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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缩头乌龟。早上六点多突然惊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开机,一条程教授的短信都没有。倒是他现在手上的项目其中一个建造师给他发了好几条短信,说有些数据不对,需要改稿子,让汤煦看到尽快回他电话。原先这些事等到周一再做都可以,八点钟程博昊给他电话,语气就像什么也没发生,汤煦就想到以前分手的事情,把那个建造师约到家里来改方案,又和程教授说他在家忙工作。他也不想这么别扭。可有几个人能心平气和地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的恋人多在乎以前的旧情人。汤煦走在前面,看程博昊给车解锁,先坐进副驾驶座,自己给自己先绑好安全带。程博昊也坐进来的时候,汤煦咳了一下嗓子说:“您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程博昊望着一脸不高兴的学生,他上嘴唇原本就微微上翘,一生气抿嘴唇,望着就想上去亲一口。他说:“我先送你回去,到家再说。”现在天色都黑了下来,车要上高速,要是程博昊开车分心倒真是容易出事故,汤煦没接他的话,把头扭在一边。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师生俩没再交流一句话。他们俩人的相处说实话如果汤煦不先开口,程教授很少有话说。可只要汤煦和他说的事情,他都能接下去,很多观点也让汤煦觉得这个男人睿智又成熟。所以他喜欢和他说话,就是喜欢把什么事都说给他听。如果不是从小就知道程博昊对人好起来温柔又体贴,在他才留学的那个年纪以表面去评价,他肯定会觉得程博昊古板严肃,性格又难以亲近。可是真正的程博昊,私下对他不知道多会耍流氓,汤煦偏偏最爱他这份骨子里只对他的不正经。明明想回忆这个男人的缺点,可是仔细想过去,才发现程博昊真的对他太好了。所以再回过头想他大学那什么师弟,就更窝了一肚子火气。三个多小时的车程汤家小少爷在脑里想这些,把自己给委屈死了。程博昊住的地方离F大近,钟文轩给他配置的,小区内环境好,这里虽然比不上他在温哥华那边的住宅,胜在清净绿树成荫,虽然是老房区,可里面房价可不低,钟院长可指望着能收买程教授的心呐。汤煦也是第一次来。沈玥上个周末才真正松口算是答应让他们在一起,可汤煦一直晾着程教授,总拿工作忙为借口拒绝和这老男人单纯相处。程博昊多宠他,小皇帝一样。他说什么不就是什么。这几天终于把他哄高兴了,昨天和钟家兄弟吃饭就说好要来这边。可那钟文轩就会拆台,又把汤小皇帝惹怒了。汤煦跟着程博昊后面看他开房间的门,才开口问说:“老师不是说要送我回家吗?”程博昊把他拉进来,关门把学生抵在门面上,真是爱死这个小模样了,看小嘴巴撅的,他真是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想了三年也等了三年。回来这边一看见他在眼前晃,立马就招架不住了。程教授摸他的脸,看他口是心非忍着笑意说:“这不就是我的汤汤的家。”汤煦把脸撇过去不接话,两个人靠太近,程博昊身上的温度和气息都紧紧传过来,他还没问清楚呢不想这么亲密的姿态,伸手去推他,却被程教授完全禁锢住。程博昊说:“小坏蛋,你到底还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不给汤煦回答时间,凑过来亲吻他的脸和耳侧,把宝贝学生圈怀里,他嘴上再不乖,可身体反应老实,听他压抑急促的呼吸,程博昊用手把他脸扳过来,直接吻上唇。想了这么久的美好滋味,汤煦“恩”了一声,完全不是他对手。唇被仔细舔舐吮咬,这种酥麻麻的痒直接挠进他心里,他很久没有和别人这样亲密接触了。这两个月他确实是故意躲着程博昊,可事实确实也在忙工作。他也很想他。以前偶尔夜间的春梦总是梦到自己双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被反复地插入进出,身体的快感和享受都被他掌控,被温柔亲吻身上每一处,被他那一处坚硬进入直到他求饶。饥渴又难耐。汤煦从轻微的抗拒到主动迎合根本没多少犹豫,他张着嘴任由程教授舔舐他温热滑腻的口腔,舌头被纠缠,和以前一样的习惯,受不了了就用鼻音撒娇。程博昊的吻温柔又霸道,唇分开时,他整个人都被亲的软了下来,上嘴唇被反复吮咬颜色红艳。程博昊喘息说:“现在你想问老师什么问题,都和你交代。”汤煦双手环在他脖颈上,抬头看他,眼神还在发软。程教授又重重地吻了一下他的唇,问:“要抱着吗?”汤煦把头靠在他肩上默许不说话。程教授把人抱过去到沙发上坐着。汤煦坐在他大腿上,终于缓过劲来,挣扎要起来。可腰上的手箍的紧紧的。汤煦说:“我不要坐在这里。”程教授说:“就这样问。”汤煦双手按住他肩膀,表情不高兴,他矛盾又喜欢程教授这样的霸道,他问:“钟院长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他憋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谁知道一开口还是这么直接。程教授看着他,刚刚才被肆意亲吻过,脸上泛红,润色的嘴唇吐出还没有平缓的呼吸,亲吻怀里这宝贝学生时衬衫被解了几颗扣子,看着别有一番小性感。程博昊说:“确实有这个人,他比我小一届叫路霁,现在在北京。”汤煦忍不住质问:“你们现在还一直在联系?”程博昊不禁莞尔,学生眼里都是紧张在乎,抓着他肩膀的手都用了劲。他说“没有联系,上个月为了林清的事联系以前的同学才知道他在北京。”汤煦黯下表情,以前和许老一起钓鱼时,不知道说什么话题许嘉言扯到初恋这件事,许老头还笑程博昊在他还没真正成年时候就被程博昊盯上了。那时候汤煦在爷孙俩的一唱一和下闹了一个大红脸,有时候都觉得他那师父开明地太过头。汤煦垂下眼睛不说话。程博昊揽着他的腰让他低头与他对视,程教授说:“他就只是师弟,大二时候他知道我性向,我的确是有动过那方面的心思,没在一起过。”汤煦听了这句话又要挣扎。程博昊把他按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