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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救过她一回,但那个时候她是看在姚白的份上,又加之有自己的私心在内。此时经过一次生死与共,穆煜宁在内心里对待吉祥的情感也发生了变化。如今就把她当做亲人一般看待,与姚白是一样的。吉祥坐在榻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问道:“我怎么会睡了这么久?”穆煜宁摸着头发,嘿嘿笑道:“我给姑姑吃了一颗安神药。”吉祥:“......”穆煜宁当时是想着她受伤了,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便给她吃了一颗安神药。她上前扶起吉祥,絮絮叨叨地说着:“赶紧起来,我们先吃点早膳,昨晚可真是又累又饿。”吉祥站着没动,恭谨地说道:“我在小姐的房内吃早膳,不合规矩,我还是先回去换身衣裳吧。”穆煜宁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勉强她,从一旁的案上拿过一叠衣服递给她:“这是早上我让姚白从你房中拿过来的干净衣裳,你先换上再回房休息,免得让人看见了不妥。”吉祥看了看身上的男装,说得也是。于是接过衣裳一拐一拐地去了屏风后面。这时姚白和妙语走了进来。穆煜宁便吩咐妙语:“跟院子里人说,吉祥姑姑为了保护我摔伤了腿,这段时间就由安嬷嬷和连嬷嬷打理院中事务,拨一个小丫头去照顾吉祥姑姑。“去厨房吩咐一声,好生照料吉祥姑姑的饮食,以后每日给吉祥姑姑炖一碗燕窝粥。”又吩咐姚白:“让人抬一顶肩舆过来,等会儿抬吉祥姑姑回房。“把吉祥姑姑的早膳送到她房间去。”“是,小姐。”两人各自去忙。屏风后面的吉祥目光闪了闪,面上有一丝动容之色。她快速换好衣服,将手中的男装包好,连同穆煜宁昨日穿的衣服一起包好准备带走处理。吉祥走后,穆煜宁才开始慢慢地享用早膳。不知不觉中,她就比平常多吃了一碗粥,两个包子,一碟点心。吃完早膳,吩咐人去把府医唤过来。吃得有点撑,穆煜宁便去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等待府医过来。一炷香之后,府医进了天成苑,穆煜宁便跟着一起去了吉祥的房间。府医给吉祥把了把脉,又解开了她腿上的纱布,准备重新给她上药包扎。穆煜宁连忙从荷包中拿出一瓶伤药递给府医:“用这个,这个是上好的伤药,您先看看这药可以用吗?”府医打开瓶塞,仔细地闻了闻,然后说道:“确实是上好的伤药,用这个药,相信不出半个月,姑姑的伤就会痊愈了。”穆煜宁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又问府医:“那这瓶伤药够用吗?”府医斟酌着回答:“如果还有一瓶的话,相信疗效会更到位一点。”“噢。”穆煜宁淡淡地应道,眼珠子转了转,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府医专心给吉祥上药包扎好。诊完之后,穆煜宁吩咐那个拨来照顾吉祥的小丫头木蓉去跟府医学习上药包扎,又将房间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姚白自发地去给吉祥煎药了。院子外面的人看着吉祥房内进进出出的人,不禁感叹道:“五小姐对姑姑真好,又是亲自去看望,又是吩咐府医给她看病,拨人照顾她,还吩咐厨房好生料理姑姑的伙食,真羡慕。”麦铃撇了撇嘴,说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那是姑姑用腿伤换来的。“要是换了你们,遇到危险了你们能冲上前去保护五小姐吗?”众人默默地低下了头,这个没有亲自碰上,还真说不准。又默默地散去干活去了。麦冬在一旁小声嘟囔着:“要是我,我也敢。”“麦冬,你说什么呢?”麦青捅了捅她的胳膊。麦冬抬起头看向她:“哦,没什么。”......此时在吉祥的房内,吉祥正在跟穆煜宁描述昨晚看到的场景:“...她房内的摆设比较简单,不像别的楼内得宠的姑娘,把房间弄得很奢华很富贵。”“你还去看过其他花魁的闺房呢。”穆煜宁揶揄地看着她。吉祥无语地抬头看了看纱帐,顿了片刻才又看向穆煜宁。穆煜宁为刚才不小心的打岔感到不好意思,她冲吉祥甜甜地笑了笑。吉祥愣了愣,随即继续道:“阿贝丽的房间摆设简单,说明她不注重外表的奢华,也不在意生活的富贵。“但是她的房间很整洁,很清爽,说明她是个爱干净,注重身体上和心灵上的舒适的一个女子。“她房间内整个布局很精致,很大气,说明她应该是个眼界宽阔的女子。“只有见识过很多好东西,接受过丰富的训练,才会有这么深厚的底蕴。“总之,阿贝丽这个人,比之京城很多的名门闺秀更出色,更像一个出身世家的名门贵女。”穆煜宁若有所思。“这些都是从表面上能看到的,当时时间有限,我只搜索到她床底下的一个暗格。”穆煜宁听到这里,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暗格里有什么?”吉祥回想了一下,说道:“暗格里面有几张银票,几件首饰,几封信件,还有一本书。“藏些银票傍身这很正常,不过那几件首饰相较于阿贝丽平日所戴的首饰来说,很寒碜,全都是是银制的。“不过款式看起来很古朴,上面雕刻的花也很精致,但不像我们韩朝的花样。”穆煜宁又问道:“你还记得上面是什么样的花吗?”吉祥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对她说:“我应该能画出来...”第60章哪里破了穆煜宁吩咐人去拿了纸笔过来,平铺在案桌上,又扶着吉祥坐在案桌后面坐下。吉祥拿起毛笔,“唰唰”几下就勾勒出了一个花样子,上面的花纹分布得杂而有规律,整个花朵也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样。穆煜宁看向执笔的吉祥,眼里闪现着崇拜的光芒。感觉她的身边卧虎藏龙啊,吉祥姑姑能文能武,一点都不必宫里的女官差,很多女官还没有武功呢。穆煜宁对吉祥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吉祥放下笔,对着纸张吹了吹,待上面的墨水干了以后,才拿起纸张递给穆煜宁看。穆煜宁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又调转纸的方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好几遍,叹息道:“我不认识。”吉祥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认识。“虽说我不敢自认见过大韩朝所有的花,但是韩朝大大小小有名的城池里的花,我大都都见过。“这种花,花形独特,似菊又非菊,神似梅花却又不是梅花。“我猜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