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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顾清辞却忽然转过身来,揶揄地瞧着他,笑道:“你想做甚?”萧璟珩被打断,索性低下头,啄吻了口他的唇角,柔声道:“想亲你。”顾清辞笑,感受着他细碎的吻,半晌撑坐起身,靠在软枕上,任由萧璟珩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玩,忍不住问道:“你这又是在作甚?”萧璟珩微微一笑,将指尖的黑发与自己的缠绕在一起,柔声回答:“想与你结发同心,白头偕老。”顾清辞闻言,唇角轻轻勾起,眉眼含笑。萧璟珩趁机躺上床,将身旁人一把捞进自己怀里,抱着他的腰一起躺下,额头与他相抵,视线相对,道:“清辞,我真高兴。”顾清辞莞尔,十指与他相扣:“我也高兴。”两人相视而笑,如沐春风。又是一日清晨,萧璟珩抱着顾清辞从睡梦中醒来,怀中人还在沉睡,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大腿不经意擦过萧璟珩的某个部位,他倒抽一口冷气,可耻地发现自己竟有了感觉。记不清上回因他而起反应是何时候,萧璟珩尴尬地想要下床去解决一下,然而怀中人却不是时候地醒了过来,睁着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问他:“怎么了?”“没……没什么。”萧璟珩眨眨眼。顾清辞睡得迷糊,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手却突然碰到一处奇怪的地方,他猛地惊醒过来,仅剩的睡意也被赶跑。萧璟珩脸色涨红,不等顾清辞反应过来,便跳下床冲出去。而床上的顾清辞则慢慢坐起,耳根也微红,他看了眼萧璟珩离去的方向,视线缓缓移到自己的腹部,将手搭上去,感受掌心下的温暖。这个地方,真的能够孕育一个新生命吗?且说萧璟珩冲到外头后,找了凉水给自己降火,良久带着一身寒气回到营帐里,却瞧见顾清辞失神地靠坐在床沿,仿佛有心事,他站在原地未动,等自己一身寒气散了些,才走过去坐下,问:“怎么了?”顾清辞抬眸看他,犹豫片刻,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道:“这般冷的天,作甚去冲那冷水,也不怕着了凉。”“可我……”可是不冲他忍不住啊!萧璟珩面色纠结,手掌在顾清辞的温暖下很快恢复了温度。“珩儿,我们已经在一起了。”须臾,顾清辞轻声道,低着头耳垂泛红。萧璟珩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何意思,他又惊又喜,试探地问道:“清辞,你的意思是……?”顾清辞瞥他一眼,没说话,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我明白了!”萧璟珩喜笑颜开,一个熊扑过去将顾清辞扑倒在床上,低头凝视他的眼睛,认真道:“我现在技术变好了,要试试吗?”顾清辞不答,身上人越凑越近,两人的唇瓣渐渐碰到一起,萧璟珩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不疾不徐地攻略城池,明明是寒冬,帐中却如春季到临般,暖意融融。深夜的军营,只有巡逻兵踏过沙地时发出的脚步声与炭火燃烧的声音,静谧的暗处,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闪过,他四处观察,确定无人后闪入伙房,片刻后又出来,消失在暗夜中。翌日清晨,顾清辞率先醒来,他窝在萧璟珩温暖的胸前,目光从他饱满的额头扫过,一点点往下,描绘着整张脸。看着看着,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指腹划过他的脸颊,停留在唇角。而被他盯着看的萧璟珩也已然醒来,但他却故作不知,闭着眼装睡。顾清辞温热的指腹按在他的唇边,萧璟珩心猿意马,正要有所动作,忽然耳边传来窸窣的声音,是顾清辞要起身了,他赶紧睁开眼,一个侧身将他按回床上,俯身过去,双手撑在其两侧。“作甚?”顾清辞看着他,目光澄澈。萧璟珩低头看着他,右手抓住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脸上,又侧头亲吻他的指尖,接着双手一松,整个人压下去紧紧抱住他,脸埋在他的右肩窝中,道:“想吃你做的菜。”“那你起来,我去看看能做些什么。”顾清辞推他脑袋,他为何觉得此刻的萧璟珩特别像一只小狗呢,还是没断奶的那种。这个想法令他忍不住勾起唇角,眸中含笑。“好,我和你一起去。”萧璟珩亲了亲身下人的唇,拉着他一起起身,两人穿好衣裳洗漱完,并肩往伙房走。还未走到伙房,便见一名士兵匆忙朝他们跑来,萧璟珩眼皮一跳,心觉有事情发生,他停下脚步,问道:“何事如此慌张?”“禀告小王爷,大事不妙!今晨不少将士们相继呕吐晕倒,秦军医查看后,道是草乌中毒!”“中毒?!”萧璟珩与顾清辞异口同声道,两人对视一眼,萧璟珩追问:“为何会中毒?查出来源了吗?”“已经查出,乃是伙房中的水缸。”士兵答。“目前有多少人中毒?”顾清辞问道。士兵报出一个数目。两人倒抽一口冷气,抬步往军医处走去,到了军医帐,帐中已满是倒下的士兵,各个面如土色,偶有青紫浮肿,甚至呕吐连连。这般情况,如何能上得战场?萧璟珩目光渐冷,身侧双拳紧握,沉声道:“查!”何人下毒,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接着,他与顾清辞一同往外走,边走边问:“清辞,你怎么看?”顾清辞沉吟片刻,答道:“应当是有内鬼。”“我也如此觉得。”萧璟珩附和,神色更是凝重。战事当前,军营中却出现如此大规模中毒,想也知其险恶用意。他沉思,前去伙房,命人将水全部换掉,并以解药清洗水缸。两个时辰后,一名布衣男子被几名将士押着来到帅帐前,他吵吵嚷嚷不肯服软,接着膝弯被踢,不得已重重跪在地上。“小王爷,我冤枉啊!不是我!”布衣男子双目暴瞪,大喊大叫。萧璟珩回身看他,认出此人来。此人乃军中一名战死士兵的同胞兄弟,本是看其可怜才收留,未曾想竟是养了个白眼狼!萧璟珩怒不可遏,疾步走过去重重一脚踢在男子身上,将他踹翻在地,弯腰揪住他的衣领将其提起来,质问:“为何要下毒?”“小王爷明鉴,不……不是我!”布衣男子领口被勒,呼吸受阻,面色涨成青紫。见其还在狡辩,右护军直接带人去搜了其住处,带回来半包未来得及处理掉的草乌磨制的粉。东西被扔在男子面前,男子大惊失色,神色一变再变,狡辩的话语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良久颓然道:“是我。”萧璟珩厉喝道:“说!”男子浑身颤抖,铁证之下才不得不将事实交待出来。原来有人给了他这包药粉,告诉他事成之后,保他荣华富贵一生,男子一时脑热应下,铸下大错。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