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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人,眼眸不由自主的移向那雪白的脊背,看到腰间一左一右的两个手印,英眉一蹙,黑眸幽深,附身吻了吻那脊背,大手不由自主的深入肚兜,将人抱入怀中。李言蹊一声惊呼忙按住那大手,转头便要训斥,然而唇却被身后的人用力擒住,大舌娴熟的突破齿关时,长着厚茧的大手也开始动作。难舍难分大有再一次共赴沉沦时,外室的门突然被叩响:“爷,薛太医来府,说有要事相告。”双手抵着那硬邦邦的胸膛,李言蹊闻声别开头,再那唇追来之时喘息开口:“我……我饿了。”英眉皱起,黑眸定定看了半晌,最终将人抱起,抬手为人着衣。半晌,虞应战一脸阴沉大步走向书房,李言蹊则眼泪汪汪的靠在徐嬷嬷怀中:“嬷嬷你让我与你睡吧,让我与你睡吧,否则我会死的。”哭笑不得的抱着自己小姐,徐嬷嬷拍了下自家小姐的肩膀:“呸呸呸,莫要说这晦气话。”看着自家小姐委屈成这般,徐嬷嬷也不由一叹,眼眸犹豫,最后抬手为自家小姐整理鬓发,轻叹道:“听说以前将军没有通房妾室,现下难免如此,小姐莫要忧心,日后有了孩子便会轻松许多。”眼巴巴的从徐嬷嬷怀中起身,李言蹊蹙眉偏头:“是这样吗?”看着自家小姐小可怜的模样,心头柔软的徐嬷嬷轻咳一声,大概……大概吧,不去看自家小姐,徐嬷嬷挽着袖子起身:“小姐饿了吧,老奴这就命人布饭。”心头狐疑犹豫,但听到这话李言蹊眼眸一亮:“嬷嬷莫要命人布饭了,今天我想亲自动手。”虽然他刚刚有些不是人,但他也是她的夫,行商之人不能言而无信,她说要奖励他定要奖励。后院小厨开始热火朝天,前院书房内的两人却静默不语。将那侯夫人的身份说明,薛定海已经确定那冯氏便是给知渊下蛊的人,转头看向案几后的好友:“那冯氏你打算如何处置?”虞应战垂眸端坐,容色沉静,答非所问道:“皇后如何了?”疑惑的事未被解答反被问询,薛定海一怔,但想到刚刚跑马场上四皇子将皇后气病的事,知道知渊与被皇上皇后抚养长大,自小与那两人亲厚,还是先开了口:“皇后的御医是太医院的赵大人,林大人,皇后本身就体弱,听说刚刚回宫便气晕昏迷了。”轻轻颔首,虞应战肃容起身:“定海兄可否帮我查看皇后往年的诊书。”薛定海疑惑的点了点头,想到金伯,还想再问,便见那走至门旁的人顿住足下:“那人必死无疑。”虽然心里清楚冯氏的下场,但听到耳朵里薛定海仍旧沉重,想到自己与金伯的承诺,轻轻一叹,罢了,等冯氏死后,他再与金伯写信吧,至少他能为他惦记的女子收尸。虞应战从书房离开,回到房内没有看到用饭的小妻子,墨眉紧蹙,看着房内打扫的侍女,阴沉开口:“夫人呢?”几个侍女年纪小,平日在李府与小姐嘻嘻哈哈活的纯粹,哪里见过这等血气之人,往日见了这位将军都绕道走,今日撞见了,只得抖着手磕磕巴巴的指向后院小厨。小厨外丫鬟嬷嬷都站在外面,虽然各自做着手里的活计,但无一不是斜眼看着小厨内。英眉紧蹙,虞应战大步迈入小厨。正得意掐腰的李言蹊听到响动以为是嬷嬷放心不下又来嘱咐,急忙回头,但看到来人,小脸骤然露出喜悦,兴致冲冲将人拉过,邀功一般开口:“你爱吃rou,我特意给你做的酱烧rou,特别好吃,我刚刚尝了,做的很成功。”看着那小脸汗湿,虞应战蹙眉抬手为她擦了擦汗。不理他的动作,素手去掀锅盖,然而刚刚喷香四溢的rou香却变成了焦糊之味,李言蹊眉头一蹙,慌张抬头:“刚刚还好着呢。”看着那焦糊的rou,俯身啄了啄怀中人的唇:“无事,我能吃。”轻哼一声,李言蹊将人推开,不死心的打算重新开始:“不行,这是我给你的奖励,我一定要做好。”她以前能做出那么好喝的鱼汤,她不信做不好一个酱rou。许久,锅子里的新rou汤再次咕嘟咕嘟泛起水泡,李言蹊尝了尝味道心满意足的盖上,回身抱住刚刚为她洗锅剁rou放材料的男人:“这次一定可以,我以前都会做汤呢。”低‘嗯’一声,虞应战看着那带着汤汁的红唇怔神,沙哑开口:“我也想尝尝。”李言蹊眉头微蹙,凤眸水润,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十分明白的开口:“不行哦,不能掀……唔”因着那人尝鲜,再打开锅盖,面对又一次焦糊的rou时,李言蹊眼眸通红,她站在小厨一个多时辰,信誓旦旦不许嬷嬷鸿雁帮忙,结果做出来的是两锅焦糊的rou。看着锅中的rou,虞应战十分严肃,将委屈巴巴的小妻子抱在怀中,不断安抚,随即沉肃的看着寻到焦糊而来的小厨仆从,冷声开口:“这是谁买的锅?这样的锅如何做饭!”训斥了众人,虞应战肃容揽着自己的小妻子向房内走去,坐回房内,将人抱坐在腿上:“喃喃莫要难过,等换了新锅喃喃便能做好了。”觉着颜面尽失的李言蹊,听到他的话似是抓住最后一丝光明,小手无意识的攥了攥他的衣襟,凤眸轻抬:“真的是因为锅?”啄了啄那湿润的眼眸,虞应战沉声:“嗯。”心头狐疑,但受不得批评与失败,爱面子的李言蹊很快便接受了,转阴为晴的靠回他的怀中,骄傲开口:“嗯,我还给你做过帕子,烫过外袍呢!”暗暗松了口气,虞应战啄了啄怀中人的唇:“嗯。”第64章星光斑驳,夜色寂寥,葱郁遮蔽了夜色中最后一点光亮,整个侯府一片阴暗沉静。院外寂静,正堂内数人端坐却同样静穆。众人面色阴沉难看,几日以来在朝中受的气一并涌上心头,半晌,一人沉吟开口:“你我等接连被打压排挤绝非巧合,有人暗地动作,为的是什么,不好说……”听到这话,一人拍案冷哼:“不好说?侯爷受伤,今上非但没有补偿,反而趁势打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铜铃大的眼睛扫过众人,拱了拱手,最终看向上座闭眸不语的名扬侯:“侯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卢将军,莫要莽撞,我们与左丞相僵持这么多年,均衡朝政,皇上不会现下对我们动手!”众人渐渐七嘴八舌,原本肃穆的正堂内一时杂乱,许久后,端坐在上座的名扬侯抬了抬手,众人见状相继禁声。沉吟许久,名扬侯睁开眼眸,苍白着脸看向下首一言不发的少年:“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