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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您不能由着老太君如此,二小姐是失了身子的人,能选什么好人家,就算是选一个小门小户的寒酸人家,婆家也会嫌弃她的,与其让二小姐到时候遭人白眼谩骂,还不如就让二小姐去做二皇子的侧妃,您也知道,二皇子对二小姐一片真心。”芍药不知道二皇子对宋静若是不是真心,可是这些与她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宋静若出嫁后的身份。二皇子的妾室也比一个低门小户的正房要地位高的多。若是当真嫁到了低门小户去,那田嬷嬷的大仇什么时候才能报。芍药极力鼓动田氏,“夫人,田嬷嬷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二小姐遭此横祸,也不会安宁的。”“夫人,奴婢愿意听您一切拆迁,只求您能给二小姐做主,让她嫁一个好归宿。”田氏泪眼婆娑的看着直挺挺跪在她面前的芍药,满心感动。“好孩子,如今也只有你和我是一条心。”一面说一面拉芍药起来,“你放心,静若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眼睁睁看她受罪,你且容我想想。”芍药说的没错,就算是嫁到低门小户寒酸人家去,静若一个**之人也同样要遭人家诟骂,被夫家唾弃的。。那更会让静若痛不欲生。事已至此,唯有跟了二皇子才是最合适也最正确的选择。“夫人,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的。”芍药虚扶这田氏的手站起身来,在田氏耳边说道。“怎么讲?”田氏立刻向芍药看过去,目光闪烁。“只需要一顶轿子将二小姐送进二皇子的府邸就是了,难道老太君还会派人去将人要回来不成?就算老太君去要人,二皇子也未必同意。”芍药飞快的说道。“你说生米煮成熟饭?”田氏有些吃惊,“不行!静若可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就算是做妾也要光明正大的抬进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女子,怎么能偷偷送去呢!“夫人,眼下不是怎么进去,而是如何进去。”芍药鼓动田氏道:“奴婢也不愿意二小姐受委屈,只是若非如此,被老太君和二老爷知道了的话,他们一定会阻拦的。到时候只怕更难。”芍药的话让田氏心下微动,“你让我好好想想。”芍药默默的站在田氏身侧,耐心等她想,她知道,爱女如命的田氏一定会同意的。白汀稳稳的扶着春青悠悠回到明治堂。“大奶奶,二小姐和二皇子的婚事真的就这样算了吗?”白汀一边服侍春青换了睡觉穿的衣裳,一面问道。“当然没这么简单。”春青笑了一声说道。田氏从明治堂失魂落魄离开时那眼神春青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痛楚的眼底是分明的不甘心。幺蛾子一向多的田氏这一次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二房那边你盯着点,二夫人若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向,你要及时告诉我。”春青吩咐白汀。第一百九十章白露委屈话音落下,春青就看见白露以一种诡异又奇特的姿势飘了进来。春青没有看错,白露不是地动山摇的一头撞进来,而是轻飘飘的走了进来,那步伐仿佛被白芍附体似得。“你做了什么坏事!”春青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正常的白露。白露小碎步挪啊挪,就是骑着蜗牛的慢羊羊也比她快。“你是不是偷吃了厨房的东西?”春青用她敏锐的雷达眼扫视着白露肥嘟嘟的脸蛋,企图从她脸上上下颤抖的rourou上寻找蛛丝马迹。白露脸颊绯红,一步三扭,就像喝醉了酒的白素贞似得。(胖胖的白素贞,并且喝的还是法海特制的雄黄酒。)白露用力摇她快要藏到胸口里的头,“没有,奴婢没有偷吃。”“那就是你打坏了什么东西?”春青再猜。白露继续摇头,“奴婢没有打坏东西!”声音都快苦呀。“你们说,我一会功夫不在,你们把她怎么了?”既没有偷吃东西也没有弄坏东西,春青彻底不知道是什么能把心大的就跟广袤的原野似得白**成这样,于是将目光转向白芍和白芷。白芍和白芷相视一眼,双双摇头。白芷说道:“大奶奶,您去宜春苑之前不是吩咐白露去买徐记包子嘛,她走的时候还正常着呢,买包子回来就这样了。”白芍和白芷双双担忧的看了白露一眼。白芷又补充道:“奴婢和白芍jiejie猜着,她是不是被歹人欺负了,可问死了她也不说,就是红着脸低着头。”随着白芷的声音,白露的脸蛋越发的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随便一掐都能出水儿。咦,这就奇怪了。脸蛋红成这样,这分明是被人调戏了的节奏啊。望着壮壮的就像一颗茁壮而又茂盛的铁树一般的白露,春青一筹莫展毫无头绪。若是说白芍或者白芷在买东西的路上被歹人调戏,春青还能脑补一下那画面,可白露……一般人也做不到啊!就她的小白露这样的,傍晚出门根本就是雌雄难辨人妖不分呢!谁要对她下手,那得多好的眼神才行!春青只好温柔的问道:“白露,你告诉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语气就像是在问三岁的小朋友。白露扭捏着走到春青跟前,泪眼婆娑的看着春青,鼻子一抽,哇的哭了出来,声音特别具有爆发感。那委屈劲儿就跟挨打的小孩子见了亲妈似得,哭的浑身打颤。听到白露气壮山河的哭声,春青心下松了一口气。肯哭就是好事。最怕有事憋在心里。一屋子人耐心又好奇的坐等(春青坐等,其余人站等)白露哭完,等她抹掉最后一滴眼泪,春青柔声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你了,我让白汀给你报仇去。”能把她的小白露欺负的哭成这样,可见行为多么恶略。这是欺负家里没有大人吗?反了他了,镇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丫鬟也敢欺负,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瞧瞧。白汀立刻点头,“白露,只要你说出来,我立刻给你削他去。”白芷跟着说:“是啊,白露你快说,白汀一巴掌就能把他脑袋拧下来。”白汀想了一下,认真的说道:“有点夸张,一巴掌拧不下来,要真把脑袋拧下来,怎么也得四五下。”白芷抬眼望着一脸严肃又认真的白汀,一时间无语凝噎,白汀,我那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