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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讨论这些事,但是他知道他老师都听着,他也不觉得是讨没趣,程博昊对人好都是只做不说的,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他是一个粘人的学生。现在吃饭的时候他还拿手机拍照,上次问他老师用不用微信,在书房看书又磨程博昊用微信,甚至和他扯起了现代通讯是人类沟通的重要方式,让他老师要遵循历史发展潮流。程博昊被他吵得都没法看书,用老师的身份压他,给了他几道大课的题目做,小年轻这才歇下来,可怜兮兮地喊老师。他又找到了新乐趣,就是什么好玩的都拍给程博昊看。张姨看汤煦吃个饭还在捣鼓手机,想着程博昊一向都是注重规矩的人,来说让他好好吃饭。小年轻说:“我要把张姨给我做的饭给老师看,让他吃不着眼馋。”张姨说:“先生今晚上就回来了,你可唬不住他。”汤煦“啊?”了一声。张姨又说:“先生今天早上就打电话回来,说是坐的航班落地是十一点多,估计要很晚才能回来,要我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就不要起夜了。”其实张姨以前清明节期间程博昊都会放她的假,每次他只要有超过一个星期的出差时间,都会问张姨想不想回国,给她买好机票。张姨伺候程博昊饮食起居这么多年,和他并没有说过多少话,却也有了不少感情。她一直都知道程博昊待她是真好,对待一个保姆都能这么用心,又是让人尊敬的教授,这个男人的品性怎么能不好。张姨的儿子也在美国读大学,所以看着汤汤格外亲切,她不要程博昊多给她工资,清明假期是情愿留在这边照顾汤煦的。汤煦问张姨知不知道程博昊具体是什么航班,张姨说:“先生也没多说。”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又说:“先生他每次这个时候从国内回来,都会消沉好几天。”她对汤煦说:“等先生回来,汤汤你多陪他说说话,张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先生他啊,总是一个人。”汤煦说:“张姨,您晚上的时候熬点粥放锅里热着,我去机场接老师,正好等他回来把粥热一下当夜宵吃。”张姨“哎”了一声,笑着说:“好好好,张姨给你们熬好粥热着。”汤煦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就到机场了,又不清楚程博昊具体坐的哪趟航班,晚上十点到十一点半期间只有两趟航班,汤煦发信息过去问他老师也得不到回复,打电话过去一直都是关机状态。十一点三十八时,晚四十分钟的航班终于陆陆续续出来人。汤煦紧张地看着出口,大半夜接机的人并不算多,汤煦紧盯着每一个走出来的人,终于眼睛亮了起来,朝着穿着正装的男人喊:“老师!”程博昊寻着声音抬眼看向汤煦的方向,汤煦高兴地说:“总算等到您了。”【第二十章】“在这等了多久?”程博昊拖着行李走到小年轻面前问。汤煦伸手去接他老师的行李箱,笑着说:“没多久,就是怕和您错过了,一直都打不通您电话,就很担心。”程博昊没有接他的话。两个人并排一起往大厅出口方向走,程教授把手机开机,未接来电和未读信息都陆续来了提示,汤煦瞥过来看一眼,程博昊当着他的面,一条一条翻他发的短信,看他给他发的微信。他忽然就觉得面热,他每次发消息给程博昊,都在期待他的回复。他忙的几乎没有时间睡觉,画图纸画的浑身都冒火气,却把给程博昊发消息当成一件乐事。到了出口处,汤煦说:“老师,我开车过来的,就停在负一楼的停车场。”汤煦原本接到人的高兴劲也消散地差不多,程博昊一路无话,他找着话题和他老师说,程教授也是只接一句便无下文。张姨说每年他回国祭祖后,回来都要消沉一段时间。她说你别看先生平时话少都是一个样,可是他难过开心我在这家里这么几年,还是能分得清。先生他啊,心里藏着难过事情的时候,就更不爱说话。汤煦从九点多就坐在这机场等他,即使不是从武汉过来的航班,他也忍不住不去看。他听张姨说程博昊不告诉他航班时间,就是怕他去接机,太晚了,程博昊舍不得他半夜来回跑。可是他想早点看到他老师啊。上次从国内过来,刚领完行李出来就看见他老师一身黑色风衣,他满心都是高兴,一米八几的身高在温哥华机场来往匆忙的白种人群都并不占多少优势,可是他程博昊还是那么显眼,简直就像是早就种在他心窝,只看一眼就高兴到骨子里。他都表现地这么明显了。好歹也谈过好几次恋爱了,患得患失的心情,竟然在读研的二十四年纪,只对他老师。汤煦也闷声不吭地和程博昊走到停车场,他开来的是程博昊一直开去上班的雷克萨斯。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又开了驾驶座这边的车门,自己先坐进去,等程博昊坐进来。程教授开车门,看着小年轻说:“在这边等了这么久还想开车啊,你坐后面去在车里补会觉。”汤煦侧过头仰头看还站在车外面的程教授,说:“老师,我下午已经睡过了,就是为了来接您。”小年轻又赌气地说:“您坐到后面去休息吧。”程博昊拉开车门坐在汤煦旁边。小年轻看着他,说:“老师。”程博昊“嗯。”了一声,凑过去给他寄好安全套,看到小年轻因为这些天乱套的作息时间眼睑下一片青色。他说:“就是怕你跑过来,明天早上你不是还有课。”“老师,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汤煦望着程博昊眼睛,说:“我知道我国内期间的一些作业是您推荐给许老看的,我跟的课题的教授也认识您。我想来Q大,也是您写的推荐信。许老愿意亲自教我,也是因为您,还有那辆车,我也知道是您让许老送我的,这些我都知道。”“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汤煦又问一遍。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在程博昊走的前一天晚上,他就躺在他腿上,从下往上仰望他老师,他说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又问他老师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刚开始发现对程博昊的心思不对时他都觉得只是因为他老师太好了。他一直都对自己说,这是他心底里最尊敬的老师,可是他也是程博昊。就像才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他那么在意程博昊。他觉得委屈又迷茫,要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