么多?”王瑞说话的时候看着江洺,把江洺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内心的潜台词是:“我怎么知道?!我平时又不在你们医院混。”王瑞又四下瞅瞅,然后一拍大腿,说:“擦!冷冻柜里的药忘查了。”江洺:“......”“我来吧。”,江洺看了眼心宽体胖的王瑞,想必连蹲下都费劲,他起身走到冷冻柜前打开了柜门。满满一柜的药,江洺把外面那几排拿出来仔细数着,还“一不小心”瞄到了几瓶饮料,在冷柜最里边。显然王瑞知道江洺看见了,他笑笑说:“我们藏的,谁让咱们单位就这有冷柜呢。”王瑞越过江洺,从冷柜里抽出来一瓶绿茶递给他,说:“喝吗?”江洺摆摆手,“谢谢,我不喝饮料。”他平时除了白开水和咖啡以外几乎不喝其他。“那我喝啦!”王瑞拧开那瓶绿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半瓶,等他放下瓶子,对江洺说:“快下班了,剩下的我弄吧。”江洺继续摆着药盒,“没关系,我下班也没事儿。”“走吧走吧,这点儿我十分钟就搞定。”好吧。江洺把着冷柜门站起身,说:“那我先走了。”“诶?你是不是要休假了?”江洺挠挠头发,说:“对啊,你怎么知道?”王瑞走到江洺刚才的位置蹲下,“我听孙志胜说的,休假是不是和女朋友出去旅游啊?”这...也是孙志胜说的?江洺无奈地抿抿嘴,说:“不是,和朋友去。”王瑞回身看了眼江洺,显然不相信“少管所第一帅哥”会没有女朋友。他拿手里的药盒敲了下江洺的小腿,低低地骂了一声,“擦!就装吧你,等结婚了请喝酒啊!”江洺笑着往后退,也没多解释。第12章第十二章市中心的一处老房子,整栋楼飘着类似下面的声音。“快点回来吃饭!别玩了。”“你怎么又出去应酬,都几天没回来吃饭了。”“妈!我袜子呢?!”陈麦就是听着这些,又强忍着楼道里浓重的酸腐味爬到了顶楼。她边蹭着脚底不知什么时候踩到的绿菜叶边敲开了602的门,站在门口的正是陆焜,他裹着条浴巾,上身一丝/不挂......宽肩窄腰,肌rou紧实,有水滴顺着胸口躺下,直到腰线。陈麦咽了咽口水,愣住了。“进来啊,我家里没别人。”,陆焜边说边擦头发,笑得无比张扬。那身肌rou叫嚣地冲击着陈麦的视线,这......简直要命。陈麦越过陆焜往屋里走,他身上的清香也一并被收纳了。舒肤佳香皂的味道,陈麦已经很多年不用了,可那味道她很熟悉。站在客厅中央,陈麦以陌生人的视角打量陆焜的家,屋子比她想象的要小,一间客厅,一间卧室,而且客厅放了张沙发后就没什么多余的地方了。“你自己住吗?”,陈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陆焜问他。“现在是自己。”“以前呢?”陆焜:“......我弟偶尔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