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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望着一桌的佳肴,却不知怎么下筷。“你要一起吃些吗?”他摇了摇头,答:“宫宴上与湘国使臣吃过了。”她一听,心里微涩,手中的筷子也放回原位。“我之前吃了甜瓜,其实也不怎么饿。”他凑了过来,坐在她身侧,变戏法般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打开。尉迟悠眨巴眼睛,好奇问:“这是……什么?月饼吗?”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白色饼皮的月饼,小小一块,似乎正散着淡淡的凉气。穆景天轻笑:“猜对了,这叫冰皮月饼,只能冰镇保存,十分清凉可口,甜而不腻,清爽美味。我之前吃过半块,甚是不错。”尉迟悠一听就来了胃口,忍不住凑近些——额头却被他的两只手指按住了。“想吃?”他笑问。尉迟悠好笑反问:“月饼不是吃的,难道是来看的啊?”他睨她一眼,将她的脑袋往后推了推:“是来吃的,可不一定要给你吃。这月饼是宫里一位御厨今年设计做出来的,目前成品只此一块。未成品我尝过,可真正的成品,我也还没试过。”尉迟悠暗自吞了吞口水,大眼睛一溜,趁他不注意,一把夺了过来。“见者有份,小弟我就不客气了!”穆景天瞪了瞪她,大手伸了过来——尉迟悠撒腿就跑!她一边跑,一边咬,哈哈得意朗笑:“好吃!真好吃!”穆景天好笑奔前,伸手要夺——她连忙敏捷躲开,往相反的方向奔。他干脆脚尖用力一跃,施展轻功,轻飘飘落在她的面前,大手沉稳伸出——刚好接住扑进怀里的她。尉迟悠哈哈大笑,躲着将剩下一半的月饼往嘴里塞!穆景天见状,连忙伸手一抓,堪堪挡住了月饼。“想吃,得先问过我才行。”尉迟悠耸了耸肩,小嘴巴微鼓:“没必要问了……我都已经吃了大半儿!”穆景天斜眼一瞧,发现本来不大的月饼,早已经被她咬得所剩不多。见他缓住,她大眼睛微闪,一把冲前往他手上的月饼咬了上去——他心里微急,本能往下凑。下一刻,恰恰此时,恰如其分——两人的唇匆匆贴在一块!她愣住了,他也愣了。……第七百六十九章“断袖”齐王(四十六)明月当空,月光朦胧而唯美。两个人早已忘了天南地北,就这么愣愣贴在一起。砰砰然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大声,心似乎就要跳出喉咙口一般。她瞪着眼睛,他也没眨眼,四目相对——微微的呆滞过后,他的眼眸瞬间迸发炙热的光芒。下一刻,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月饼,大手搭上她的纤腰,用力往他怀里扣。与此同时,他的吻张狂般席卷下来,深深吻住了她。他气息重了,浑身紧绷,眸光不复霸气冷清,而是带着殷红般的热浪,不停往她冲刷而来……怀里的人儿迷糊住了,脑海空白一片,忘了挣扎,忘了后退,在他疯狂炙热的深吻中,顺着本能依偎着他。他的吻,跟他的人一般,外表内敛,内在则霸道强势。她的气息,比他想象中的更甜美,带着令他着迷的魔力,让他欲罢不能,只想永远沉溺其中不自拔。他似乎是被突然点燃的火焰,瞬间汹汹燃烧,将她团团包围住,让她只能被迫配合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娇喘连连推开他,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愣愣盯着他看。他也气息不稳,俊朗尊贵的脸庞微红,眸光炙热狂乱。她只觉得脑袋乱哄哄的——天啊!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也许是惊诧,更多的是惊恐,她禁不住后退一步!他见她脸色微白,眼里带着慌乱,狂热的心也终于冷静了一些,腾地一个踏步往前,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悠……不要怕。”尉迟悠听着他因为情动而显得磁性的嗓音,听着他第一次呼唤自己的名字,心更乱了,更复杂了……“我……我们……怎么……”他这是做什么?!难道他已经知晓自己是女子?!不会吧?这些日子以来,他们虽然很亲近,可从没亲密过。自从上次压伤她后,他就不再将她当成枕头压。两人相处的多半时候,都是下棋聊话,偶尔吃吃喝喝,从没这般“亲昵”暧昧的动作。所以,刚才只是意外……内心却又忍不住反问:“真的只是意外吗?如果一开始是意外,那后来呢?”乱了……都乱了……好像都乱了……他终于冷静了下来,眸光定定看着她,见她眼里满是迷茫和困惑,心里禁不住怪责自己按捺不住,情愫一下子爆发,把她给吓坏了。他干脆一并伸手,将她的两只手都扣在掌心。“悠,别怕。我……我是真的好喜欢你,心悦你,才会对你如此。我对你的喜爱,不是一朝一夕,无关性别,无关身份——我就这样动心了,喜欢了。”尉迟悠目瞪口底——他的意思?!他还以为自己是男的?!难道他跟七王爷一般都喜欢娈童?!天啊!穆景天长长吐了一口气,继续道:“打从一开始,我对你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愫……也许早在南烟城的接触,我就对你动心了。即便后来发现你不是女子,我仍是不可自拔深陷下去。”尉迟悠小嘴微张,一时情绪纷乱,脱口问:“你……喜欢男子?!”第七百七十章“断袖”齐王(四十七)穆景天被她这么一问,俊脸微窘,眸光有些躲闪。“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你长得太像女子吧。”尉迟悠顿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扶额低下头去。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似乎也对他上心了。当听到他要跟湘国联姻的时候,她的心酸涩难过,这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早些时候跟他的“亲密”,明显也是“随心所愿”。她该不该对他说实话?她的假喉结早就已经摘掉,只是他一直都没发现。穆景天见她低头,从没情感经验的他,一时无措起来。“你我心意相通,彼此深知,这也算是水到渠成。你就接受我吧。”尉迟悠俏脸红了,抬起头对上他炙热的深情眸光。“你怎么会……喜欢男子?!其实我——”“我就只喜欢你。”他开口打断她,低声:“自古帝王家,谁不是宠男又宠女的?若不是遇到你,我也不知道我竟也有此癖好。可见,这也是因人而异的。”尉迟悠哭笑不得,反问:“敢情这还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