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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资料:高彦智,23岁,男,电影学院毕业……步空,原名步宏,32岁,男,电影学院毕业,作品……陈鸣航打开电脑输入高彦智,弹出来的是无数的照片,大多数都是一些对他长相的夸赞,大概是作品少,没有太多的作品评价。陈鸣航删掉关键字,又输入了步空:步空空有演技却屡屡扑街,究竟为何?步空入圈不下五年,却始终不红,是否与原名“步宏”有关?步空再入“威胁门”,步空父亲究竟欠了多少钱?步空再换绯闻女友……相比外界对高彦智的评价,关于步空的新闻则涉及生活和工作各个方面。陈鸣航打开一个有关步空父亲的新闻。不知过了多久,步空被渴醒了,醒了才觉得自己浑身发热难受,而且还挺严重,那种感觉比喝醉了还难受,他勉强爬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黑球儿趴在床边,看步空醒了,轻轻喵呜了一声。“艹,39度5。儿子,爸爸发烧了,你说我要是死了,那坑爹货能养好你吗?”步空一量体温吓了一跳,随便找件衣服想换上,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无声的咒骂了一句:“陈鸣航……”随便吃点药继续躺尸的步空再醒来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这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天气大好,不过饿着肚子仍然发烧的步空心情很差。步空接通电话,一边给黑球儿倒猫粮一边打电话。“肯迪哥啊,干嘛?”“……陈先生给你打电话了?”肯迪犹豫了一下问到。“哪个陈先生?是一开始我想让他上的那个,还是最后上我的那个?”步空捏一颗猫粮又扔进小盆里。“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是……上你那个,陈鸣航。”“没有啊,啊~这个应该是他,”步空看见手机上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那我先挂你电话了啊,知道知道,我好好说话。”“喂,你好?”步空揉揉黑球儿脑袋,接了杯水,走到沙发上坐下。“你好,我是陈鸣航。”【7】看着对面坐着的陈鸣航,步空其实很想起立走人的,即使陈鸣航还没说几句话。“陈先生不必来怜悯我,前天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如果真要说发生了什么,我只能称赞一句陈先生床上功夫真的不错。”步空竖竖大拇指,还是那种气死人无所谓的笑。陈鸣航把一份文件递过去:“多谢夸奖,不过我不是来怜悯你的。我说过的话我会尽量办到,我说过要帮你就不能来而不往,你自己说的有来有往才是买卖不是吗?”步空把文件接过去,一边打开一边说:“我爬床可是为了傍金主,陈先生有没有这个能力包养我……看样子是有能力,陈氏可是你哥掌权,你许我这么大的好处,到时候可别打脸啊。”“这不牢你费心,现在把字签了,我还需要出国一年,有一个电视剧,我找人看了,虽然不是特别大的制作,但是保证你接下来一段时间不会闲下来。”步空翻过一页纸:“有这么好的事儿你哥那不得先拦下,我虽然喝多了,但是没有傻到到了第二天还不知道房卡是谁动了手脚的地步。不过也无所谓,陈老大陈老二,或者是张王李赵于我都无所谓,我的目的达到了就行。这一切不过是场误会罢了,但是陈先生这么帮我,我可没有自恋到认为陈先生对我一见钟情。”陈鸣航喝咖啡的姿势优雅的很,步空心里是不屑的冷笑。“步空先生想多了,刚才说了,有来有往而已,你缺钱,我缺人不行吗?”步空抬起头,目光如炬,即使心里再不屑:你是缺心眼吧!但脸上仍然是一副笑:“不错,不为了钱,没人肯出来……卖。”陈鸣航皱皱眉,这种谈话方式他不喜欢,但是步空似乎一直这种说话风格。“时间是三年的,加上我不在的这一年,”陈鸣航递过一张名片,“有事打电话,你的号码我知道了。还有一点……”步空接过名片,像那天装房卡一样塞进口袋:“什么?”“虽然这是你一直不屑的包养合约,但是,麻烦步空先生自觉遵守一下,我希望这一年你可以安安稳稳拍戏,而不是各种桃色新闻。”步空翻到合约最后一页,扫了一眼所谓的什么忠诚条约,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这种要求我就不向陈先生提了,被包养的一向没有发言权不是吗?借支笔用用,早签早生效,我也好早挣钱,我什么家底陈先生肯定一早就了解了。”不过合约倒是没有当场签,两人算是“愉快”的结束了一场戏剧般的谈话之后,步空起身要离开,但是刚刚站起来便差点一头栽倒到地上。他发烧还没好,刚刚这一场硬撑的谈话一结束便露馅了。步空庆幸自己现在一点都不火,要不然哪能啥事没有的在医院输液,还能是谁送他来医院的,当时只有他和陈鸣航。肯迪来接步空。“不用看了,人早走了,人家时间金贵。哦,对了,带签字笔没有,签了字我就是有后台的人了,什么“扑街王子”,“抗债达人”之类的称号别人只敢背地里叫了,”步空把那几张纸塞给肯迪,“你看看这个,于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说他是不是有钱烧的,我要才华没才华,要脸没脸……”总不能真的是为了睡我吧。【8】步空回家第一件事就要在合约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但落笔之前又翻看了一遍合约,最后还是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陈鸣航要么有病烧的,要么就是有钱烧的。步空吃了点东西,把医生开的药往嘴里一塞又倒头大睡,马上入睡的时候想起黑球儿,又爬起来给黑球儿开了个罐头:“儿子,对不起啊,爸爸这两天有点可怜,就你最乖最听话。”黑球儿嗓子里呼噜两声,在步空手底下转圈圈。“步宏,你又跑到树上去,给我滚下来!”“爸爸,爸爸,”步宏使劲儿抓着树干,“我下不去了,你帮帮我……”“自己怎么上去的怎么下来!”走出院门,哐的一声摔上大门。步宏忍住眼泪,一点点从树上划下来……看着手掌的血痕……步宏不知道该讨厌自己的手机铃声,还是该感谢他在流泪之前把他从梦中吵醒。步空赶紧