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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断气,多少人等着航哥的嘴让他们爽呢。”“你再贫多一句,我就把它割了,和你的□□一起喂狗。”“小样儿,别害羞,我就喜欢看你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害羞?”云谲锃亮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事实证明你眼瞎,并且不止一只。”两人正准备大打出手,刘小吉连忙把鸡尾酒放在男人面前,“苏先生,这是新做的鸡尾酒,您尝尝。”少年长着一副乖乖的学生样,白白净净的,苏池航没舍得吃他,把他当成吉祥物养着。“味道还可以。既然是血腥玛丽,咱这酒是不是少了点什么?”“诶——?我试试!”被他这么一说,刘小吉立马拿起杯子去试,刚触到杯沿,手指就被人轻轻握住,苏池航很自然地含住他的食指,咬破少年娇【嫩的皮肤,挤出几滴新鲜的血液,滴在半透明的冰酒混合物里。“嗯,好甜,这还差不多。”苏池航朝小吉笑笑,眼睛却从未离开过云谲半步。“你再调杯过来,给你云哥放点「糖片」。”所谓的糖片,也叫作血凝剂,是由死者的血液和抑制剂制造而成,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缓解吸血病的发作。苏池航知道云谲需要这个。“既然不想跟我调【情,咱就说点正事。”苏池航翘着二郎腿,“听说你又忍了很久?仅靠血凝剂来维持病情,没复发可以说是奇迹了,说出去都没人信。不过这脸色,啧啧,也太苍白了点,跟要死了似的。”“让你给我介绍工作,扯这些干嘛。”“没有猜错的话,从上次推了任务之后,我就没见过你杀人了。”云谲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是很耐烦:“不想接就不接,跟找工作有半点关系么?”“关系大了去了。工作屁大点事,费得着什么心,我现在关心的是你的身体,云谲,你丫真忍得!”云谲面无表情:“也没有多难忍。”“没错,是不难。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在赌,一次比一次忍得久,下个阶段就可以忍过五年七年,对吧?还他妈嘚瑟上了,我靠,航哥心肝儿疼啊——”苏池航心疼看着他,手指似有若无地划拉两下对方的脖颈,“云谲,不是哥说你,有欲望就得发泄,就好比性【】欲,没女朋友还不去夜店,活生生把自己往死里憋,那叫牛吗?那叫作死!——得,别瞪我,等你尝到苦头,别来求我。”云谲油米不进,苏池航被气得挺呛,眼神里却透露出佩服来:“行了,我不说你,说回工作的事儿。就和以前一样,刚好我手头上有几个单子。杀一个人换一万五,多的五千块算我给你,再加一年份的血凝剂。”云谲摇头,“有没有别的做?我不想走旧路。”当时杀人是解燃眉之急,如果可以,他也想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文件朝九晚五的,但他没读过书,虽然识字,却什么文职工作都做不来。之前还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家里多了个人,要吃饭要读书,别的地方工资太低,根本养不活两人,云谲没办法,才想到让苏池航帮忙找找门路。“为什么?”苏池航问:“吃不饱穿不暖的人多了去了,这活儿能赚钱,又可以喝上血,一举两得,很好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是啊,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反正搁苏池航的理解,做一回是做,做两回也是做,第一次可以纠结,现在还来矫情个鬼?不应该有不满才对。云谲摩挲着掌心,确实没有,他也想不到别的可以做。因为他不知道除了杀人之外,自己还能做得来什么。可是可以吗?翟星辰也不小了,十五岁,刚好是个成熟的年龄。杀人来的钱,却拿来供翟星辰读书,让他知道会怎么想?云谲不清楚自己在计较什么,或许,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想要在小孩面前保留基本的尊严,又或者,他根本不想让翟星辰知道,自己曾经有多脏。想到这,他坚持地摇摇头:“别提那茬事了。能不能让我在这工作?比如……做酒保之类的?”“酒保?”苏池航差点被一口酒呛到:“谁请得起您啊。脾气暴得跟牛一样,又倔,不把我这一亩三分地拆了就不错了。”“我是认真的。”云谲说得很真诚:“如果犯错,随时把我开了,我没有意见。”“嗯……”好吧,仔细想想似乎也不错,苏老板忍不住猥琐起来,如果云谲能成天在自己面前晃着,穿着紧身制服,银色马甲包裹着纤瘦的腰线,紧身的黑色西装裤,严丝密缝地贴着双【腿……噢,妈的,蠢蠢欲动了。“以你的姿色,根本不需要那么辛苦嘛。”苏池航清清嗓子:“我们这儿有少爷,每天还一千出头呢。这么着吧,你不用出来卖,陪我睡两个晚上,每个星期一回,哥给你开工资,比当酒保赚得多。”“滚犊子。”云谲cao起酒杯,砸向苏老板的帅脸,“我是脑子缺根筋才会来找你。”男人乐得哈哈笑,轻松躲过酒杯,舔了舔下唇:“亲爱的,你恼羞成怒的样子,真他妈带劲!”云谲很烦,踹掉面前的咖啡桌,走了出去,苏池航恶趣味地摸了摸下颌,追了上去:“别生气了,我开个玩笑。这里乌烟瘴气的,只要你忍受得了,明晚正式过来上班,工资给你开三倍。”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在晋江发文,算是见识到“不能描写脖子以下的情节”的厉害之处了……☆、偶遇情敌云谲走出酒吧大门时,天边已经出现了星光。一个男顾客跟他打了照面,看了他一眼,眼珠子恨不得抠下来贴在云谲身上。后面的护花使者皮笑rou不笑,拍拍男人的肩膀,那家伙被异色瞳一瞅,立刻吓得屁滚尿流。云谲不在意那些暧昧的视线,只觉得心里烦躁,因为苏池航一直跟在他旁边碎碎念,痴汉似的盯着他的屁股,“喂喂,宝贝儿,你这么冷淡,航哥很容易阳【痿的。”“不是很好么,为民除害。”“别介啊,你不稀罕,别人可稀罕着,酒吧里的小弟弟们都等着哥的大炮滋养呢,要是哪天被子弹儿憋坏了,射不出来,你得负全责。”“我很乐意现在就把它剁下来。”云谲拔出刀,无奈苏老板脸皮太厚,黏得更紧,“亲爱的,咱们好歹是一起出生入死、患难与共、琴瑟共鸣、相亲相爱的老朋友了。你瞧你,脸比风干的屎还臭,有那么不待见我吗?本大爷也是憋屈,对你这么上心,到头来还换不来你一句好的。——不信你问问酒吧那些孩子,谁不晓得航哥我流连花丛中,唯独对你念念不忘?”苏池航那点儿心思,云谲摸得十成十,连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