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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声调笑:“放心,把爷伺候舒服了,就放你走。”“你可知我是谁!”小杏趁着手掌松开的那一道缝隙,竭力厉声道。“爷知道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怎么,千金了不起?嘿,今儿爷还就要尝一尝千金小姐的滋味儿。”那无赖混不吝的说完这一句,就开始动真格,撕扯着小杏的衣裳。“女郎……唔……女……”花沙极是恐惧的声音,颤抖着传来。却因自己没有逃脱的本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女郎受辱。她身后绑缚住她的人亦是咕嘟吞咽着口水,想着一会儿自己也能摸一摸那光滑滑的肌肤,心头的火就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007呼叫大人。”“怎么了?”周末悠闲,男人一手端着水杯轻啜,一手在键盘上快速敲动,接通了联线。“情况是这样的……”大大将自己负责的玩家当前的状况汇报上去,继而道,“BUG是公司疏漏所致,在暂时无法补救的情况下,我希望能在此事上帮助玩家,请求批准。”小杏被拖进巷子里情绪波动较大的时候,它就被惊醒了。但是因为自己的形体有所限制,不能变成力大无穷的动物或者人类,无法帮助她。只能请求控制室。男人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情绪,懒洋洋地叩了叩杯沿,笑起来:“OK,教由我处理。”大大松了口气:“感谢大人。”此时的大大还不知道,所谓的教给他处理,并不是自己想的,让大人的下属介入时空,控制陌生人的身体行事。而是那位大人,因一时闲暇,准备亲自上阵。******就在小杏绞尽脑汁挣脱身后的人,却因衣裳渐渐披散开,即将露出里头桃粉的肚兜,恨的咬牙之时。身后的人闷哼一声,手力全松,倒了下去。紧接着,眼前一花,花沙那边控制的人亦被一根套了布的棍子打了出去。“女郎……”花沙见自家女郎脚下一软,就要倒下去,连忙挣脱了束缚赶上前来。她面上早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此时见女郎安好,胡乱用袖子擦了两把,手忙脚乱的替她系着衣裳,“幸好女郎无事,幸好无事。”小杏侧过头去,先入眼的却是一面齿边白布,上书了“赛半仙”的幡旗,那一看就是路边算卦的骗子专用的。紧跟着是一张白面书生的脸,他黑眸微闪,见其看过来后与她温吞一笑,拱手让礼。“女郎受惊,小生风雅颂。”“……我还夏商周呢。”小杏听这名字扑哧一笑,打量了他一回,方咕哝道。这人方才的眼神,和现在的表情总让她觉得不相称。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三代夏商周,四诗风雅颂,妙对,妙对。”哪知那书生拊掌郎声,竟是赞叹道。然他手一放,那幡旗便擦着小杏的头发丝儿倒了下去,他不由尴尬一笑。一时间,方才的挣扎恐惧消散开来,小杏乐得捂着肚子。“女郎可是哪里……”不适?那书生还要再呆,后头算卦的先生翘了一把白胡子,吹胡子瞪眼的赶过来,气喘吁吁:“嗳,你!把我的幡旗还回来!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怎么回事儿,无缘无故抢人东西,圣贤书上是这么教的吗,小心我……”他话没说完,见巷子里躺了两具似是尸体的人,戛然一止,胡子抖了两抖,抢过地上的幡旗就跑。“祖师爷保佑,今日卜卦心神不宁,果是出门遇祸,祖师爷保佑……”小杏困惑的歪了歪头,又有些警惕。那好笑的道长不说他,眼前这书生让人生疑。听那道长的意思,这书生好像是知道她有难,寻了趁手的“武器”就赶了过来。但如果早就知道,要找工具对付这两个流氓断不会跑到远处去找,但看道长赶过来的模样,分明喘的厉害,说明路并不近。他连一个幡旗都能拿来使,就不能在近处随意找一件来用?还有这两个地痞无赖,她都表明自己不是寻常可欺的人家,他们不肯收手不说,更是表明了就是找的她。其中显然有鬼。“不知女郎准备如何处置这二人?”那书生问。小杏眼神闪了闪,笑问:“我观郎君力气不小,我一个小女子出门在外行动不便,不如郎君替我将他们送到衙门?”“自然,自然。小生读书时亦勤有锻炼,因而没落下力气。既是女郎要求帮忙,应该的,应该的。”他笑容依旧疏朗,全身散发着纯良的气息。小杏稍稍放下了心,这仨应该不是一伙的。而且这人呆萌的样子,还真让人起不了戒心。她抿嘴儿甜丝丝的笑:“那就麻烦郎君了。”弯膝一礼,拾掇了一回衣裳发丝,给花沙丢了眼色,领头出了巷子。她不能自己把人弄到府里去审问,即便这个时代氛围宽松,亦于名节有碍。若去叫人帮忙,花沙或者她又制不住两个男人。待书生把人押到了衙门,那两人也就跑不了了。她再与哥哥分说,让他出面询问。至于这书生,她又不准备在这个时空长驻,等攻略成功自是潇洒走人。无论阴谋阳谋,他再古怪奇异,都与她无关了。她没有看见,等她走出巷子口,那书生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全身的气息骤然一变,黑眸闪烁,犹如黑曜石一般流光溢彩。他倚在墙上,扫了眼地上已经醒来正在哀嚎呼痛的两人,懒洋洋的抓了抓头发。“还真是麻烦。”☆、32第三关·商家幸而夏天衣裳轻薄,入水不显累赘,若不然,小杏逆水游去,增加阻碍不说,一个行动不便就要让竹排上激射而来的石子打中。她动作轻盈,竹排上的人似乎也只作警告,没有用多大的力道。因此不过偏头一躲,就躲了过去。然她因余光瞥见的莹白光线微顿,继而手臂后扬,迅速的将那颗石子握入掌心。湖面似撒了一把碎金子,荡开粼粼的波光,清澈见底的湖水就此乱了颜色,反蛰人眼,难以捉摸到那名入水的少女现下正在何处。岸上的方锦衣轻蹙眉尖,没有出声。恰此时,竹排近处,少女渐渐浮出水面,动作悠然徐缓,不见水花,唯见其湿漉漉的乌发披肩,轻轻甩了甩。小杏是在接触到那人的目光时,方陡然发现自己理解上的错误。对方眼睛轻扫过来也不过刹那之间,却犹如高山积雪,将人寸寸冻在原处,全身血液瞬间冷凝。她从来不信一个眼神可以达到这种程度,但捉住竹排的手确实受他震摄般地僵住,半晌才颤了颤指尖。而他目光中表达出的含义更是让人升不起反抗之心。她突然从水中钻出的举止不止没有惊住他,反从他眼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