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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那人叫郑祺呀。”“不是,他那话是假的。”程息无精打采:“陈观是不是为她打过架?”赵鸿风:“是有这事,不过是……”程息打断:”行了,我知道了。”她刚挂了赵鸿风的电话没多久,陈观的电话就紧接着打来。程息虽然看着性子内敛,看着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那也只是对外人,一旦和亲近的人,她原本的性子的里那些缺点便暴露无遗。手机安静了会,五分钟后,短信提示音响起。程息点开信息,里头写了他和姚琼的事儿。陈观为姚琼打架的事儿,说来也是冤。初三那会,宗坤和陈观极不对头,陈观平常都不爱搭理他。那会宗坤在追姚琼,有一次把姚琼堵在墙角,陈观当时看不过去,又加上宗坤言语挑衅,这才出手揍了他。因为这事儿,初中那会班里同学都以为他揍宗坤,是为了姚琼。等到陈观打了三个电话后,程息这才接听。“程息?”程息闷不做声。陈观抬手揉了下眉头,轻声问:“看到信息了?”程息不情不愿嗯了声。陈观半开玩笑道:“现在我身上的冤屈算是说清了?”程息揪了下被子,忿忿道:“那你也不清白。”程息顿了两秒,又问:“她是不是喜欢你?”陈观叹了一口气,有心逗她:“怎么这么聪明,嗯?”几个小时前,聚会结束。姚琼临走前叫住陈观,说有事同他说,陈观这才跟她出了包厢。他有意缓解气氛,然而程息没搭腔。陈观抽了口烟,他低声道:“别人喜欢我是她们的事,可我只喜欢你一个,懂吗?”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加油。第二十九章程息在高二的时候,剪了个短发。赵鸿风一见到,先前没什么反应,等到了陈观跟前,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陈观问:“有事说?”“那我可说了,你和程meimei是不是掰了?”闻言,陈观睨他一眼:“没有的事。”“那程meimei怎么剪了个短发?不是都说女生分手就会剪短发,那首歌怎么唱着来的?”赵鸿风似模似样得哼了几句:”我已剪短我的发,剪短了牵挂,剪了一地……”陈观将桌上的书本扔了过去,笑:“闲的慌?”赵鸿风半空接住,继而一点头,嬉皮笑脸道:“也对,就算别人掰了,你两也不可能掰。”程息剪短发这事儿,也是意外。原本她就有剪短发的念头,但迟迟不敢去剪,上周日去修剪长发时,那理发师顺嘴提了句:“你这脸型还挺适合短发的。”程息脑子一热,便把头发剪了。这会刚在教室坐下,班级的女生见她,都讶异道:“哎,你剪短发了,不过,还真挺好看的。”何晓晓也笑眯眯道:“息息,真的挺好看的,我都想剪了。”周一下午体育课,跑完步。程息同何晓晓照例偷偷溜回教室,才刚上几节台阶,便跟下楼打篮球的陈观迎面碰上。程息剪发的事儿,还没跟他提过,这会儿见他默不作声盯着自个看,莫名不太自在。何晓晓见状,忙不迭道:“那啥,息息,我突然有点渴,我先去买水了哈。”话落,何晓晓一溜烟就跑走了。程息清了清嗓子:“你看什么?”陈观迈下几步台阶,笑笑问:“剪短发了?”程息仰头看他:“好看吗?我们班同学都说不错。”陈观低眉瞅着她。程息抓住他的衣袖,又追问了一遍:“好不好看?”陈观低眸,抬手拨了拨她卫衣帽子上的两只兔耳朵:“这还挺可爱的。”程息不甘地瞪眼陈观笑了下,曲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赶紧回班级。”……程息回到班级,何晓晓买完水回来,给程息带了瓶可乐,八卦道:“怎么样?怎么样,他有没有夸你好看?”程息闷声道:“夸了。”何晓晓饶有兴致:“怎么夸?怎么夸?”程息望着何晓晓,一字一句道:“他夸我卫衣帽子可爱。”何晓晓啊了声,大失所望:“就这样?”“就这样。”何晓晓撑着下巴,猜测:“他应该是想夸你短发可爱的,一语双关吧。”闻言,程息摸出手机,搁在抽屉里给他发了条企鹅信息。小橙子:“其实你是想夸我剪短发好看来着吧”这边陈观打完篮球,从赵鸿风手里接过矿泉水喝了几口,一面从兜里掏出手机,习惯性地登上企鹅号看一眼,这才看到程息发的信息。他低眉笑了声,抬指给她回了条信息。程息握在掌心的手机震动了下,她点开来,看到陈观的回复。。:“嗯。”很简单的一个字,程息看着看着,眉眼微弯。……周五那晚,下了场大雨,雨势急促。河源镇上,乌云密布,整个小镇笼罩在狂风密雨中,街边的塑料袋被风卷起,在空中飘扬。陈观一身湿漉回到家,陈母在厨房煮饭,听见动静走出来,见他衣服都湿透了,问了句:“没带雨伞?”陈观抽了几张纸巾擦手臂:“忘带了。”陈母给他拿了干毛巾过来:“赶紧擦擦,去楼上洗个澡换身干衣服。”话音落下,陈母转身回厨房,走了两步,似想起什么,叮嘱道:“明早记得去给你爸交个电话费。”陈观擦着头发,随口应道:“知道了。”陈观回到房间,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他刚靠上床头,陈母便急冲冲跑上楼来,脸色苍白:“陈观,你爸出事了。”……程息得知陈观父亲出事的事儿,是在周六晚上。那晚小镇停电,程母煮了面条当晚餐,桌上点着一支蜡烛,烛光摇曳。程母叹了一口气,眉头微蹙。程息抬眸:“妈,你怎么了?”程母:“陈颜他爸去世的事儿,陈颜和你提了吗?”程息面色微变,良久,才小心翼翼道:“妈,你开玩笑的吧?”程母:“你这孩子,你妈骗你这个做什么?就在昨晚,陈颜他爸在船上去捡海里泡沫板,一个浪花打来,边上停靠的船只,船头撞到陈颜他爸的脑袋,就那么一下,当场就没了。”程母后面还说些什么,程息心神恍惚,根本没在听,匆忙推开椅子起身,动作幅度偏大,发出一道尖锐的划拉声。程母见状道:“你面还没吃完呢”程息:“等会再吃。”程息回到房间,急忙掏出手机给陈观打了个电话,那端提示电话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