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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恶魔。”“反正不是我。”石头连忙撇清自己,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游戏里的鹤岁一个闪现把自己卡在石壁里,没过多久又被敌方队伍包围,他连救都来不及救一下。石头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幸亏我们江宝贝也不是恶魔,恶魔的cao作难度这么大,还得撑起三天的节目,简直是为难他。”鹤岁放下手机瞪了石头一眼,他不满地嚷嚷道:“凭什么我就不能是恶魔?”“万一真的是你的话,我们总得给你一个面子,装作不知道那就是你。”石头逗鹤岁逗得起劲儿了,还伸手一把捏住鹤岁的脸,完全忘记段池也还在这里待着。大概是手感太好,石头有些爱不释手,他捏来捏去的就算了,还自顾自地嘀咕道:“你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软得跟个小面团似的?”软唧唧的小面团在段池的怀里动了几下,非常嫌弃地把石头往旁边推,而段池放在鹤岁腰上的手一紧,他偏过头不咸不淡地瞥了石头一眼,黑沉沉的目光倒是带着几分往常的波澜不惊,但是聚拢的眉峰却显出不悦来。段池盯着石头,似笑非笑地重复道:“江宝贝?”石头被段池看得寒毛直竖,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立马缩回手,老老实实地改口道:“江时照、江时照。”“你们的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他们那边打打闹闹的,苏云好奇地凑了过去。她平时也会留意热搜上的各种话题,所以自然知道鹤岁在演唱会上闹的那一出,苏云笑着问道:“难道演唱会上的那件事是故意安排的?”“不是故意的。”鹤岁就跟还嫌石头不够招人恨一样,他歪着脑袋软绵绵地说:“石头是我最喜欢的游戏主播,我就是因为错过了他的直播,才去演唱会听他们唱歌的。”“这样啊。”苏云抿着唇笑。对于一个明星来说,炒作只是一种提高话题度的手段,并非是多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更何况明星也需要热议度,苏云揶揄道:“前几天网上到处都是你和段池的视频,这两天又全是你和楚元的恋情,走哪儿都是你。”鹤岁心虚地瞟了一眼段池,忙不迭的开口道:“假的,都是假的。”苏云又笑了笑,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鹤岁聊天,这个地方的昼夜温差挺大的,苏云只穿着一件薄衬衫,没一会儿就不太受得住了。不过苏云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拽住自己的衣襟,而余下的那四个人也在这个时候披着夜色赶了回来。石头虽说在别的方面不怎么靠谱,但是这会儿倒知道怜香惜玉了。他跑前跑后,从山林里找来不少柴木堆放在空地上,又死缠烂打问摄影师要来了打火机,于是一行人就围着篝火坐下来商量着游戏该怎么继续下去。“恶魔必须得标记他的受害者,这样才能在死亡名单上写出那个人的名字。”其实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无非是恶魔潜伏在人群里,并且暗自选出一个又一个的受害者。王子睿总结道:“我们得留意一下有谁碰到了自己。”“但是白天有白天的任务,而且我们的任务内容大部分都是集体活动,想要留意到有谁碰过自己根本就不现实,几乎所有人都会挨在一起。”就这样,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恶魔的身份始终很难确定,所以每个人的言辞都有所保留,谁也不能把谁说服,于是他们一致决定先睡一觉,其余的等明天起来再说,至于今日份儿的受害者,全凭运气了。鹤岁每回一旦吃饱喝足就开始犯困,人家在讨论正事儿,他就托着腮心不在焉地听着,呵欠一个接一个,连金豆豆都挤出来了好几颗。鹤岁别的听不见,就属“休息”两个字他听得最清楚,零点才提议完,鹤岁就忙不迭地揉了揉眼睛,小声地问石头:“我们睡哪里呀?”还能睡哪里,村民拒不收留,节目组就给了几个帐篷。石头骗他说:“我们就围着篝火睡。”鹤岁用白生生地小手拍了拍地面,他扁着嘴巴说:“这里好硬,而且凉冰冰的。”石头向来不长记性,他见鹤岁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忙不迭地朝着他张开了怀抱,坏笑着说:“来来来,来我的怀里,哥哥抱着你睡,用我的体温来温暖你。”“有帐篷。”段池嗓音平稳地开口,他一个眼神漫不经心地扫向石头,意味不明地说道:“石头晚上喜欢说梦话,很吵。你和他待在一起睡不好觉,来我这边睡。”段池骗了自己好几回,鹤岁已经不太相信他的话了,而且、而且鹤岁总觉得自己要是和段池待在一起的话,他肯定更睡不好觉了。鹤岁扭头问石头:“你真的说梦话?”“真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石头一脸正直道:“我睡觉不仅说梦话,还喜欢打拳,你一身细皮嫩rou的,跟我睡一晚上第二天起来估计一身淤青,全是被我砸的。”鹤岁勉强相信了,不过他警惕地瞄了段池一眼,跟他约法三章:“你不许碰到我,也不许吵到我睡觉,还有、还有不许对着我的耳朵说话!”石头听完就没忍住幸灾乐祸了起来,“当代柳下惠,妙啊。”鹤岁是早就在打瞌睡了,给他一个枕头都能抱着睡得迷迷糊糊,他的嘴上倒是说着不许段池这个,不许段池那个,自己一钻进睡袋还没过多久就骨碌碌地一团滚进了段池的怀里,什么都忘记了,只顾黏黏糊糊地缠着要人抱。鹤岁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被人光溜溜地按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再掠过自己尾椎那里的朱砂痣,那个人的力度轻柔得不可思议,指尖也有点凉,但是他却因为始终得不到纾解而难受得要命,于是鹤岁呜咽着咬上男人的肩膀。想要被抱住,也想要被填满。男人的眉眼是一如既往的俊美,他将这片春光尽收于眼底,眸色深得一如化不开的浓墨。他一把捏住鹤岁的下颔,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鹤岁咬住自己的手指头,抽抽噎噎地说:“想要你进来。”“进到哪里?”鹤岁喘着气小声地说:“后面。”段池见鹤岁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片,他只是好整以暇地把鹤岁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只是这个小家伙太粘人,推开了又自顾自地滚回怀里,非要把脸埋进段池的怀里才肯乖乖入睡,他的衣摆因为过大的动作而被掀起,露出了一大片白白嫩嫩的肚皮。“这是你自己蹭过来的。”段池盯着鹤岁看了几秒,自然不会拒绝鹤岁的投怀送抱,只不过他的手正欲扣住鹤岁的腰际之时,指尖却猝不及防地摸到了一张卡牌,段池将手抬起,只见得卡牌上画着一个六芒星。这是恶魔的标志。段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