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9
小白菜都没有白芷可怜。抬手摸摸白芷的小发髻,笑道:“那你给我捶腿吧!”“大奶奶!”白芷蜜色小嘴又一噘,声音略略扬高。“怎么,给我捶腿难道不是活吗?”闲着也是闲着,春青干脆好兴致的调戏白芷,就当饭后消食,“呦呦,我的小白芷心大了,都不想给我捶腿了。来,和我说说,是不是有心上人了,说出来,我给你把把关。”“大奶奶,您说什么呢!”白芷立刻面红耳赤,恨恨的瞪了春青一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开奴婢玩笑。”“现在什么时候了?”春青佯装听不懂的样子,拿起怀表溜了一眼,很是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戌时啊!难道你在戌时不能和我说你的心上人?那就等到亥时再说好了。”收拾碗筷的白芍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白芷转脸瞪了白芍一眼,“白芍jiejie,你还笑!”“好好,我不笑,那我也等到亥时再笑,好不好?”“白芍jiejie坏透了!”白芷摸着有些发烫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罢白芍,又将目光锁定在春青身上,“大奶奶,奴婢是说,您难道就没有什么打算吗?就这样等着吗?”“我不等着,难道还要主动给你去提亲不成!那怎么行!”春青含笑嗔了白芷一眼,“女孩子要矜持一些,难道你等不及了!就算你等不及了,让我去提亲,你总得告诉我跟谁提吧!”春青说罢,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白芷又气又羞,跺脚说道:“大奶奶,您再这样取笑奴婢,奴婢真的…奴婢真的…”白芷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要真的怎样,哼哼两声,说道:“奴婢真的不理您了。”白芷本就一张娃娃脸,生气起来,更是娇憨可爱,春青瞧着她,心下因为方才青黛的事情而产生的那些不悦,顿时烟消云散。“好了好了,我们小白芷生气了。不说了,不说了。”春青笑道:“我们说今晚的事情好不好。”说话间,白芍已经将饭桌收拾利落,净了手,和白芷一起陪在春青身边。“大奶奶,您可是想好了,若是青黛不能将那孩子找到,明日怎么应付那边?”白芍一边替春青捶腿,一面担忧的问道。明日一早,一旦厨房的众人自由了,田氏和宋静若立刻就会知道今夜里发生的事情,到时候,她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杀青黛灭口的。扫了一眼鱼池中欢快悠游的几尾小鱼,春青长叹一口气,“事及今日,纵使我放过她们,她们也不会放过我的。”田氏难免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顾颜面的事情来。“刀已经架到我的脖子上来,稍有不慎便是引颈自死,我怎么会甘心为鱼rou,任人宰割。”缓缓吐出一口气,抚着腹中胎儿,春青目光坚定的说道。“大奶奶,无论您做什么,奴婢都誓死保护您。”白芍声音笃定。白芷跟着点头,“奴婢也是。”春青拉了白芍和白芷的手,心下一片温暖,嘴上却是打趣道:“放心,我一定安安稳稳把你们嫁出去。”今日的事情已经够骇人的了,她不想大家一直沉浸在这样或是悲伤或是惊恐的情绪之中不能自拔。她要她身边的人,每时每刻都是快乐的。如果没有快乐,她愿意做这个快乐的制造者。“大奶奶!”白芍和白芷异口同声讨伐春青,“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开玩笑!”“不到亥时啊!”……白芍和白芷顿时觉得天灵盖上方压了十几公斤乱麻线。白芷幽幽看向白芍,挑挑眉毛,一脸苦相,“你终于知道我刚才的苦恼了吧。”白芍同样幽幽看向白芷,沉默须臾,白芍绷着笑说道:“不理解,我没有心上人!”“白芍!”明志堂静谧的上空突然飘出白芷声嘶力竭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春青和白芍肆意的欢笑声。时光如流水,转瞬即逝。眨眼便到了亥末,此时镇国公府已经一片静默。明志堂也如往常一般,按着时间熄了灯。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平静若止水。只是,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却涌动着一股骇人心魄的暗流。在看不见的黑暗夜里里翻腾激荡。就在春青和她的两个小丫鬟说说笑笑的时候,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奔出了明志堂的院子,直朝镇国公府二房而去。北风呼啸,寒气凛凛,映雪却奔的满身大汗。芍药正端着田氏的洗脚水盆出来,和喘着粗气迎面扑来的映雪撞个满怀。“哐当!”满满一盆洗脚水将映雪全身浇个通透。第一百五十五章通风报信呜呜呜,一阵寒风吹来,映雪顿时哆嗦得浑身筛糠似得。“呀,映雪姑娘,怎么是你!”一盆水尽数泼出去,瞧着落汤老母鸡一般的映雪,芍药一声惊呼。咦,什么味!映雪抬手抹一把脸上劈头盖脸被泼上来的温热的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是什么水,好难闻!“姑娘,你没事吧?”芍药忙打起帘子将映雪迎进屋。免得外面天寒地冻冰天雪地的将湿漉漉的她瞬间冻成一冰人!那可就真和她的名字遥相呼应了。进了屋,一股暖气扑面袭来,映雪终于从四肢僵硬中舒缓过来一点,“阿嚏!阿嚏!阿嚏!”结结实实连打了三个喷嚏。芍药一脸愧疚不安的看着映雪,给她倒一杯热水送到她手里,“快喝点热水暖暖。”“外面是谁?”正说着,田氏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来。“是映雪姑娘,夫人。”芍药隔着门帘禀报道,声音柔和,“一身寒气,奴婢让她缓和缓和再进去,免得您过了凉气。”芍药话音落下,屋内一阵沉默,只听到茶杯与炕桌相碰撞的声音。田氏没有再吩咐什么,芍药忙将映雪带到自己屋里给她换一身衣裳。“这是我新做的衣裳,还没有穿过呢。实在是对不住,你看你一来,就……”芍药一边帮着映雪换一身,一边愧疚的说。映雪吸了吸有点流鼻涕的鼻子,笑道:“你说哪里的话,你又不是故意的。对了,你手里端着的那是什么水,好难闻,臭死了。”芍药正在帮映雪系衣带的手顿时一僵,她怎么敢说那是夫人的洗脚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