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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会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此刻的许诺,头发参差不齐,满脸红肿,脸已经有些变形,她一定挨打了。拓承志心疼地闭闭眼,拳头禁不住握紧,许诺,不用怕,我不会让她再伤害你。白忆龄看拓承志不出声,用力扯了扯许诺的头发,疼得许诺冷哼出声,再厉声问道:“好看吗?”拓承志咬紧牙,冷冷道:“我已经来了,可以放了她。”白忆龄冷笑一声,“急什么,游戏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开始,我说了算,如果你不想她脸上多几条疤,就乖乖地配合我玩下去。”说着,又猛扯许诺的头发,许诺只能闷哼几声,头发都快被她扯下来。拓承志不忍许诺受苦,只能忍住气,“你想怎么样?”白忆龄从身后掏出剪刀,递给拓承志,“这作品只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由你来完成,剪成光头。”许诺瞪大眼睛,拼命摇头,不,不可以,她的长发已经剪没了,现在连最后的头发也不留,她不用活了!拓承志挣扎着不肯上前,深知许诺最爱自己的长发,每次都特别精心护理,现在被白忆龄已经糟蹋成这样,如今还要一根不留,许诺肯定会疯的。白忆龄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只牛角刀,缓缓比在许诺颈上,冰凉的触觉令许诺一下怔住。拓承志也慌了,大声喝住:“别乱来。”白忆龄得意地笑了,“剪不剪?”许诺难过地流着泪,默默地望着拓承志哀求,别剪,别剪!拓承志心疼地别开眼,一咬牙走过去接过剪刀。许诺的泪更肆无忌惮地向外涌,不,我不要当秃子!白忆龄将刀架在许诺颈间,站在一旁,等待拓承志动手。拓承志拿着剪刀,心里痛苦挣扎,迟迟下不了手。他与许诺默默对望,许诺,你忍忍,头发没了还会再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你救出去。许诺只是哭,心里千般语言无法说出口,让我当秃子还不如杀了我!我懂,我懂,可我别无选择!拓承志终于一狠心,剪了。白忆龄笑了,许诺,这就是你勾引我男人的下场,我要让他将你变成天下第一丑!拓承志手一直颤抖,一点一点地在剪,白忆龄喝他剪得越慢,许诺受的苦越多。拓承志不得已只能剪快些。白忆龄看见许诺哭得越惨,心里就越开心,特别是看到拓承志痛苦挣扎的眼神,复仇的快感更是完全占领心房。她扭曲的心已经完全被仇恨遮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狠狠折磨许诺。白忆龄扯掉许诺嘴上的封胶,许诺被压抑的哭声一下释放出来,哭着说,“不要剪。”拓承志被许诺痛苦的哀求揪得心都痛了,手一抖,剪刀落在地上。白忆龄将刀用力比向许诺颈间,一条血丝立即现显,许诺吃痛地低呼,拓承志连忙拾起剪刀,“别伤害她。”白忆龄冷冷地笑着,那你就乖乖地听话。拓承志只好继续挥舞手中的剪刀。许诺的头发越来越短,有些地方已经露出头皮。拓承志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手一顿,立即明白是白浩龙的短信。白忆龄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双眼一横,将刀按向许诺,气愤地质问:“你报警了?”拓承志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电话掏出来。”拓承志犹豫着,白忆龄将刀锋一按,许诺轻叫,又是一道血口。拓承志连忙将手机掏出来,递给白忆龄,还好只是告诉了白浩龙,如果真的报警,许诺真的就危险。白忆龄一看是白浩龙的短信,眼神一冷,“你告诉了我哥?”拓承志点头承认,“我只找了他。”白忆龄看短信来一条,恼怒地打开。“承志,我们还有一刻钟就到山下。”白忆龄冷眉倒竖,接通电话,“哥,你来也没用。”白浩龙一听到是白忆龄的声音,立即明白拓承志已经到了。他大声地喝斥,“忆龄你想干什么?马上给我停手。”白忆龄却诡异地笑了,“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们知道许诺这个贱人有多贱!你们都被她骗了,一个、两个都是傻瓜!”白浩龙听她侮辱许诺,更是暴怒,“白忆龄,许诺要是有任何伤害,我不会原谅你。”白忆龄一下气了,“我还是不是你亲meimei?为了一个女人,你居然这样吼我?从小到大,你都没训过我,她有什么好?你知道她有多贱吗?才离开你怀抱,就急不可待地爬上拓承志的床,你还不知道吧?他们两个在青岛就上了床!说不定,你们还没分手,他们就滚在一起了,这种女人,你还要维护她,偏袒她吗?”白忆龄越说越激动,拿着手机走到一边不停咆哮。拓承志看白忆龄背过身,用眼神示意许诺别出声,站在她身后快速地用力剪她手上的绳子。许诺摒住呼吸,紧盯着白忆龄的后背,深怕她突然转身。好!双手一松,许诺浑身一震,望着拓承志立即直起身站在她旁边。拓承志用眼神询问她还好吗?能跑吗?许诺用力点点头,只要能离开这儿,拼了命也要逃。拓承志暗示等他指令,他一叫,她就用力朝外跑。许诺点点头。白忆龄不知讲了什么,最后气极地将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甩,巨大的声响吓得许诺与拓承志两人表情一怔,立即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白忆龄拿着刀怒冲冲地走向许诺。拓承志还未等她靠近许诺,突然用力一推,将白忆龄推倒在地,同时大喊一声,“跑!”许诺立即像兔子一样跳起来,直奔向大门。被反手绑了许久,身体浑身酸疼,刚起身险些失去平衡摔倒,但许诺还是硬撑着努力跑向门口。拓承志也迅速奔过去,然后将门口一扣,用剪刀插住门栓,试图阻止白忆龄跟来。白忆龄在屋内狂叫,“给我回来,回来!拓承志,你敢违背誓言,我一定不会放过许诺!”拓承志根本不理会白忆龄的恐吓,扶起许诺就往自己的车子跑去。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许诺一下就被淋了半湿。两人快速钻进车里,许诺听着白忆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