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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不用你出面,我保证,以后他们绝不敢再找你的麻烦。”秦老板搓着手里墨镜的镜腿,充满希冀的看着她。然而,什墨水却没有回应他的这种期待。“不知道前辈年轻的时候跟谁学过?”“哦,这个啊,是王科王老前辈,有什么问题吗?”有问题,有大问题。她有个师叔也叫王科,不知道秦老板是不是跟她那个师叔学的。王师叔那一支倒是不介意带艺投师,但她师父却一直遵照古制,不接受门下弟子带艺投师,因为这一点,她师父跟王师叔早十年就决裂了。“我知道,老徒弟小师父,有些奇怪,但你就是指点我两招,算不上是师徒,只是我的小老师。”秦老板是个通透人,他猜到什墨水在担心什么。什墨水却依旧摇了摇头,这不是名分的问题,实在是她自己现在也有瓶颈要过,还不到开山收徒的时候,另外她不喜欢只教人花架子。“抱歉了,前辈,我不能教你。因为你之前向王科前辈学过,你若是再想学,也只能找他,我不是他的徒弟,这样随便指点容易弄出岔子。”“里面的那五个人,我自己能解决。昨晚我家的门上被人刷了漆,门锁被人灌了胶,我还要问问是不是他们派人做的。”秦老板看她态度坚决,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等她和张小白进入病房之后,他忿忿的轻声对“杨妈”说了一句。“华夏传武之所以无法发扬光大,就是因为有他们这种人。”☆、27事情的发展超乎想象的顺利。陈家父子一看到他们俩个,一改之前对两人的态度,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说不知道他们与秦老师的关系。陈子俊一开始面色还有些不愉,但听到他爸的解释之后,终于收敛了自己的脾气。“陈苍蝇”说秦老板在s市可是道儿上响当当的人物,连游四海见了都要怵三分,而这样的秦老板,听说他们招惹的人是什墨水,顿时警告他们不要再自找苦吃,“陈苍蝇”这种迎高踩低之人,哪能不明白秦老板话里的意思?虽说他们跟秦老板的关系还算说的上话,但跟人什墨水比起来,根本不够看。在看到什墨水拿出的废门锁后,“陈苍蝇”不仅痛快地承认这是他们几个家长的“恶作剧”,还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此类事件,更不会再找两人的麻烦,并绝口不提医药费的赔偿问题。什墨水突然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这人啊,见你好欺负,便要上来踩上两脚,等发现自己碰了个硬茬子,便又服了软。可不管怎么说,人,毕竟是她打伤的,该有的医药费赔偿她还是要承担的。秦老板这棵大树并不好靠,她也不想靠,于是,什墨水扔下了两万块钱,并承诺以后有钱了会把剩下的医药费补上,就是不知,“陈苍蝇”几人会不会相信。出了医院,扔掉坏了的门锁,什墨水伸了个懒腰,长叹一声道:“总算结束了,我那点钱,聊胜于无吧。”张小白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你有那两万块钱给我多好,以他们的品行,你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会领你的情,说不定还在嫌你给的少。”“我知道啊。但我修的道是无愧于心,他们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只要对得起我自己的心就行。”什墨水没有承认,她其实也很心疼那些钱的。张小白退开两步。“说真的,墨水,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傻傻的,很可爱。”“你是在夸我可爱?还是在说我傻?”“当然是夸你可爱。”可爱更多一点。什墨水隐藏好眼光中的飞刀。“那你为什么躲我那么远?”“啊呀,被你发现了。”张小白又退开两步,他觉得这个距离已经足够安全,随时都可以跑掉,便不再掩饰话外的含义,没错,他就是在说她“傻”。“你好意思说我?”下一秒,什墨水就揪住了张小白的衣服,眼刀不要钱一般嗖嗖嗖地撞进了他的眼。张小白目测着上一秒两人之间的距离,惊讶地问她:“这么远,你怎么一下子过来的?”“哼。”什墨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她才懒得给他解释,又怂又傻的张小白竟然敢说她傻,哼,不可原谅。“我虽然怂一点,但是不像你这么傻。”张小白认真地评价自己,仿佛在说着世上的绝对真理。只是怂一点?他的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什墨水伸出手去捏,捏了捏,又捏了捏,不好,好像被她捏出了红印,男生也可以长得这样细皮嫩rou吗?能拥有这种皮肤的人,真的是经历了两年的菜贩子生涯?张小白拍开某人的“大力魔爪”。“饿了没?我带你去吃大餐。”“什么大餐?”什墨水一听说有大餐,顿时把刚刚暗自决定的“不可原谅”忘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二十分钟后,什墨水看着在菜市场挑拣西红柿的张小白,只觉好气又好笑,她这是,又被他耍了。张小白拎着挑好的蔬菜,笑着对她解释:“我说的大餐当然是我亲手做的菜喽,外面有谁能赶得上我的手艺。”什墨水默默地跟在他后面,没有吱声,在吃饭之前得罪大厨,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回到住处,张小白委婉地提议,让什墨水重新把厨具搬过来,因为她的厨房还是不能用,却不想,什墨水竟一口回绝了。她的理由很靓,闪亮闪亮的那种:“反正我搬来搬去也都是你做饭,不如只带着碗过来。”有那么一秒,怂小白竟然认可了她的“歪理”,等他反应过来要说点什么反驳她,就只能看到什墨水窜回房间取碗的背影。张小白心里的那一点唯一的反驳,便在这样欢快的身影中融化了。等他炒好菜,热好饭,端着盘子从自家厨房出来,便看到什墨水坐在餐桌前,她的模样,让他今后每一次想到,都不自觉有幸福感溢满嘴角。什墨水将他家唯一的木制靠背椅拖了出来,她或许是饿了,也或许是等得不耐烦了,整个人蹲到椅子上,双手扒着椅背,眼巴巴地捉摸从厨房飘出的饭菜香气。此时她看到他端着盘子出来,视线就一直在跟着他的盘子移动,比等待投喂的哈巴汪还像哈巴汪。“坐好。”张小白将菜饭各向墨水的碗里拨了一半。几乎是下意识的,什墨水立刻坐得笔直,双腿双脚并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双眼里,除了饭菜,再无其他。但什墨水很快反应过来,她立刻就发现了张小白抿嘴强忍的笑意。什墨水翻了翻眼睛,她的反应是有点过度,不过,她可是好几天没吃到张小白亲手做的饭菜了,美味当前,形象什么的,不重要。她如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