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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拿出一把匕首利索地划开自己的手腕,顿时血流如注,他用血绕着法坛画了一圈,形成一个血阵。做完这些,他跪坐在地上,再次念着口诀。念完之后,他看向阿达木:“该你们了。”阿达木神色一凛,拿出匕首划开手腕,又将匕首对着阿贝丽的手腕迅速划了一刀,鲜血喷涌而出。紧跟着他们上前走了两步,将手腕对着八卦图的阴阳眼。阿达木对着阳眼,阿贝丽对着阴眼,他们的鲜血迅速地流进阴阳眼中,将那两个羌族皇室图案填得饱满鲜红。那阴阳眼似乎很喜欢他们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吸取血液,血液刚填满图案就被吞噬了。阿贝丽觉得有些头晕,她看向阿达木,说道:“它似乎一直都吸不够,我有点坚持不住了,怎么办?”“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阿达木温柔说道。阿贝丽艰难地点点头,强忍着眩晕继续将手腕对着阴眼。在上面小洞xue里趴着的穆煜宁紧张地盯着下面的法坛,在看到阿贝丽身子摇晃,踉跄了一步,但仍然伸着手臂对着那阴眼,她的心一震,手上不自主地使力,紧紧地抓住手中的东西。谭纪煊感受到手臂的疼痛,侧过头去看了穆煜宁一眼,见她神色紧张,似乎比下面的羌族人还要紧张。没错,穆煜宁手中抓的有温度的东西是谭纪煊的手臂,不知什么时候,她紧张地抓住了谭纪煊的手臂,当时谭纪煊看了她一眼,便也任由她抓着不放。阿贝丽眩晕得越来越厉害,她努力睁大双眼看着阿达木,见他双目有神,面容镇定,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而她,感觉到体内鲜血迅速地流失,身体越来越虚弱,连抬起手臂都没有力气,全凭一股气在撑着。这是个什么阵,好厉害!“开了。”老者高兴地叫了起来。只见鲜血住满图案,不再消失不见,而是停留在那些缝隙中,形成了两个鲜红色的圆点。八卦图中的阴眼和阳眼绕着圆圈迅速地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只能看见图案高速运转的痕迹,却看不清楚具体的轮廓。阿达木眼中露出惊喜,迅速给自己止血包扎,然后紧盯着法坛不动。阿贝丽虚弱地坐在了地上,眼前模糊的视野里,阿达木的脸看不太清楚,但他紧盯着法坛的双眼闪闪发光,浑然忘记周围的一切,也忘记了她失血过多支撑不住了。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呐。阿贝丽心中涌起失望,不再去看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锦帕给自己包扎伤口。她的动作很慢,她用嘴巴咬住锦帕的一角,另一只手一圈一圈地包扎,好几次锦帕脱落,她又重新拾起锦帕,继续给自己包扎。而一旁的阿达木和老者,甚至是所有人对这一幕都视而不见,他们的注意力全都在法坛上。终于阿贝丽将伤口包扎好,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看向了那旋转的两个圆点。很快,那阴阳眼旋转成了大的圆圈,从中心伸出花瓣,一瓣一瓣形成花朵,正是羌族皇室刺身图案。紧接着一声巨响,花朵放出万丈光芒,所有人只觉太过刺眼,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敢触及光芒。穆煜宁和谭纪煊因为是透过小孔看的,所以不觉得特别刺眼,他们一直都盯着那个法坛。随着花朵放出万丈光芒,光芒四射而去,散落在石室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光芒消失,花朵化成星星点点的灵力撒在了八卦图上,在上面依然拼接成了一样的图案。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以八卦图阴阳鱼交接处为分界线,法坛一分为二,中央显露出一个明亮的洞口,从下面射出灿烂金光,仿佛地底下堆满了黄金似的,洞口有一条石梯连接法坛和下面的洞xue。老者和阿达木上前站在洞口往下看,虽然看不清楚下面有些什么,但反射上来的金光已足够让他们欣喜若狂了。原来站在外围的侍卫们也一拥而上,靠近洞口努力往下看,尽管只能看到一片金光,但他们还是伸长了脖子往下看。“哎哟。”阿贝丽不知被谁挤得摔在了一旁的法坛上,不禁痛呼一声。老者听到她的声音,看着阿达木说道:“二公子,你的任务还没结束。”阿达木自是知道他口中的任务是什么,他缓缓站起身,往阿贝丽走去。周围的侍卫自动分开,站在两旁,给他腾出一条道来。他右手一抖,随即一把匕首从袖中落入他的手掌之中。阿达木手握匕首,一步一步缓慢而又稳重地走向阿贝丽,眼神冰冷,面容冷酷。阿贝丽背靠法坛,呆呆地看着他自对面而来,她看着他眼中的决绝,心如刀绞一般,这比刚才她被割开手腕还要痛一百倍,一千倍。她一动不动,不想说话,因为看见他的举动,她说任何话都已经没有用了。于是她不说话,就这样呆呆地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阿达木。这是她昔日的情人,是她愿意为之付出性命的情人,她爱他胜过爱自己。从前说要保护她爱护她宠着她娶她为妻的人,如今手握匕首却要杀她...阿贝丽自嘲地笑了,她是多么愚蠢啊,她怎么能相信他的谎言。阚达夫从前有多讨厌她,她是知道的,她被他赶出郡王府,受尽折磨,颠沛流离到江南。却因为阿达木的一句话,她就相信了阚达夫会接受她,郡王府上下会接受她。如今看来,这一切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她注定这一世是没有亲人缘,也没有夫妻情分。既然得不到幸福,那就尘归尘,土归土吧,希望来世投生在双亲健在的普通家庭,不再受一世地颠沛流离。阿贝丽缓缓闭上了眼睛......第145章造反“怎么样,下面有没有道路过去?”平阳侯看向拉着绳子爬上来的侍卫。那侍卫摇了摇头。“妈的。”平阳侯气急地骂了一句。“侯爷,侯爷。”有将士跑过来,慌张地喊道。平阳侯正烦恼着,听见他的声音不由骂道:“叫什么叫,叫魂啊?”将士气喘吁吁地停在他的面前,吞吞吐吐地说道:“城西的...灾民...造反了...”“什么?”平阳侯震惊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在了半空中,“你把话说清楚。”“咳咳咳...侯爷...”将士一边艰难地呼吸,一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平阳侯松开手,将士落在地上,立刻大口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然后快速说道:“城西的井水被人下了毒,死了很多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